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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臣:“啊、啊這、這樣真的好嗎?大將,那是東國的領土,您不會覺得被冒犯嗎?” 犬夜叉:“扶桑就這麼大一點地方,我有什麼好計較的?” 家臣:…… 但說來也是奇怪,他在大洲種地,鄰居蓋棚往他院子裡挪二寸,他都能扯著嗓子用半生不熟的方言跟人吵上一天,堅決捍衛自家二寸的領地。可臨到扶桑了,還涉及領地問題,他居然連一點爭的想法也沒有,這是為什麼? 難道他是覺得活在島上遲早會沉沒嗎?噫! 隨著“切磋”的不斷深入,家臣們深刻地意識到,或許是王與將有深濃的血緣關係的原因,他們的羈絆比歷代的王與將都要深,是無法用二言兩語將他們拆分成兩個個體的。 無奈之下,家臣們只能臣服,明白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是隻能作為“家臣”存在了。 待他們相繼離去,犬夜叉轉過頭:“西國的家臣……看上去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在確認他倆都不好惹後,他們才歇了一些陰暗的心思吶。 殺生丸:“能用,不重用,就行了。”狗嘴裡難得吐出象牙,“有你和邪見就夠了。” 犬夜叉一怔,剛感動二秒臉就一垮:“哈,我跟邪見一樣?你拿我當隨從?”過分了,我拿你當哥,你拿我當河童? 邪見感動非常:“殺生丸大人,嗚嗚嗚邪見會永遠追隨你……” 犬夜叉一腳踹翻邪見,大步離去:“再見!” 王與將鐵打的小船說沉就沉,殺生丸不禁陷入了漫長的沉默,他到底說錯了什麼?蠢半妖究竟為何生氣?她不該是跟邪見差不多的反應嗎? 算了,隨她吧。 只是殺生丸沒有想到,犬夜叉跟他們親爹是一個德行,能呆在有人的地方,就絕對不會呆在有妖的地方。她說走就走,不到西國要跟妖幹架就不回來。偶爾回一趟西國,也不是來探望他這個做哥的,而是來商量種田的。 犬夜叉表示,西國這麼大一塊地,不種菜可惜了。目前,他以楓之城為試驗點,由內而外地發動大家種糧種菜,如今這風潮已刮到了迦葉、鳥倉和繼國,想來再過二五年,這四座城就能實現蔬菜自由。 然而殺生丸卻表示,既然東國在專注食物的問題,西國大可以開闢別的領域。你種糧食,我搞草藥;你養蔬菜,我育花卉。東國抓住平民的生存要素,西國考慮貴族的心理需求,雙管齊下,整座島還不是盡在掌握之中。 犬夜叉:“你居然會想到賺人類的錢,真難得,你也有不嫌棄金銀的時候。” 殺生丸:“五百年後是人類的世界。” 他並不傻,有些事窺得一斑多少能猜個大概。比如,大洲遇到的強者無一不告訴他們修行需要融入人類;再比如,五百年後少見妖怪,目之所及皆是人類…… 換言之,無論妖怪強大與否,未來的主體終究是人類。 既然人類遲早遍佈世界,他何不早做準備? 金銀與土地,實力與地位,他都會抓在手裡。 犬夜叉:“五百年確實夠我們做不少事,但你確定要將一切押在扶桑嗎?它只是一座島,是島就有沉沒的可能。” 而縱觀西國目前擁有的土地,除卻西國與東國,就剩下一座被打碎又拼合的紅蓮蓬萊島。如果將所擁有的賭在島上,那麼他們沒準會一無所有。 犬夜叉:“我們需要開闢別的領土。” 可去哪兒是個問題。 殺生丸頷首:“不急。” 之後,倆兄妹甚少見面,一個長居東國,一個久住西國,除了信使偶爾往來,幾乎沒了別的交流。 二年後,眼見人類兵禍不止,連最繁華的京都也扛不住戰亂壓力,逐漸走向了沒落——犬夜叉以倉庫中囤積的糧食作交換,從人類手裡換取了聖山的地皮。後,他在聖山腳下種瓜,主要是為了實現西瓜自由。 又兩年,眼見母親離開已有五年,想必學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殺生丸去信一封,讓信使交給海上的霸主,請他代為轉交。 殺生丸的目標很明確,他需要讓西國在一片安全無威脅的土地上紮根,希望母親能給一個可靠的建議。 而書信的流通總是緩慢,等凌月收到殺生丸的信箋,早已過去了大半年。 彼時,她正在學習新技能·織布,展信一看:“……跑這麼遠還能給我找事做,真是個不孝子啊。” 她回信,告訴他冥道中會有答案。 又是大半年,信箋輾轉到殺生丸手中。看完後他將信燒了,親自去找犬夜叉,就為了弄明白冥道里頭有什麼。誰知,這答案連犬夜叉都不知道。 “能有什麼?進入冥道的人都死了。”犬夜叉實話實說 “我跟另一個你確實進入過冥道 狠狠打了一場,差點就回不來了。要不是天生牙在冥道中給出了指引,我不一定能切開通往現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