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犬夜叉憑頑強的毅力挑起了大糞。講真,幸好他在遙遠的大洲,不然被西國的妖怪知道大將在挑大糞種地,還不知會怎麼編排他! 切,才不管他們怎麼編排呢,他想怎麼活就怎麼活!但這事,殺生丸應該不會做……吧? 犬夜叉對殺生丸的認知還是存在著偏差,他沒料到,與種地格格不入的殺生丸也會挽起袖子下地,在一片惡臭中給苗施肥。 關鍵他適應良好,面上沒有半點不耐和厭惡之色,看得土地公連連點頭,直呼他悟性好,以後肯定是插秧割稻的一把好手。 犬夜叉:…… 他湊到殺生丸身邊:“這麼臭你怎麼呆得下去?” 殺生丸瞥了她一眼:“我已經聞不到任何氣味了。” 犬夜叉:“啊?” 好傢伙,殺生丸的鼻子已經失靈了!天吶!難怪他能在大糞的包圍中呆一整天,原來是廢了(大霧)! 接著沒過半天,犬夜叉的鼻子也廢了。 但這不是沒有好處,受過無慘躲東司的惡臭,再來一波種田挑大糞的經歷,犬夜叉表示在這世上已經沒有任何味道能為難他了! 不料打臉來得那麼突然,有一日,犬夜叉送回了一個在山中走失的小女孩,與山下的村人有了 對於狗兄妹來說,大洲是一個相當神奇又特立獨行的地方。 殺生丸走上霸道四百年,覺醒爆碎牙後才悟出一個“仁”字,可在大洲,“仁”的教育早被排進大妖的日課之中,是他們打小就在學的東西。 殺生丸身為西國的下一任王,認為“戰”是一種必要的威懾手段,也是通往霸主的途徑之一。可在大洲,強者認為“和”是核心,而“勢”才是真正的震懾之力。 “打什麼打呀!” 土地公捋著鬍鬚,笑看倆娃:“仗是打不完的,‘勢’才是長久之計。老頭我從土地中生靈,距今已一萬兩千載,可我如今又在幹什麼呢?” 一萬兩千歲,光一個年齡的零頭就比兩隻狗的年紀加起來還大,實力更不在話下。如此強者,放在扶桑足以稱王稱霸,讓整座島都跟著他姓,可他現在卻…… 犬夜叉:“你守在這裡?” “是啊,守著我的一畝三分地,看世人的愛恨情仇路。”土地公笑呵呵,“像我這樣的‘土地公’,每隔一塊地就有一個。這土地連綿不斷,‘土地公’也生生不息。萬把歲的我們守著地,不就成了‘勢’嗎?有了‘勢’,誰還敢造次?” 殺生丸明瞭:“無形之物……” 歲月積沉,聲望累加,讓眾妖一心所向的“勢”才是保全西國的方法。至於王和大將的武力,只能保一時卻不能保一世,失去了“勢”,他和犬夜叉再強也會隕落。 犬夜叉:“也是,一想到幾千上萬歲的大妖都要活得很小心,誰敢不謹慎啊?” 要是在扶桑,他已經用鐵碎牙劈開了山頭、削了一頓小妖、佔地稱王了。可在大洲,他的鐵碎牙多用來除草、拍被子、劈柴和剁肉,沒辦法,不學著人活沒法活,山裡的人參年紀都比他大,還能掄起須來揍他……唉。 “不過……”犬夜叉問道,“守著一個地方萬年,你不無聊嗎?不想出去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