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我哭死,殺生丸你好老實! 樸仙翁認同道:“殺生丸是個表裡如一的好男人啊。” 狗兄弟:…… 呵, 如果便宜哥表裡如一,那他算什麼?表裡不一?這倆老頭果然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邊向他求救, 一邊拿他作比,真當他是好心腸的聖人? 犬夜叉立馬鬆開殺生丸的胳膊:“你砍吧,我正好缺個樹樁做小桌。”新的用途已經出現,怎麼能夠停滯不前。 殺生丸:…… “半妖, 你在命令我做事?”大妖語氣冰冷,收刀入鞘, “你沒有這種資格。” 犬夜叉反駁:“誰命令你做事了?要砍樸仙翁不是你的意思麼?你砍完了,我把樹樁搬回去不過分吧?” 殺生丸:“這是我的獵物。” 犬夜叉超勇:“這也是父親的家臣!見者有份, 我也能分。” 樸仙翁弱弱地插嘴:“我還沒死,還在這裡,你們兩個居然當著我的面分我的‘屍體’,是不是過分了點?” 可惜弱者沒有發言權,兩隻狗的戰場誰也無法插手,他們甚至連半個眼神也沒給樸仙翁,吵得那叫一個忘乎所以。 殺生丸:“犬夜叉,只是一段時間沒見,你就被人類教壞了。看來你的母親沒有告訴你,長子是繼承者,理應擁有一切,而覬覦長子之物的你,不知禮數又厚顏無恥。” “哈?”犬夜叉可不慣著狗大少,“殺生丸,這才多久沒見,你是越來越臭屁了!” 臭屁……? 殺生丸和倆家臣同時陷入了沉默。 不好意思,論罵髒話他們三個加起來都沒有犬夜叉的一合之力,畢竟人類中的市井小民創造力太強大了(霧)。 犬夜叉:“去你丫的長子之物,樸仙翁臉上是刻著你殺生丸的名字了?還有,你都兩百多歲了,又在外面遊歷了那麼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人類的姬君也能繼承城池’的規矩。” “你是長子,我還是‘長女’呢!無論你承不承認,在人類這頭我是‘姬君’,在妖怪那頭我也是‘姬君’,你能有的東西,我也能有!” 事實證明,犬夜叉做生意可不是白做的,“牙尖嘴利”之於他絕対是個一語雙關的形容詞。 他直接開大:“老爹只有你一個兒子,沒錯,但他也只有我一個女兒。既然老爹沒說把樸仙翁留給你,那麼他既是你的家臣,也是我的家臣。我的家臣被你劈死了,我憑什麼不能要回他的屍體?” 不就是爭家產嗎?來啊誰怕誰,上輩子又不是沒爭過,關鍵他還搶贏了。 殺生丸冷笑:“既然你想要‘繼承’,那麼対妖怪的規矩也該有所瞭解了。” 西國的下一任王哪是什麼善茬,他能壓下同族的所有刺頭,哪會壓不下半妖妹妹? “想要,就憑本事來拿。” 殺生丸拔出刀,這次可不是対準樸仙翁,而是擱在了犬夜叉的肩膀上,対準脖子:“你在人類那裡繼承了什麼,那是你和人類的事,與我殺生丸無關。但你想在妖怪這裡繼承什麼,你問過我的刀了嗎?” “犬夜叉,父親留下的東西天然屬於我,甚至包括你。憑什麼?就憑我比你強大。” “弱者沒有選擇的權力,也別想擁有任何東西,除非我願意給你。” 這話太戳肺管子了,犬夜叉梗住。 但不得不說,妖怪的世界就是看實力,就是看誰殺了誰,誰比誰更強——野蠻但直觀,兇殘但簡單,沒有人類的世界那麼多彎彎繞繞。 他想要繼承權,可以,去戰鬥、去搶奪、去血拼,不計生死! 犬夜叉從牙縫裡擠出聲:“行。你要是有本事就一直這麼強,別到時候被我砍了手,想哭都找不到地方。” 殺生丸:“半妖,打你還需要兩隻手嗎?讓你一隻又何妨。”攏手入袖,他俯視著“一丁點大”的幼崽,說出了歷史上最氣人的話。 “我甚至可以讓你兩隻手。”殺生丸給予暴擊,“需要我遷就一下你的身高嗎?” 犬夜叉:…… 啊啊啊,這傢伙是真的氣人! 犬夜叉氣炸了,他拔出脅差,一副要跟殺生丸火拼的樣子。嚇得冥加第一次將生死拋之腦後,撲上去抱住他的手:“算了算了!犬夜叉,我們算了!” 樸仙翁發出靈魂吐槽:“一個兩百歲,一個九歲,能吵上架真是稀奇。”而且吵得還挺像那麼一回事,更稀奇。 按理說,白犬的兩百歲相當於人類的十五歲,正處於渾身反骨的叛逆期。所以殺生丸脾氣古怪、自尊自大,他都能理解。 但他不能理解犬夜叉也這樣…… 從他的角度看去,總感覺這倆兄妹年紀相差不大,為了搶東西互飆狠話互戳痛腳,看上去特別激烈,其實……關係還怪好的不是麼?就是各自長了一張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