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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生丸:…… 犬夜叉:…… 在最危機的時刻,犬夜叉的求生欲前所未有的強大:“洗!我給你洗衣服!用最新鮮的皂角!” 作者有話: 作者有話要說: ps:殺生丸:我只想在你頭上敲幾個最新鮮的栗子。 犬夜叉:…… 衣服沒洗成,人卻被丟在了荒山裡。要不是風雀去找阿吽,光是出山的長路,就夠他從日出走到日落。 跨上阿吽的背,犬夜叉讓它飛往安房。 風雀同行,問候他的身體怎樣。 “身體?沒什麼不適。”犬夜叉回道,“別的半妖會怎麼樣我不清楚,但白犬血脈沒那麼脆弱。殺生丸給的法子是粗暴, 但不是沒有效果, 這裡——” 犬夜叉指著肺部:“疼是疼,卻會刺激更多的妖血去修復、去適應,甚至擴張。沒猜錯的話,康復後它會變得更強。” 不得不說, 白犬天生適合戰鬥。他們的血脈傳承特殊天賦,他們身體蘊含無限潛力。越是瀕死的體驗,越是極限的練習,越是折磨的經歷, 就越能壓榨出他們骨子裡的強大。 就像他失控後會變得嗜殺,就像殺生丸被曲靈“吞噬”後覺醒爆碎牙, 絕境最能鍛鍊白犬, 死地最能啟用血脈。 是以,殺生丸追求霸道,而他本性慕強,沒有白犬能在變強之路上停下。他們會不斷尋找強敵、不斷戰鬥、不斷測試自己的極限, 直到把自己作死為止。 “真是強大的血脈啊!”風雀讚歎道,“是不是隻要大人一直刺激肺部, 它就能不斷變強?” 犬夜叉:“怎麼可能,血肉總有極限。如果你說的能成真, 那我只要一直刺激骨頭,就能不斷長高了。” 男人的世界充滿了功利和比較,不是比身高,就是比大小。這法子要是行,白犬還得了,早炸裂妖界的三觀了。 風雀:“原來如此……”飛行了一段距離,它又道,“所以,殺生丸大人把大人你丟在荒山中,也是為了鍛鍊大人嗎?” “切,才不是,那傢伙是被我惹毛了。”犬夜叉抱臂,語氣不屑,“不用管他,過個七八年他的氣就消了。”經驗之談。 風雀:…… 務實不帶情緒的工作型鎹鴉第一次有了吐槽欲,只是它憋住了。 為了不說出什麼失禮的話,它轉過話題:“大人為何不回結城,而是去安房?” “下水啊。”犬夜叉自然道,“既然鍛鍊呼吸遲早要下水,為什麼不選安房?我可以試試下海捉魚。至於結城……這幾天土御門和藤原會定下結盟的契約,我回去幹什麼?” 風雀:“可是大人,事關你的母親……” 犬夜叉不語,沉吟良久他才道:“母親啊,會有自己的打算。” “以前我一直擔心她、記掛她,害怕別人欺負她。沒想到一年過去,反而要擔心她欺負別人了。”犬夜叉嘆道,“不要小看我的母親,現在連我也看不懂她呢!” “如果她真的愛重那個陰陽師,是不會讓我與土御門起衝突的。”犬夜叉乾脆盤腿坐在阿吽背上,單手支起下顎,“她大可以在小憩時帶走我,畢竟我是女孩子嘛。可她卻留下我跟土御門獨處,這事本就不合禮數。” 風雀疑惑:“大人的母親是想做什麼?” “不知道。”犬夜叉的手指輕輕敲擊臉頰,“總感覺……母親是在告訴他們,她管不了我,也不會約束我。我想揍誰就揍誰,揍完不用負責任,應該是這樣?” …… “藤原氏也好,土御門也罷,休想透過我來掌控犬夜叉。”十六夜用銅花罩蓋滅了火燭,低聲道,“包括妖怪,也別想透過拿捏我來威脅犬夜叉。” 一次性做到這三點的最佳方式,自然是讓犬夜叉跟土御門打一架。無論輸贏,都能讓犬夜叉不服管的形象深入人心。 或許對藤原和土御門來說,這是場利益之爭;或許對白犬和陰陽師來說,這是場榮耀之戰。可對十六夜來說,這是場事關孩子自由的博弈。 “我很高興,她有妖怪的野性,不像人類一樣甘願服從。” 土御門佑司算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犬夜叉對他動手,既表明她不把陰陽師放在眼裡,也表明她不把母親放在眼裡。 這對人類來說是大逆不道、毫無禮數的事,在十六夜看來卻是好極了。只要人倫無法束縛犬夜叉,她就永遠不會被道德綁架。 而犬夜叉擊敗佑司,更是一樁喜事。她小小年紀就能打敗成名的陰陽師,等到成年,哪還有妖怪敢招惹她? 且陰陽師會迭代,犬夜叉卻能一直活著一直變強。可經此一役,土御門又與藤原聯合,他們不僅不能對犬夜叉動手,還多少得照顧她。最重要的是,犬夜叉完全可以不領情,畢竟土御門的次子“拐”走了她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