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犬夜叉是沒被冠上藤原的姓,可他確實與藤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小田原縱使想把訊息傳進去,也得看藤原主家願不願意放行。 犬夜叉:“那就這樣,以後見。” 眾人:…… 他當天回了安房,讓風雀把“犬夜叉揍了小田原”的訊息放給上總、下總和伊豆。 之後過了四五日,小田原主動求和,送來了不少金銀和米糧。再不久,伊豆不再作妖,上總和下總決定跟著安房幹,專心當個分肉吃的小弟,免得被打。 風雀:“大人,事情已經解決了。” 犬夜叉很自得,他豎起大拇指,轉頭看向殺生丸,露出了跟前世同款的“求表揚”臉,只是他自己沒察覺到:“怎麼樣,不錯吧!” 他也不比殺生丸差嘛! 就見大妖坐在案前,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茶,眉頭微微蹙起。他金眸掃向犬夜叉,不辨喜怒,只是將右手邊的公文往前一推。 殺生丸:“把這些做完。” 犬夜叉:…… 半妖打架半天,又玩了四天。見妖狼還沒走,殺生丸倒也耐著性子等待,左右閒來無事,他幫半妖批閱了一部分,剩下的自然是給她堆著。呵,不是說做得不錯麼,那就試試做這個吧。 這一天,犬夜叉肝到半夜,沒肝完,趴在桌案上口水長流,臉上沾滿墨點。 殺生丸:…… 翌日,收到回覆的家臣一看那狗爬字和斑駁的痕跡,就明白他們的大人總算幹活了。唉,雖然大人的字寫得不好,但給人的感覺卻很溫暖。不像另一位,他們收到回覆後總有種“不幹活會被擰斷脖子”的感覺。 又過三日,外出帶隊走商的鳥倉勝回來了。 少年人懷抱著一隻奶狗,帶著滿臉熱切,不顧侍女想給出的提醒,興沖沖地跑上天守閣,一把推開明障子:“犬夜叉,看我給你帶回來了什——啊!” 話頭戛然而止,變成尖叫。 鳥倉勝和奶狗抱作一團,看向殺生丸的方向聲嘶力竭:“他是誰?啊,他是誰?天守閣怎麼會有外男,你要對可愛的犬夜叉妹妹做什麼?” 他總算反應過來,放下奶狗,拔出刀:“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來戰!” 殺生丸和犬夜叉:…… 令人智熄! 作者有話: 作者有話要說: ps:殺生丸: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會有什麼樣的人。 犬夜叉:西國現在的掌權者是你媽媽,所以……【同情的眼神jpg】 殺生丸:…… ps:月末了,求點白白的液體! 鳥倉勝被打了。 還是他口中“可愛的犬夜叉妹妹”親自動的手。 木屐掉了一隻, 太刀落在門口,奶狗瑟瑟發抖。犬夜叉冷著臉抓起他的腳踝,像拖屍體一樣把他拖走。 鳥倉勝一口老血梗在心頭, 雙手胡亂抓著地板, 泣涕漣漣:“犬夜叉,為什麼揍我?我只是想保護你啊!那個坐在天守閣裡的傢伙是誰?是新來的家臣嗎?” 犬夜叉斜了他一眼:“他不是家臣, 他……” 鳥倉勝破音:“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誰家正兒八經的家臣會在臉上畫面紋, 以為是演能劇嗎?秋天還沒到就穿得毛茸茸的, 可見身體並不好。大家都是月代頭,他卻留了一頭長髮,披髮能讓男人顯得年輕臉嫩又脆弱,犬夜叉, 你可別被他的臉騙了!” 騙了!騙了—— 長廊上回音不絕,恰逢兩名侍女端著飯走來,其中一位差點失手打了木盤。 犬夜叉不走了,他放下鳥倉勝的腳踝, 用一種複雜至極又一言難盡甚至帶了點欽佩的眼神注視著他:“鳥倉勝,如果有下輩子的話, 你一定要聽別人把話說完再開口好嗎?” 鳥倉勝滿臉疑惑。 犬夜叉給出致命一擊:“天守閣裡的那個男人, 不是家臣,是大妖怪。他也不算什麼外男,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哥。” 親、親哥?犬夜叉的兄長,親大哥! 鳥倉勝:…… 轟隆!彷彿一道天雷從頭頂劈下, 把鳥倉勝雷了個外焦裡嫩透心涼。他構建過無數種可能,對方是新來的家臣, 是被器重的武士,是鬼殺隊的一員, 或者是渴望犬夜叉認可的浪忍,卻唯獨沒有想過對方是犬夜叉的親人。 天吶,那他剛剛做了什麼? 他給他貼了“外男”的標籤,拔出刀要跟他決鬥,還用畢生最高的音量罵了他,句句肺腑!這特麼是什麼人間疾苦的開局模式,簡直是十八層地獄好嘛! 犬夜叉解釋道:“我出手揍你,是不希望他動手。因為他一旦動手,明年的今天我就要去給你的墳頭除草了。” 鳥倉勝:…… “不!不需要兄長大人親自動手,我會自己解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