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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被睡了和沒有被睡有什麼區別？

對此非常有資格回答問題的姜粥表示拒絕回答，不要問，問就是沒有區別！沒有一點的區別！

姜粥算是發現了，夏商這個臭女人被判定冷漠型是有原因的！她當初的猜想變成真的了，這個女人穿上衣服就變臉，除了給自己安排了一個次臥擴音供了食宿以外，沒有任何的不同！

“夏總，再過十五分鐘就是會議時間了。”姜粥穿著職業裝，學著夏商臉上的表情把臉板了起來，同時思考如何讓攻略進度往前邁一步。

距離最近被睡已經過去五天了，她怎麼覺得夏商對自己的態度和之前並沒有多少變化？那個99%的攻略進度不會是騙她的吧？

“好，通知提前發下去了嗎？”夏商問道，視線依舊停留在電腦螢幕上，頭也沒抬。

“今天早上已經通知到位。”姜粥答道，她在的位置正好可以透過領口看到夏商的鎖骨，半遮半掩的，有點怪好看的。

夏商敲鍵盤的動作一頓，“這次會要開挺久的，大概要七點才能結束。”

姜粥點頭，視線又移到讓夏商修長白皙的手指上，略微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

“……”夏商抿唇，“你作為助理，是要做會議紀要的。”

“夏總，我已經入職三個多月了。”姜粥有些不理解，夏商這是想要表達什麼？她都已經工作那麼久了，這些的常識她當然明白啊。

夏商嗯了一聲，然後又繼續敲起了鍵盤，看似隨意的說了一句，“定個餐廳，我們兩人的。”

“好。”姜粥熟練的從通訊錄裡翻出了訂餐電話撥了過去。

今天要召開的是高層的例行會議，夏商維持著一貫冷淡的表情，坐在首位上聽著一個個部門彙報過去。

“售後工作要服務到位，下一個月我不想聽到有那麼多人投訴 ，是我們的問題就認錯，然後給予補償，不要因小失大，影響公司形象。”夏商的語氣有些冷。

“好的夏總，下個月我一定把投訴量壓下去。”售後經理應道。

“嗯，下一個人。”夏商轉動了一下面前的咖啡杯，因為時間的關係，杯壁都已經有些冷了。

姜粥見狀停下了記錄，打算去幫夏商重新泡一杯咖啡端過來。

還沒等姜粥行動了，夏商就用眼神攔住了她，然後把杯子交給了另一個新招過來的助理，側過頭吩咐了她兩句。

哦豁，夏商這麼快就喜新厭舊了嗎？未免也太過無情了吧！

姜粥在心裡默默吐槽著，手上的鍵盤敲得飛快，都快到出現殘影了，幾乎同步了彙報的速度。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後，新來的助理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把夏商面前的咖啡杯換掉，然後又端了一個杯子放在了姜粥旁邊。

“謝謝。”姜粥下意識的道謝。

“不客氣。”新助理靦腆的笑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是夏總吩咐的，裡面是熱奶茶，小心燙哦~”

熱奶茶？姜粥眉頭一動，這會是夏商幹出來的事情？

“夏總，你的要求是不是有些高了？市場部這個月的銷售額已經超過上個月了。”一直充當背景板的副總開口了，市場部的人都是他的心腹，看到自己的人被批評，他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上個月是什麼時候，這個月是什麼時候？”夏商丟給了副總一個不含感情的眼神，“單單看銷售額有什麼用，你怎麼不看一下推廣的費用翻倍了呢？”

“翻倍的推廣費，換來的就是不到一個點的營業額增長？你是把誰當傻子了？”夏商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在她開口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

哦，不對，應該是除了姜粥以外，姜粥已經差不多免疫夏商的冷漠氣場了，淡定的喝著奶茶，每次小酌一口，唇齒間都是奶茶的香味。

有一說一，在這個時候喝上一杯奶茶是在是太.安逸了，如果還能配上一個甜點就更加美好了呢。

副總的質疑被夏商無情的鎮壓下去，除了多捱了一頓批評以外，副總沒有任何其他收穫。

有了副總這個先例以後，剩下的幾個部門負責人就更加謹慎了，夏商說什麼就是什麼，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難得的，在這一的氣氛下會議比預期結束的早，姜粥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看一看時間才剛剛到六點。

“夏總，你怎麼給我點奶茶了？”結束會議後，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