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長的和年輕人一模一樣,嘴裡還說著:“知道二哥和教宗談事情,本來不想打擾,可是三哥已經傳回了訊息,找到那十個押送人員了。”
教宗沒說話,只是擺手示意新來的年輕人繼續說下去。
“三哥發現十個人中有兩個是被七七式手榴彈直接炸死的,其餘八人應該是同時被炸傷,根據他們身上彈片的密集程度推斷,應該是在躲避暴風雪的時候受到襲擊,八個受傷的人有四個是被匕首之類的東西扎中要害死的,另外四人的傷口很奇怪,似乎是獸化兵乾的,但是屍體並沒有被撕隨,只是頸部被爪子類的武器撕斷一半,從力量上看又不象是,三哥已經帶著人沿著牛馬的糞便追查下去了,估計很快就有結果傳回。”年輕人說話並不快,語調清晰,說完後就後退一步,與他口中的二哥站在一起。
“去把老大和老五都叫來,還有在城裡的三個主教,大家商議一下這個事情。”教宗擺手讓年輕人退下,看見年輕人將門關好後,又對被稱為二哥的年輕人說道:“五個兄弟中,你最合我心意,說說你的看法吧。”
“有幾種可能,首先是遇到了盜匪,但是荒原上的那些窮光蛋肯定不能和南邊的盜匪比的,能擁有七七式手榴彈的盜匪,這幾十年都沒聽說過,這種情況應該不存在。第二種可能就是永生教暗中下手,劫走貨物,這樣就不用支付給咱們物資了,那個呆瓜原來還是很謹慎小心,現在勢力大了,野心越來越大,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只是他十分痛恨獸化兵,不太可能和獸化兵合作,也可能是他自己找人假扮獸化兵做事。最後麼,南邊那些傢伙一直對咱們很感興趣,他們的貨一直也趕不上咱們的好,您也知道,這一次將貨物搶走,是不是打算從押送人員身上弄點東西出來,可是這樣的話,應該留幾個活口,奴隸只是貨物,並不是知情人啊。”年輕人說了一會話,看到教宗昏昏欲睡的樣子,停下來不說了。
“你以為我睡著了?”教宗在老二閉嘴後睜開了眼睛,嘿嘿笑了,說道:“你小子總是說一半藏一半的,直接把最可能的想法說出來,別總叫我動腦子啊。”
“最可能的就是結合這幾件事情推斷,破鐵鄉出事後,最先到達那裡的人回報說永生教人員中有被利器扎死的,雖然多數人都是槍傷,可是應該是交火最激烈地段卻有人被利器扎死,那麼他不是第一個被幹掉的,就很可能是最後一個。沒過多久,永生城外就有人拿著史狗的手槍去換東西,當然,五四式是很普遍的槍種,可是在破鐵鄉剛剛丟失一把五四式,沒過幾天永生城外就出現一把,不能說上巧合吧?”年輕人停頓了一下,看看教宗,發現他臉色緩和不少,這才繼續說下去:“這個人在永生城外消失後,沒過多久,李爺那裡就出了事情,當地酒保描述殺李爺的人和永生城外老雷的描述一樣,而且他從李爺身上弄走了一把傢伙和一些子彈,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用獵槍殺死了李爺的手下,倖存的那幾個傢伙說,那把槍上彈速度很快,不象是普通的獵槍,很可能就是從王虎手上丟失的五連發獵槍。而且,那個人還有同夥,只用爪子就殺了李爺的手下,那麼說,殺死王虎、史狗、李爺的很可能是同一個人和他的同夥,而現在奴隸商隊被劫,這些人一半死於利器,另一半死於爪傷,還有兩個死於手榴彈,也有可能是被同一夥人幹掉的。我本來沒想明白為什麼這傢伙會找咱們的麻煩,不過最近有幾個在史狗死前送來的奴隸交代,他們是破鐵鄉外的村民,有個身材十分高大的女人,相信您知道,就是呆瓜第一個成功的作品,叫什麼繡芬的,到過他們那裡,挖出過一個死人,後來那個死人活了,又被史狗殺了。”
說了這麼多,年輕人就再也沒有繼續下去,大廳裡沉寂一片,教宗並沒有說什麼,就那樣安靜的躺在躺椅上,年輕人卻知道,這個一手創造了天眼教派,併成功佔領一座城鎮的人物並不是那麼好惹的,而他身後的關係也是錯綜複雜的神秘。
“你還真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不錯啊,不錯啊,這說明咱們很可能遇到了一個新的傢伙,他擁有的很可能也是咱們最想拿到的東西。”教宗同意年輕人的話,卻一點都不慌張,看來他早已經想好了對策,“好了,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我一會召集大家來,就會拿出辦法的。”
蒼老的聲音透著無比的陰森,在大廳裡迴盪著。
王平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他正在軍事管制區前努力思索該怎麼開門,野貓卻抱著堆柴火蹦跳著跑了進來,大聲喊道:“平!我餓了!”
“去餐廳啊,來我這裡做什麼?”王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板聲音,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