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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被逗樂了,迎著冷冽的寒風我起身到陽臺邊,撐著大理石欄杆俯瞰下面車水馬龍、霓虹閃耀的馬路,又一年了,老媽曾說過似水年華一點沒錯。

“你在想什麼?”鐘鳴走到我旁邊歪著頭問我。

“沒什麼。”

“你有煩惱?”

“誰沒有?”

“也對,人活著就是不斷的解決一個煩惱後又被另一個新煩惱纏上,無休無止直到我們壽終正寢,躺進棺材裡。”他敲了自己一記,“拜託,真不吉利,今天元旦呀!”

我笑:“你好像很在意這個,那麼迷信。”

“沒辦法,我把所有的積蓄都投到了工作室裡,不能有什麼萬一,我承受不了的!”他往脖子上劃了劃。

“多去求神拜佛,做善事,老天會保佑你的。”我戲謔道。

“我有啊,我昨天才請了財神爺,供在工作室風水最好的位子上,同事們都說俗斃了,他們哪裡明白我的苦衷?!”他很受傷的搖頭,一副誰明男兒心的樣子。

我仰頭大笑,聯想到了總部裡供奉的關二爺,兄弟們早晚三柱香膜拜,神聖得不得了,簡直不像二十一世紀被先進的科學現代化洗禮過的人類。

“你笑什麼那麼開心?說來我也樂樂。”鐘鳴欺近我,臉對著臉,忽閃著大眼睛,一派天真。

“你們在幹什麼!?”一陣虎嘯驀然在身後炸響。

我和鐘鳴同時回頭望去,看到晏子雷用殺人似的眼睛狠瞪著我們,怒火狂炙將他周身燒出了一圈紅霧……

(本章完)

第44章 跳探戈

鬼上身?吃錯藥?還是喝醉酒?

這些念頭正在腦海裡轉,晏子雷已經衝過來一把揪住了我,大手一掃將鐘鳴的西裝外套甩到了地上,這真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我因此蹙眉:“總裁,你這樣不嫌幼稚嗎?”

“幼稚?!”滾燙的油鍋裡驀地落入幾滴晶瑩剔透的無辜水珠,瞬間爆開極具破壞性的星點四處飛濺,噼裡啪啦沾到哪兒哪兒熾烈冒煙——嘶~~

“嗯……”他掐得我好痛,手腕要斷了。

看到我們劍拔弩張的對峙著,鐘鳴有絲瞭然,他彎腰撿起外套,風度俱佳的說:“我不打擾二位了,先告退。”

晏子雷瞪著鐘鳴離開,利劍般的目光似乎要將他的後背戳穿一個大洞,直到對方消失在大廳,他才收回視線,壓低嗓音在我耳畔恨聲呲牙:“高七七,我是請你來做我女伴的,不是讓你來勾搭男人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勾搭男人”這頂帽子是不是扣得太大了?

“總裁,辦酒會的目的就是提供人和人社交應酬的一個平臺,我認為自己光明正大沒有讓人指指點點的地方,麻煩你說話放尊重點。”

“你社什麼?交什麼?我只看到你對著不知打哪裡冒出來的野男人發花痴!”

“看來這是我們認知上的偏差,請不要把你對‘社交’的道德標準強加到我身上,而且就算是我發花痴好像跟你也沒有任何關係吧?”誰不知道這種馬最喜歡在這邊醉翁之意不在酒?社交基本等於性茭前奏,可我不是他,沒那麼下流無恥。

“怎麼沒有關係?你是我的女人,整晚不陪在我身邊不要緊,居然眾目睽睽之下向那個混蛋投懷送抱,現在又躲到沒人的陽臺私會,想幹嘛?你那麼迫不及待想抓人上床?若是如此在總部的時候何必拒絕我,裝清高?!”

面對他無中生有的指控,我黯下神色,冷冷的抽回我的手,說:“首先,我不是你的女人,充其量不過是你今天的女伴,然後,我要找什麼人上床也不會飢渴到非你不行。”

晏子雷徹底被惹毛了,他怒火噴薄道:“是嗎?我會讓你曉得什麼叫非我不行!”

說著他重新鉗住我的手,拽著我走出陽臺,大廳裡剛好響起探戈舞曲,他長臂一展,我隨之旋了兩圈:“你做什麼?”

“跳舞。”他跟著壓上,我翩然撞到他胸前,他扣緊我的五指,大掌霸氣攻襲滑膩的背膚,以完全佔有者的姿態屹立。

他要跟我跳舞?!太扯了吧?

事實證明他確實領著我起舞,踩著絃樂節奏,或旋轉或停頓,有力又性感熱辣的動作令其他同場的男女舞伴紛紛緩下來,不自覺的將注意力投注到我們身上——

快……慢,慢……快……左轉右轉,腳一插操帶我旋圈,彎腰,輕輕拉昇……接著突如其來的架高我,手按在腰臀上一擠,小腹立刻與他的緊密貼合,隔著薄薄的衣料我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