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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中午休息時外出就餐,開車去〃好多加〃快餐廳,當時沒車位,我開車在附近轉悠了半天才在一個小巷裡停下車。然後……〃簡綠竹仰頭看著天花板回憶著,〃我剛出巷口時,聽到身後有聲音,我一回頭,就有人用麻醉劑把我迷暈了。好像是白色手絹,乙醚的味道,沒有看到人,而且對方力氣很大。當我醒來時,是個傍晚,不清楚是否是今天傍晚,我躺在市立三院監護室的病房裡,被綁在床上。護士或是護工把我當精神病人看待,因為我拼命掙扎,他們想給我打針劑。之後我昏了過去,再醒來就是深夜,醫院大樓裡沒有任何人,我就這麼走了出來,然後搭了一輛計程車回家。啊,對了,計程車司機還在外面等我回家拿錢呢。〃
簡綠竹說得條理還算清晰,邱旭海機警,不等寧夏初發話,就馬上出外找那個計程車司機。但兩分鐘後他就跑了回來:〃寧隊,計程車已經走了。〃
簡綠竹一臉狐疑:〃寧隊,我表現得很正常,不可能是被當成精神病人吧?而且精神病醫院也不會採取這種方式去抓病人吧?我怎麼從這裡面聞到了犯罪的味道呢?〃
寧夏初苦笑,低聲說:〃沒錯,在你失蹤後的這兩天半里,又有兩個失蹤者,加上你,前後就是五個人了,都是二十至二十五歲之間的年輕女孩,長直髮,身材修長,容貌姣好,有著多處相似點,你說這裡面犯罪的味道濃不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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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節:第二章 集體失蹤(1)
第二章 集體失蹤
〃不!〃簡綠竹倔強地瞪著寧夏初,拒絕了寧夏初要她去接受身體檢查的命令。她的嘴唇由於生氣而微微撅起,在無形中削弱了她堅持己見的氣勢。
〃寧隊,我是刑警,知道自己有沒有受到性侵害……〃她急急地說,不想讓寧夏初打斷她,〃而且我也知道我應該去接受身體檢查。只是市立三院真的很不對勁,我希望能在第一時間與你們一起去那裡調查。作為一家營業醫院,醫院的門診大樓裡應該有值班醫師、護士以及保安等人,甚至還可能有病人,但那棟大樓給我的感覺是除了我再沒有任何生命,〃她說到這一句時加重了語氣,〃我們先去現場勘察,然後我再去接受身體檢查,寧隊,怎麼樣?〃
寧夏初好笑地看著這個剛參加工作不足三個月的年輕同事跟自己討價還價起來,但也認同簡綠竹的考慮。沒有完全安靜的醫院,即使是精神病醫院也不可能在午夜見不到一個人,而簡綠竹被人迷昏後怎麼會出現在市立三院就更要詳細調查,這關係著另外四個失蹤者的下落。雖然就這樣輕易同意簡綠竹的討價還價,未免有些放縱她,但時間緊迫,寧夏初也不想跟她就地還價,所以點了點頭。
簡綠竹低聲歡呼,立刻向樓上跑去,同時高聲叫道:〃寧隊,等我兩分鐘!〃
兩分鐘後,簡綠竹風風火火跑下樓,她已經脫掉了身上的病號服,換上了警服,而且把長髮挽起,用髮夾束住,精神了許多。
寧夏初在等候期間已經打電話給局裡請求支援,邱旭海先把技術科的同事送回局裡,一會兒再回來接他們兩個一起去現場。
簡綠竹見一時無事,連聲叫餓。在一邊插不上嘴的簡父簡母急忙喊著蘇嬸快給簡綠竹送來夜宵。糯米粥剛煮熟太燙,簡綠竹挑了一個花捲就著小菜先吃了起來。寧夏初本想問問她更詳細的情況,但見她那狼吞虎嚥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再問。倒是簡鐘山嘆起氣來:〃寧隊長你別見笑,我們家就綠竹這一個孩子,從小就寵得無法無天,本想讓她學習經商,但她非要當警察。當警察倒也罷了,但參加工作了卻還是孩子氣,在工作上要是給您添麻煩了,還請多批評指導,千萬不要對她客氣了,她是典型的欺軟怕硬。〃
簡綠竹急忙吞下一口花捲,嗔道:〃爸,哪有你這樣在領導面前說我壞話的啊?〃
寧夏初微微一笑,還沒來得及說話,邱旭海就打來電話說車到了門前。簡綠竹不待吩咐,立刻起身準備行動。
其他警員已直接從市局向市立三院出發,所以從簡家出發的這輛警車上只有開車的邱旭海、寧夏初和簡綠竹。
此時是凌晨兩點二十一分,整座城市都陷入了安寧的睡夢中,越向郊區行去,街上越是安靜。到了市立三院的門前反而熱鬧了起來。三輛警車、一輛救護車,還有一輛滿載著特警的麵包車。誰也不知道這座醫院是否是窩藏綁匪的基地,又或是另四名失蹤者仍在這裡,所以必要的謹慎還是要有的。
警燈刺眼地閃爍著,打破了夜色的單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