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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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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管他了。他這人實在有點古怪,也許是寫小說寫得走火入魔。可是很倒黴,這幾天我老會夢見他,可能因為他的小說一直沒交出來,以至於我記著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這時電熱水壺響了起來,水開了。我把熱水衝好,給自己泡好了面,捧著那兩包合成一碗的泡麵重新坐到是電腦前。泡麵是標準的聞著香,吃著不是個味的垃圾食品,但是這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捧在手裡,仍然有種溫馨的感覺。我開啟了本地的電影網站,開始看一部香港的鬧劇片。

看了一陣,手裡的麵碗不那麼燙了,我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泡麵也都是一個味,在誘人的包裝裡都是千篇一律的東西,調料鹹到可以醃鹹菜,加一點青菜、胡蘿蔔以及肉的碎碴,而表面上卻恬不知恥地印著誘人的圖案,號稱這是什麼牛肉海鮮麵。面雖然談不上好吃,但一碗麵下肚,身體有了些熱量,覺得有點舒適之感,儘管這種舒適廉價到只是兩包泡麵而已。吃完麵,那部無聊的鬧劇片也看得索然無味,我把播放軟體關了,準備用剩下的熱水洗個腳睡覺。

洗著腳,我看著因為陳舊而有些變色的牆壁,突然一陣心酸。這房子是我花了一個月四百租的小房子,地方偏僻,房子老舊,我也只能住這樣的房子。可偏偏在我一個人洗著腳,對著一片的昏暗時,卻突然想起了小時候那些大言不慚的豪言壯語。

那都已經過去了。

我把洗腳水倒進了抽水馬桶裡。水流下去時發出了一陣陣的“咕嚕”聲,象是下面有一個巨大的怪獸。

睡下後,仍然惡夢不斷,我夢見了我站在一個巨大的臺階上,而溫建國居然和前些天一樣,又闖進我的夢裡來。即使是在夢裡,我仍然知道自己在做夢,而夢見了他而不是一個曲線玲瓏的女子,多少讓我有些不快。他站在臺階的上一層,正向我拼命地說著什麼,可是象一部默片一樣,他的動作做得熱鬧,卻什麼聲音也沒有。我看著他做著瘋狂的手勢,整個人象是沉入了一瓶墨水裡一樣漸漸消失,心裡也沒什麼感覺。

當我被鬧鐘吵醒時,只有六點半。因為要上班的話起碼得在路上花半小時,我每天也必須在六點半起床。冬天的早晨亮得晚,六點半時天還黑糊糊一片,天空裡也象潑了一團摻著墨汁的膠水。一看到天色,不知怎麼,我又想起了昨晚夢裡見到的溫建國。

在夢裡,再奇怪的事都有點視若無睹,似乎一切正常,但現在回想起來,我夢見的溫建國實在夠恐怖的。夢裡的他不象個活人,身體也如同個啃咬過的蠟人一樣到處是缺口,所以我夢見他幾乎和古書裡受天譴在地獄受苦的惡鬼差不多。作為一個男人,夢見他總有點說不出來的不適,我想我不會有同性戀傾向,在路上看到一個美男和一個美女,我絕對是對著美女目不轉睛,看得津津有味。可我不知道為什麼老會夢見他,他幾乎成了我的一塊心病,我記得以前讀過一個幻想小說,說有一個人能進入別人的夢裡去偷窺別人的內心世界。溫建國肯定不會有這樣的本事,可是我總覺得他好象也是在偷窺著我內心一樣。

就如同暗夜行路,卻突然發現身後巷子的拐角處有個人站在那兒,偷偷地看著你。

我刷了刷牙。也許感冒了,嗓子有些不太舒服。洗漱完畢,下樓買了些早點吃了,擠了輛公交到公司去。除非是因為起床太晚,平常我都習慣坐公交,這樣省些錢。到了公司,今天因為出去搞活動的同事都已經回來,昨天還空空蕩蕩的辦公室又熱鬧起來。我坐到自己電腦前,開啟了,正要看看昨天做的清樣還有沒有要改的,有人拍了拍我的肩道:“阿康,昨天和李穎的感情交流得怎麼樣?”

那是一個外號叫“文旦”的同事。叫他文旦,因為他說的話一向很酸,而臉又圓又光滑,活象那種水果的表皮。我把一疊稿子理理齊,道:“不怎麼樣,都在做自己的事。”

他詭秘地一笑:“不要騙我,今天我們公司這個美麗的花瓶可沒來上班,你該知道點內幕吧?”

“沒來上班?”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什麼事麼?”

“剛才她打電話給老總說身體不舒服,請一天假。”他突然怪模怪樣地笑了起來,“昨天你們一塊兒呆了一天,難道你都不知道她有什麼病麼?”

李穎有病麼?昨天她還生龍活虎的呢。我剛想說,但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剪斷了。這麼說出口的話,一定會被他們抓住小辮子。我倒沒有什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