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胸悶,睡不安穩,想去池塘邊走走”。
棉兒立即站起身道“那小姐,棉兒陪你去吧”。
鍾夢妮點點頭“好吧”。
鍾夢妮坐在池塘邊對著月亮發呆,然後發冷的緊緊了自己的身子。
棉兒擔憂的說道“小姐,夜涼,我們還是回去吧,你要是凍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鍾夢妮嘆息的搖搖頭道“棉兒,你回去將我的披風拿來,讓我一個人靜一會”。
鍾夢妮看著遠去的棉兒,就快速的跑到隔壁的房間,鍾曼妮已在那裡等待了很久。
鍾曼妮早就迷昏了門外的兩個侍女,連自己的侍女都沒放過,鍾曼妮拿出準備好的迷藥,放在張佳文的鼻前,本來熟睡的張佳文更加的昏迷。
鍾夢妮和鍾曼妮相視一笑,鍾曼妮拿出一把匕首交給鍾夢妮,鍾夢妮狠心的朝著張佳文的脖頸割去,鮮血噴射而出,鍾曼妮為了不讓鮮血濺到自己的身上,就站的遠遠的。
鍾夢妮憎恨的扯下張佳文的衣衫,朝著張佳文的胸前,一刀一刀的划著。
事成後,鍾夢妮一身的鮮血,站在那裡冷冷的發笑,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
鍾曼妮將一個細長的管子交到鍾夢妮的手上“將我們的房間吹滿迷霧,趕快走”。
鍾夢妮陰險一笑,就拿著匕首偷偷的出去,然後將細長的管子塞進鍾曼妮的房間,鍾曼妮立即回到床上,被迷香給迷昏。
棉兒拿著披風趕來時就看到渾身是血的小姐,害怕的小聲問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這怎麼回事啊,小姐你有沒有事啊”?
秋銘渾身顫抖的說道“這件不準洩露出去,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說出我的行蹤,不然我們兩個都會死的,明白嗎”?
棉兒害怕的點點頭“嗯,那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
秋銘失魂落魄的說道“回去,我會洗乾淨的,不會留下一絲痕跡”。
棉兒四處張望了一下道“可是,小姐,夢美人的侍女還是門口守著,要是她看到這麼辦”?
秋銘緊張的不停張望著,脫下自己染血的外衫,然後跪在池塘邊,扒著泥土“棉兒,快,將這個匕首、衣服和細管埋起來,別讓人發現”。
棉兒也開始緊張的埋著東西。
秋銘慌張的說道“等下你將瑾兒引開,只要回到房間就沒事了”。
啊……棉兒害怕的大叫了一聲。
瑾兒趕緊跑過去“怎麼了”。
秋銘趁機溜進房間,然後輕輕的關上門,扯下自己臉上的假皮,恢復成鍾夢妮的模樣,再將秋銘臉上的假皮取下,將秋銘抱回自己的床上,就去屏風後面沐浴。
棉兒膽小的說道“啊,沒事,只是一隻老鼠而已”。
瑾兒眼神一閃“哦,那我繼續睡了”。
棉兒看著瑾兒入睡,就悄悄的溜進房間,將浴桶打掃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