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魅再也按耐不住了,就走出房門,來到紫兒的房前敲敲門“紫兒,你去打探一下雅妃的情況,雅妃這麼久未回,我很難安心”。
紫兒開啟門道“千魅,你先回房吧,我這就去”。
看著紫兒遠去的背影,千魅還是無法安心,只好坐在池塘邊發呆。
大廳的房門大開著,門外也有很多丫環、奴才在觀看,他們都為雅妃感到痛心,但是他們都不敢多做停留,僅僅只是看一眼,就害怕的匆忙離去,也有很多大膽的人站在遠處觀看著,榮王本就不打算避諱人,榮王就是要當著眾人的面羞辱季清雅。
紫兒看到血淋淋的小姐,眼裡已不受控制的奔湧而出,紫兒哭著想要衝進去,卻被一丫環攔下“紫兒,你不能進去,你如果此時進去,只為害了雅妃,你還是先回去吧”。
紫兒也不敢進去,怕惹怒了王爺會對小姐不利,只能哭著跑回去求助千魅。
千魅看到紫兒滿臉淚水,哭的如此傷心,就知道事情肯定不妙,就急忙的拉住紫兒,心急的問道“紫兒,出了什麼事,雅妃怎麼樣了”?
紫兒痛心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大聲哭了起來。
千魅著急的吼道“紫兒,雅妃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
紫兒哭著緊緊拽著千魅的衣衫,可憐的望著千魅“王爺在對小姐使用家法,紫兒都快認不出血肉模糊的小姐了,我們該怎麼辦,誰能救救小姐啊”。
千魅自然知道榮王府的家法,已心痛的猶如拿刀在剜自己的心,千魅的心已悲痛的在默默滴血,千魅冷靜的說道“紫兒,你別哭了,你在這守著,我這就去請祿王,眼下也只有祿王能夠救雅妃”。
紫兒彷彿看到了一絲希望,感激的衝千魅點點頭“嗯嗯,我在這裡等著小姐回來”。
千魅不敢怠慢,施展輕功快速的朝祿王府而去。
祿王每次前往冷清院,都被千魅那個衷心的傢伙給攔在外面,自己又不好動手,只能離開,祿王已經頭疼的想著辦法,祿王見不到雅兒都快要瘋了,只能對著雅兒的畫像出神。
祿王更是將雅兒的畫像掛在自己的臥室裡,日日夜夜的看著,已解自己的相思之意。
千魅神秘的闖入祿王的房間,跪下道“請祿王速去救救雅妃吧”。
祿王本想趁此就會教訓一下這個大膽的千魅,竟然敢私自闖入祿王府,而去還是無聲無息的進入自己的房間,祿王憤怒之際聽到千魅的話語,便立即緊張的問“雅兒怎麼了”?
千魅掩飾著自己的心痛,低著頭道“祿王,千魅是不得已才闖了進來,還望祿王恕罪,榮王正在對雅妃施展家法,祿王要是去晚了,雅妃可就沒命了,請祿王伸出援手,救救雅妃吧”。
祿王聽到家法,就內心痠痛起來,榮王府的家法他雖然沒有見識過,但也是聽說過的,如今雅兒正在生不如死的親身體會,這怎能讓自己不痛心,祿王的心顫抖著,祿王此時已顧不得什麼禮儀、什麼規矩,哪怕這一切都是個騙局,是榮王的試探,他也要毫不猶豫的前往,都要以身犯險,只有看到雅兒平安無事自己才能安心。
祿王丟下千魅飛身而去,千魅只好尾隨其後。
榮王見季清雅遲遲不回應,也不認錯,早已失去了耐性,榮王站起身道“看來你是鐵了心不肯認錯,對嗎”?
季清雅虛弱的趴著,倔強的說道“妾身沒有錯,如何認”?
榮王狠笑著說“好,有骨氣,就看在你這份傲氣上,本王就給你開個先例,你只要向本王求饒,本王就放過你”。
季清雅嘴角上揚,心裡咯咯的笑著,然後眼神怒瞪著榮王,傲氣的說道“求饒?哼……我季清雅就是死在這裡,也不會向你求饒,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現在只求一死”。
榮王被這個陰森的笑聲給震動了,榮王已開始有些心疼眼前的女人,但榮王放不下自己尊貴的顏面,只好狠狠的說“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王今日就成全你”。
榮王揮舞著金鞭,讓金鞭盡情的在季清雅的背上跳舞,金鞭一上一下的飛舞著,親密的與季清雅的背部一遍一遍的親吻著。
祿王看到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已心碎的不能呼吸,祿王立即飛身而上,緊緊的抓住了再次飛舞起的金鞭。
榮王不滿的瞄了祿王一眼道“六弟,你這是要管本王的家事嗎”?
祿王奪下金鞭,朝旁邊一扔道“對,你的家事本王今日管定了”。
祿王輕輕抱起季清雅,季清雅虛弱的望了祿王一眼,祿王心疼的喚道“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