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澤望著臺下200多名黑衣青年,看著這些身著統一服裝的青年,張雨澤發覺他們有著強大的凝聚力。也許這才是自己所希望見到的吧!
“兄弟們,今天我們能聚集在一起,非常的不容易,我希望大家能互相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兄弟之情,因為你們以後將要並肩作戰,也許你的兄弟能在你最為關鍵的時候拉你一把,為你擋子彈。你們說是嗎?”張雨澤震聲說道。
“是!”200多名天下幫的青年紛紛的喊了起來。
“現在我擺拖李雲鵬教官來教導你們學習槍法,以後在訓練的時候你們無論大小事情都要聽他的,我不希望你們之間的人對他的話是陽奉陰違的,如果讓我知道了,那你們就自動退出天下幫吧!我不希望有人破壞我們這裡的規矩。”張雨澤沉著臉說道。
“是!”底下整齊劃一的傳來了呼喊聲。
現在張雨澤已成為了這裡威望最高的人,從剛才他對李雲鵬的那一戰之後,包過金剛等人對張雨澤都充滿了敬重之色。可以說張雨澤是踏著李雲鵬的肩膀來建立自己的威望的。
張雨澤點了點頭,心裡卻也有一絲無奈,他知道說出這些話來,他就名副其實的成為了這裡的精神領袖,雖然他本身是想把這個位置留給金剛的,畢竟他沒有多少的時間來帶領天下幫,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又不得這麼做來建立天下幫計程車氣。
李雲鵬深深的看了張雨澤一眼,目光只露出了一絲奇異的色彩,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
在張雨澤和金剛五人來帶一個房間裡的時候,張雨澤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對金剛好奇的問道:“李雲鵬是一個極為優秀的軍人,按理說他這麼優秀的軍人應該不可能這麼早退伍的,可是他現在卻這麼反常你說這是什麼原因?”
金剛點了點頭,略微的思索了一番,然後對張雨澤說道:“據說他是在一次邊境反恐的時候,無意中將自己的戰友給打死了。原本這沒有什麼,畢竟在軍隊中這種誤傷是很正常的。可是那位戰友卻是他的連長。他受不了這種精神上的煎熬,毅然褪去了自己的軍裝,回到了地方。也許是因為在軍隊裡呆的久了吧!他的脾氣非常的不好,和地方上的人處不來,經常起了衝突,退伍一年了還沒找到什麼正式的工作。所以”
張雨澤擺了擺手,嘆道:“這是一條真漢子啊!也是一個人才,我們絕不能虧待了他。”
金剛聞言,似乎想到了什麼,笑了笑對張雨澤說道:“原本我讓他加入我們,他還有一些猶豫,可是後倆我對他說如果加入了我們,可是有槍可以摸的,他竟然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雖然他也知道我們這是要做什麼的。”
張雨澤聽了灑然而笑,對於一些真正經歷過戰火硝煙的人,這槍可就成為了他的生命,一下子碰不到槍了,反而會讓他非常的難受,張雨澤倒也非常的能夠理解。
“雨澤,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南閩的警察發了瘋的對這一片進行了嚴打,我懷疑警察是不是要有什麼行動,我看我們天下幫還得收斂一些。”杜天方臉色凝重的對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點了點頭,心裡卻是想道警察這番動作不知道會不會是衝著自己來的。畢竟自己身上可是有著數量驚人的武器,如果流落在外產生了什麼後果,這可都是他們廈閩警方的責任。
“無妨,現在我們的人可是都在訓練呢!正好可以錯過這一段的時間,讓這些警察去折騰去吧!等到我們天下幫出擊的時候,一定要讓整個南閩道上的人都大吃一驚。”張雨澤的臉上露出了堅定之色。
金剛、杜天方、賴義成等人都點了點頭,顯然是深以為然。
晚上,張雨澤沒有回家,而是住在了天下娛樂城裡邊。因為和幾個兄弟喝酒喝的太晚了,所以張雨澤沒有去找曉露姐姐,而是和曉露姐姐褒了一個晚上的電話粥以後,就睡下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張雨澤感到了有一股溫暖的胴體緊緊的貼在了自己的身上。溫香迷人,讓張雨澤感到極為的刺激。
張雨澤被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仔細一看,原來是簡玉敏。
“玉敏怎麼會是你?”張雨澤極為奇怪的對她問道。
“怎麼不會是我,你難道忘記人家了啊?”簡玉敏聽著張雨澤那說話的口氣,有些不滿的對張雨澤說道。說著還用牙在張雨澤的身上輕輕的咬了一口。
張雨澤心裡的熱火徹底的被她給激了起來,一個翻身將她給壓在了下面,以最快的速度褪盡了她的衣衫。頓時一個雪白無暇的嬌軀出現在了張雨澤的面前,是那麼的誘人,引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