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挪個窩去別處混上幾天麼?再怎麼著,都沒自己莫名穿越到這邊來得驚悚震撼吧?!
不就是過去伺候一個猜不出底牌的紅衣妖孽幾天麼?奶奶的,在前世,老孃還就從來沒怕過誰!
打定主意,蕭玉反倒是一下變得淡定了許多,再次上前,拜了拜那位滿面嚴肅的爺,順便還說上了幾句估計大家都勉強聽得入耳的場面話:
“奴婢在此間身受爺深恩許多年。今日爺有命,奴婢縱然是萬死亦不會推辭的,更何況,奴婢只是過去聽差而已!蒙王爺不棄,不嫌奴婢鄙陋,願意帶著奴婢在身邊,隨時能指點一二,奴婢再糊塗,也不至於負了王爺的再造之恩的。爺放心,奴婢此去,必會盡心盡力,儘量伺候南宮王爺周全,再不敢有分毫懈怠之說的。”
雲王爺見她說的如此恭謹懇切,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
。。。
 ;。。。 ; ; 呀,好個奸猾的傢伙!明明是自己瞧不上這段舞,還偏要是自別人嘴中說出個不是來,那邊雲王爺高不高興,都再與他沒分毫干係了!
蕭玉暗思了一回,依舊恭謹的低眉答道:
“回王爺,奴家只是府區區一名小舞姬,每日但知盡力跳好每一段舞,不敢去不自量力的妄聖意。王爺適才所問,奴婢著實是不知。”
一邊的雲王爺倒是有些意外,在一旁不滿的斥道:
“王爺既是問你,乃是好意高看你一些的緣故。此地又是府內廷,你有何想法,只需直說便是,倒是在這裡掉什麼虛!”
蕭玉急忙揚起臉兒,一臉無辜的說道:
“爺既是如此說,那奴婢就斗膽直說了。奴婢剛剛感覺,這南宮王爺對剛剛這段舞,似乎是有著幾份不屑之意。倘是依著奴婢私下的糊塗想法,南宮王爺從來見多識廣,於此道必定是十分精通,只是不肯明說罷了。今兒既現放著個這麼高段的行家在此,爺又何必捨近求遠?!”
雲王爺呵呵一笑:
“如何,郎,就連這個小丫頭都瞧出來了吧?郎果真就這般狠心,打算一直就這麼揣著明白裝糊塗下去麼?”
“噗嗤”一聲,南宮平再忍不住笑出身來:
“阿雲,我原說這丫頭有幾分刁滑,你總是不肯信。如何?這會瞧出來了吧?本王只是目下有些不明白了,怎麼說了半天,所有的不是,竟會一下統統全變成了本王的不是呢?自早間來此,本王又何曾多說過什麼了?”
雲王爺又是一陣淺笑:
“郎說得亦是有理。只是,郎在此地看了半日,竟就真的沒什麼對本王說說的嗎?!就這麼由著本王領著她們過去,在那麼多王兄王弟們面前出醜麼?本王倒是有些小小的傷心了喲。”
南宮平取過案上茶杯,悠悠的飲上一小口,這才慢吞吞的說道:
“阿雲,說句實在話,剛剛她們所跳的這支舞,總體上看來,也算是說得過去。熱鬧,大氣,遠遠的觀賞起來,有種繁華富貴氣象,若是拿到你父王壽誕上獻禮,任是怎樣挑剔之人,總是難尋到半點差池的。可若想這般演了出彩,只怕是難的。”
臥槽,說了這麼半天,還是這般不幹痛癢的話,不是廢話麼?!這就是傳說中的高手說出來的話麼?!
蕭玉依舊低眉垂目,低低的弱弱的應了一句:
“是,王爺剛剛所言,奴婢亦是深深明白的。”
眸光流轉,南宮平的淡掃了蕭玉一眼,這才繼續說道:
“本王剛剛觀舞,看時,一時生出了一些感觸頓悟,只不過,倉促之間,無法一一詳細道來。阿雲,本王看這名小婢,於舞蹈一途,似乎有那麼幾分天賦,適才你著人罰了我房中的女婢,本王那邊,暫時就變得短缺了人手了。阿雲既想著本王支上個啥啥的高招,不若,一會兒散了演舞時,就挪這丫頭到我那邊使喚上一段日,本王若是能常看到她,觸景生情,或許能想出個什麼新招,亦未可知?”
蕭玉聞言,不由得心內大怒:
什麼,這個該死的可惡的傢伙,居然會惦記著要自己去他那邊做什麼使喚丫頭了,這可真是嬸可忍,叔不忍了!
。。。
 ;。。。 ; ; 那南宮平一轉臉,正對上了蕭玉稍帶幾分譏嘲的視線,便淡淡一笑,側頭對雲王爺說道:
“阿雲,我自是知道,這裡面有幾個丫頭,偏仗著有幾分本領姿色,一天到晚牙尖嘴厲的,實在是討人嫌棄得很。偶爾制制,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