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子弟上前求救,趁低頭求情之機將自己的容貌幻化成和裡面坐著的那二個少年有幾分相似之處。
那老年人看到項天成一副孤苦憐仃的樣子,也沒多問二話不說就答應讓他上車一起同往。上車後,項天成很知趣地坐在角落裡,趁機換上另外一件外套,接下來裝出一副勞累的樣子閉上眼睛假睡。
車上那二名少年看到項天成這副模樣,也不忍心打擾,大家靜悄悄地坐在車內等著老年人準備向前而去。忽然項天成感應到另外二般強大的氣息,其中一道十分熟悉,忍不住假裝咳嗽伸出外面偷看一下。竟然是羊恆和另外一名中年人,正從車旁急匆匆地向前追趕。
他暗自僥倖,要不是事先躲藏在車中,一旦讓獨孤燕糾纏住憑自己的實力短時間內萬難脫身。現在就完全不同可以高枕無憂地躲在一旁看熱鬧,他有十足的信心,只要不和對方ji手絕對發現不了自己的身份。
現在他倒想看看這焰詭派和神魔教到底有什麼貓膩在裡面,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一邊假裝睡覺,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他相信憑獨孤燕的聰明一定會猜到自己躲藏起來,所以前面的路也不會太平,雙方馬上就會碰面。
獨孤燕加強提防,等待著後面這二道氣息追趕前來。現在她不用回頭也已經分辨出其中一道正是羊恆,那另外一道肯定是焰詭派在此地的舵主。
她也不擔心對方會對自己下毒手,再說自己身上並非沒有保命的手段。現在最讓她惱火的是,項天成竟然能夠逃出自己的手掌心,還沒法察覺到對方的行跡。
“羊恆,你是什麼意思?又來干涉本xi姐和弟弟的事。”獨孤燕還沒等對方站穩身子,臉sè一寒搶先發難。
“獨孤xi姐,你這話說的有點過了。是誰c手誰的事,我想獨孤xi姐心中最清楚。”羊恆現在關係到自己在men派中的地位,再也不會掉以輕心。
“焰詭派舵主羊榮見過獨孤xi姐!此事還望神魔教能行個方便。”那中年也上前拜見獨孤燕。
“原來是榮叔叔親自前來啊!不會是羊恆拉你來一起欺壓燕兒的吧!”獨孤燕是個人jing,說話見縫就鑽搶先堵住對方的嘴。
羊榮其實也對獨孤燕十分頭疼,這“xi魔女”的刁蠻難纏在他們三大勢力中聲名遠揚,再加上那背後之人又十分護短,要不是被折磨得實在沒辦法誰也不會輕易去招惹。但現在“噬血蜂”和“五靈珠”的事關係重大,已經急得火燒眉頭,只能硬著頭皮去面對。
“獨孤xi姐說笑了!憑你的身份羊恆哪有膽敢欺壓你,此事事關重大還請多多包涵。”羊榮強忍著心中的不滿陪著笑臉。
“什麼事如此隱秘啊?你們不說清楚,本xi姐如何得知。”獨孤燕隱隱感覺到焰詭派對項天成是另有目的,不可能單單是偷走“五靈珠”的事。
“此事羊恆不是親自和你解釋過,其中牽涉到焰詭派的一些隱秘之事,還請獨孤xi姐見諒!”羊榮看到對方絲毫不給面子,已經怒火暗升。
“獨孤燕,你不用仗著神魔教的勢力來欺壓人,要是不把那少年的下落說清楚,今天就別怪我羊恆得罪你。”羊恆在旁邊越聽越火,氣急之下忍不住上前c嘴。
獨孤燕向來軟硬不吃橫行大陸,沒想到今天兩次被對方當面威脅,這種事自從獨自闖dàng大陸後從來沒有碰到過。這下刁蠻的脾性立馬發作,冷冷地出口反諷道:“本xi姐今天就要看看你羊恆的手段,稱稱看有幾斤份量。”
羊榮也清楚雙方之間沒法妥協,老jiān巨猾的他看到羊恆要強自出頭,正合心意也不出手阻止,靜觀其變任憑二人大打出手。他聽過羊恆的彙報,清楚那少年好像和獨孤燕有些關係,所以出不著急。
他心中打著如意的算盤,要是羊恆能夠擒拿獨孤燕,那自己就可能坐享其成,至於神魔教那邊反正另有其人可以頂著;如果獨孤燕打敗羊恆,就藉機賣個人情給對方又不得罪神魔教,再由自己出面求情讓對方說出那少年的下落,這樣一舉兩得反正自己都不吃虧。
羊恆哪想得到羊榮的打算,他一心想在獨孤燕身上追查項天成的下落。透過這幾天下人們提供的情況,除了項天成外幾乎沒有獨自前來壽靈城的少年,所以至少可以判斷對方的嫌疑是最大的。
他在市場上不能得逞後,連忙回去找羊榮商量,經過二人的一番分析都認為先強行扣押項天成lng清身份再說。畢竟此事牽涉過大,出現意外二人都擔當不起,打定主意後連忙趕赴ji易市場,沒想二人已經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