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特別通行證,經過jǐng務支署門口的時候,主動停車遞上去,就說到前面吃早點。”
一切順利!
白書傑的證件剛剛從口袋抽出一半,看守的巡jǐng就已經開啟了欄杆。因為白書傑所持的證件,乃是川西直樹簽名,jǐng務支署確認的特級通行證,屬於免檢的那種!
白書傑拉著黃包車一路向前,很快就直奔西門而去。可惜一出西門,他就犯傻了!外面的土路坑坑窪窪,黃包車根本沒有辦法正常行走。如果丟棄黃包車,車上的東西他一個人又拿不下。丟了實在是太可惜,那都是大洋!
恰在此時,三條黑影突然竄上馬路,三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白書傑:“別動,再動打死你!”
白書傑輕輕放下黃包車,然後長出了一口氣:“哎呀,真是謝天謝地!老子早就不想動了,剩下的都是你們三個癟犢子的事情!”
“大哥?原來是你呀!你這一換裝,還戴著禮帽,挎著盒子炮,我們幾個都沒看出來!”史連城一蹦三尺高:“大哥沒事,真是太好了!”
“大清早的,吵個屁呀!”白書傑不耐煩的說到:“老子被小鬼子追了一宿,還能叫沒事兒嗎?如果不是貴人相助,老子早就挺屍了!趙姑娘,可能還得麻煩你下車走幾步路。”
猩紅棉襖棉褲,黑sè斗篷連著風雪帽,腳底下一雙鹿皮長筒靴,手中提著一個雙環手提袋。
趙金喜一出來,程世傑、段志賢和史連城當時就看傻了!
史連城率先反應過來,吃驚的叫道:“這位姐姐真俊吶,和天仙一樣一樣的!”
“趙姑娘,把手裡的東西都交給他們!”白書傑接過手提袋扔給史連城:“趕緊動身,找一輛車來!”
程世傑看著豪華的洋包車,覺得丟掉實在是可惜,而且現在在城門口也不合適。沒辦法,只能拉著向前跑。不過,有了段志賢不時的在後面推一把,雖然很顛簸,但還能對付。
“趙姑娘,我們也走兩步吧。這一大早出來散散步,也很不錯啊,哈哈哈!”
白書傑側身讓路,趙金喜臉上也是忽驚忽喜,瞟了白書傑一眼,也就邁步緩緩而行。
“趙姑娘,現在已經離開狼窩,你今後有什麼打算?”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也是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所以白書傑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
“我在山東老家還有一個老孃,幾次逃跑,就是想回去看看老孃啊。”趙金喜搖搖頭說道:“沒想到路途實在是不太平,很難走。”
“現在不光是東北,中原地區也不太平啊!”白書傑知道一九二七年的中國,那絕對是一個血腥的年代。因此說道:“讓趙姑娘一個人上路,我還真的有些不放心。當然,如果找姑娘一定要回山東的話,我會親自送你到奉天。”
“現在就是想走,只怕也走不了吧?”趙金喜微笑著瞥了白書傑一眼:“難道奉天城不會通緝殺死川西直樹的兇手嗎?趙金喜私自潛逃,就是最大的嫌疑犯。能出去嗎,真是的!”
“趙姑娘冰雪聰明,一猜就透啊,真是啥事兒都瞞不過你!”白書傑也很吃驚這個趙金喜腦子好使。
趙金喜半真半假的說道:“你的山寨在什麼地方,反正我現在也是殺人犯之一,我已經是逼上梁山,路引子應該不要了吧,乾脆去給你當壓寨夫人算了!”
“呵呵,趙姑娘說笑了!”白書傑聽得心頭砰砰直跳,趕緊岔開話題:“我們不是土匪,自然沒有什麼山寨一說。不過密營倒是有一處,也就是兄弟們藏身之處罷了,就只怕容不下趙姑娘仙女兒似的這尊大佛啊!”
趙金喜嘆了口氣:“看來兄弟是嫌棄我這個窯姐兒啊!”
“沒有!”白書傑指天發誓:“如果我白書傑嫌棄趙姑娘,必定遭到天打五雷轟!不過,我們都是從小鬼子的煤礦死裡逃生出來的,沒有任何根基。可談不上什麼嫌棄不嫌棄的啊,趙姑娘千萬不要誤會!”
“行了,我和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趙金喜微微一笑:“兄弟,把你的盒子炮給我看看,是十連子,還是大肚匣子啊?”
白書傑沒有說話,而是從後腰把自己用的兩支駁殼槍抽出來遞過去。
“兄弟的手勁不小,兩把都是大肚匣子。”趙金喜仔細看了看兩支手槍,然後兩個大拇指把槍機往下一扳,對著空中抬手就是兩槍!
白書傑已經算得上用槍的老手了,趙金喜隨手這兩槍看起來很簡單,其實很難做到!所謂行家看門道,趙金喜肩平臂穩,僅僅只有手腕的輕微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