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他是想把王大美的六百多人和譚金燕的五百多人一網打盡啊。這傢伙一向膽大包天,我特木耳不得不佩服。”
“那怎麼能行。”花如月一聽就急了,也不管人家莫鳳嬌根本就不是自己人,直接把自己的底牌都給翻出來了:“他把槐花都給我派出來了,手裡哪裡還有人啊?現在竟然想一口吞掉一千多人,就剩下兩百沒有見過陣仗的的小姐妹,他也不怕撐死呀他。”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537、司令來歷
對於花如月當著外人毫無心機的胡亂說話,特木耳真的很無語。不過,女孩子這種天真無邪的性情,也正是最吸引男人的地方。
特木耳在外面闖蕩的時間長,所以隨口就遮掩過去了:“那我可管不著啊,都是你們兩口子的事情。或許凌開山那個傢伙揹著你藏了很多私房錢,那誰知道啊。所以你還是回去以後讓他跪搓衣板,自然就會老實交代了。哈哈。”
“好你個特木耳,說話沒有半點正經。”花如月心中甜蜜,臉面上有些過不去:“你等著啊,哎,現在你也是統兵大將,我就給你留三分面子。等到了穆家寨呢,哼哼,我就有你的好看。”
花如月經過特木耳一打岔,終於知道自己剛才犯了很大的錯誤。凌開山多次強調保密的問題,尤其是部隊的駐地、調動情況,那都屬於軍事絕密情報。
剛才因為關心凌開山的安危,所以口不擇言。隨後順著特木耳打趣的話,總算是遮掩過去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一個小時候後終於趕到了蟒石口。這裡也是一個小集鎮,特木耳讓所有部隊圍繞集鎮停下來警戒,他帶著電臺和報務員、花如月、莫鳳嬌找到一家小客棧敲開門住下。
並不是要住宿,而是需要燈光看地圖。這個鬼地方山高林密,大白天都會迷路,更何況深更半夜。
雖說這個時候的地圖基本上都不準確,但總還有一個大概方向,不至於連東南西北都搞錯了。
凌晨兩點左右,騰格爾已經派人趕過來報告:“報告排長,已經發現敵人的行蹤,目前就在距離這裡二十多里的巖壓寺。不過她們一直停在那裡,並沒有動身趕往河邊,不知道想幹什麼。”
特木耳在地圖上比劃了一下,隨即對那位戰士說道:“巴圖,你趕緊回去告訴騰格爾,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跡。一旦敵人有所動靜,就立即回來報告。”
“看來譚金燕這個女土匪鬼得很啊。”特木耳在地圖上看了半天,不由得自言自語:“她現在的這個位置非常靈活,往東北方向可以趕到九龍鎮,卡住野山坡一線;向東可以從福山口過河東進,向東南可以從趙各莊渡河東進。”
看地圖,這裡沒有別人,因為花如月和莫鳳嬌都是外行。說來也是,那年月不像現在到處都是地圖,你不想看都不行。
所以,特木耳想找一個人商量都不行,就只能一個人圍著地圖轉圈圈。最後似乎下定了決心,終於站住身形看了看花如月,又看了看莫鳳嬌,這才說道:“你們兩個都認識譚金燕,她的裝備如何,人員戰鬥力如何?”
花如月搖搖頭:“我出道太晚,也就接觸過一兩次,說不上來。這個還得問問鳳嬌大姐才行。”
“說實話,譚金燕其實就是王二美的小老婆。當然,如果王大美一個人過去的話,她就是王大美的小老婆。”莫鳳嬌抬頭看了看花如月:“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花如月搖搖頭:“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暫且不說,你的意思是,五鳳坡和靈官廟其實就是一家的對不對?”
“不完全是這樣。”莫鳳嬌也搖搖頭:“我爹爹曾經是懷安縣的巡長,在和萬全縣警察署聯合剿匪過程中意見不統一,和萬全縣的巡長張文貴產生了矛盾,結果張文貴勾結王大美和王二美殺害了我爹爹,還血洗了我家。”
“那個時候我在北平讀書,並不知道家裡出了大事。後來一個遠房的叔叔在北平遇到我,才告訴家裡的情況,那已經是半年以後的事情。”
“我找張家口告狀,結果他們說我誣陷政府官員,要抓我蹲大牢。好在有一個巡警原來是我爹爹的朋友,算是把我放出來了。所我明白了,政府官員官官相護,根本無法給我家人報仇。”
“那一年我16歲,一下子變得舉目無親。我在張家口給一家飯館洗碗端菜餬口,仍然希望能夠告狀。沒想到張作霖的奉軍被北伐軍打敗了,整個冀察一線到處都是殘兵敗將。”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城外碰到一個奉軍的連長。他的胸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