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仙洞兵工廠不斷總結經驗,積累技術,白書傑認為已經可以完全仿製水平更高的傢伙,因此提供了一套完整的“**莎”圖紙,也就是蘇聯紅軍的“ppsh…41”衝鋒槍。比原來的ddp系列更加完善,除了彈鼓以外,還有35發彈夾。
女人都喜歡新鮮,所以女兵營如今選擇的,全部都是47發、71發彈鼓。35發彈夾,基本上都留給那些偵察兵了。
花如月帶著任槐花的一連232人,那就是233匹戰馬。每個班6支衝鋒槍,2挺輕機槍,3支榴彈槍,1支狙擊步槍,5支手槍(輕機槍、榴彈槍的彈藥手),沒有裝備迫擊炮。
和男兵部隊相比,女兵班多了一支榴彈槍和一支衝鋒槍,少了一門迫擊炮。由此可見,白書傑已經杜絕使用女兵打阻擊。這種裝備模式,就是現如今熱河方面軍女兵班的標準裝備。
花如月她們是傍晚時分離開穆家寨的,刑天剛的機槍連打頭陣,承擔開路的任務。現如今的華北大地上,帶槍四處晃悠的不在少數。如果相互之間不認識,誰也搞不清對方究竟是什麼人。
從穆家寨到青冢村的直線距離是50公里,花如月他們用了將近六個小時,也就是晚上十一點半左右,才趕到青冢村西南五公里的固城鎮附近。
現在是1935年10月中旬,刑天剛的機槍連就在古城鎮東面的一片樹林紮營,同時擔任周邊的警戒。
如何按照軍事條例,花如月就算要摸情況,那也應該幾個人進去。但現在不是軍隊,而是土匪,所以她帶領女兵連兩百多人直接進入鎮子。
再說了,本來就是出來搞動靜的,藏著掖著就不合適了,更不符合土匪裡面“大杆子”的行事做派。
當然,花如月現在畢竟屬於正規軍出來的,臨出門之前凌開山再三交代:“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自己的男人說話了,花如月自然不敢怠慢。來到鎮子北門,三排長帶著另外一撥人,把馬匹交給外面的機槍連,現在已經上了房了。
任槐花是本地人,但是出去了這麼長時間,從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子,已經長成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了,根本沒有人認識。就算原來認識的人,女大十八變之後,照樣不認識。
正因為如此,任槐花帶領一排在前面開路,尋找一家能夠打聽情況的門面,上面五個大字“孟記綢緞莊”。
一排長騎在馬背上根本沒下來,直接用腳使勁地踹大門:“通!通!通!”
這麼大動靜,自然就會驚動裡面的人:“三更半夜的,什麼人?”
咯吱一聲兒,大門被開啟了,從裡面衝出來兩個漢子,手裡竟然還提著兩把盒子炮。
可惜今兒個勢頭不對,兩個漢子還沒站穩,烏黑的槍口已經指著太陽穴了:“是你家姑奶奶,不認識嗎?”
任槐花吩咐一聲:“把槍下了,進去說話!”
時間不長,綢緞莊大堂裡面已經燈火通明,花如月擰著衝鋒槍進了房間,發現兩條大漢已經跪在花如月身前。看那兩個傢伙呲牙咧嘴的模樣,花如月就知道跪著肯不是自願的。
恰在此時,後院已經傳來“咔嚓、噗通,哎喲”的聲音。隨後三排長從側門來到大堂:“大當家的,八個護院已經全部拿下,掌櫃的也抓起來了。”
“今天都讓二當家的做主,我沒意見。”花如月搖搖頭:“細節問題你下去安排人趕緊辦,我們的時間並不多。”
三排長點點頭轉身出去,呼啦一下子衝進來兩個排一百多人,開始翻箱倒櫃。門口很快就傳來牲口的叫喚聲,還有大車的咕嚕聲。
“小崽子,說吧!”任槐花盯著面前的兩個傢伙冷聲問道:“孟哲軒的聯莊隊指揮部在哪裡?”
一個看來個子稍小些,年紀十五六歲的灰衣漢子,聞聲抬頭一看,心裡就是一激靈:潔白的對襟襯衣,緊扣箭袖,乾淨利落。腰間豹頭銅釦牛皮帶,藏青色燈籠褲,下面還打著綁腿,腳上一雙薄底快靴。
小姑娘看起來還不到十八歲,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蘋果臉白裡透紅,抿著小嘴巴,看樣子很生氣。鼻樑高聳,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滿含殺氣。
站在任槐花身邊的一排長看見這傢伙不說話,盯著二當家的瞅個不停,頓時嬌喝一聲:“趕緊回答二當家的問話!亂看什麼,當心姑奶奶挖掉你的一對眼泡子!”
那傢伙扭了一下脖子,還是盯著任槐花問道:“原來你就是二當家的,你是不是姓任?”
一排長嬌叱一聲:“什麼姓任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