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禦力當時無二。後更有聖人精血融入笏板之中,為笏板留名。也正是因此,這笏板可謂是防禦神器。
自護惪公死後,這笏板便一直存於護惪公嫡系手中,傳到米芾這一代,卻是因為米芾乃是嫡長子而傳到了米芾的手中,成為了米芾的護道神器。
“豈敢比肩先祖。米芾慚愧。”米芾嘆息的說著。比起昔日護惪公在時,現在的米家可謂是榮耀早就不復存在了。現在的米家不過是勉強過的不錯罷了,至於風光,哪比得上京都五大家族?
隋天順也是與米芾差不多,都是憑藉祖宗餘蔭,才能夠有著不錯的生長環境的,如今被封為十宿,雖說與他們自己的實力有關,自然也是考慮到了他們祖宗昔日對楚國的大貢獻的份上。
“米宿不必如此,自護惪公之後。世間勝過護惪公之人有幾?米宿何必糾結於家道。想來,若是護惪公泉下有知。知你持笏板守家衛國,定然會含笑九泉的。”隋天順慷慨激昂的說著。
範宇的門第家道觀念較輕,因此並沒有想到這一點。只是剛剛看到米芾能夠憑藉笏板擋住國師的如此凌厲的攻擊,非常的驚歎佩服罷了。
只是,他哪裡知道。無論是米芾或是隋天順,在範宇提到護惪公之後,都是第一反應是家道不興,使得祖宗無光,罪大莫焉。
旁邊的幕紫卻是並沒有在笏板之下聊天,而是在思考著如何藉助阻止那些黑衣人結陣。自己等人雖然在米芾的笏板下躲過了國師的一擊,卻也是給了那些黑衣人一個機會,現在看著他們再次結陣,無論是李戡,還是幕紫都是急了起來。
經過剛剛發生的事情,許旌陽也是重視了起來。在他心中也是暗暗的重新思慮了起來。他自然是看出了,現在的李戡似乎與以往看到的那個醉醺醺的李戡不一樣了。現在的李戡似乎不是以前那個酒鬼了。
這十宿之中,許旌陽乃是藉著自己的老師孫瞬的幫忙,才能夠爬上十宿的位置。可是在十宿裡,許旌陽的實力雖是大儒,可是卻並不是排名很靠前,而且資歷也是最低的。只是,因為翰林院十宿之中的其他幾個奇葩的存在,掩蓋了他的樸素罷了。現在,排名第七的李戡都是正常了起來,那麼其他的幾宿想來也是可能如此。若是這些個奇葩的翰林十宿都是一副偽裝的外表,那麼自己多丟老師的臉。
想到這裡,許旌陽也是收起了一副童心,真正的權力應付起眼前的情況。
雖然這許旌陽僅僅只是大儒,並不能學會孫瞬所有的招數,可是那些基本的,招牌的還是都會的。
“千里冰封!”許旌陽一聲怒吼,就在這時,李戡也是配合,只看到李戡喝了一口酒,一口噴出,一時拿一滴滴的酒滴化作了一大片的酒水,而隨著許旌陽的千里冰封,迅速的結成了冰。
千里冰封,雖然以許旌陽的實力並不能真正做到千里,然而冰封個數里還是可以的。
只是,國師卻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李戡。這老東西的酒不是喝完了嗎?這酒壺不是丟了嗎?怎麼現在又有酒了?
這時,國師才真正發現李戡這酒的詭異。
“酒不醉人人自醉。”似乎看到了國師的疑惑,李戡那張老臉輕輕的笑著。
國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此情此景,或許,眼前這七人之中,真正值得他關注的,便是那個一直沒有加入戰鬥的老不死裘不悔以及眼前的李戡了。
對於李戡的狀態,國師心中若有所悟,只是不是很確定。國師猜測,李戡可能長時間的處於一種朦朧的醉酒的醉意之中,接這醉意來悟道,待到醉意全消之時,便是李戡道悟之時。只是,這醉意,李戡自己消的沒有用,要這醉意自己離去,方證逍遙。
自然,這只是一種猜測,然而,正是這個猜測,使得國師在心中無形之中給了李戡的打分再次加了一些。自然,對於李戡的忌憚也是多了一些。
在國師心中看來,或許,待到李戡道悟之時,便是那成就亞聖,乃至傳說之中的聖人。而那一個隨時可能成就亞聖乃至聖人的存在,卻是一直被自己,乃至全天下所忽略,不得不說,這李戡道悟的相當成功。只是,這依然僅僅是國師的猜測罷了!
“裂!”國師冷冷一笑,翻手之中,一朵黑色的火噴出,只是一朵,落入到那冰面上之後,卻是咔咔的冰層碎裂的聲音響起。
看到國師居然使用鬼道黑炎,當真不把自己當回事?幕紫當即一個冷哼,只看到一頭綠色的樹人憑空出現,那樹人出現的一個瞬間,就是向著那慢慢的一朵化成數千朵的黑炎吞去。
“樹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