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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張學義為掩護手下跟班突圍他邊跑邊喊,“喂,我在這裡呢,過來呀。”他還故意暴露自己,有點像找死,其實不然,他以前上學放假的時候在大帥的安排下去軍隊實習,跟著當兵的一起操練,他曾經武裝越野跑五公里創造了十五分的記錄,那是容易的事麼?那都是每天鍛鍊的,上學時候他體育學的可不錯呢,去軍隊揹著行李以及全套武器彈藥跑也成績好,另外當土匪他也沒浪費自己,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沒好身體幹什麼都不行,尤其是做賊不行,賊要跑的快才安全,當然後來騎馬的時候多,可跑步他也堅持訓練,今天又用起自己飛毛腿的本事,一口氣跑出去幾公里把警察甩掉了。

擺脫警察後張學義跑到一處陌生的地方,他來上海才幾個小時想熟悉那需要時間,所以看那裡也陌生,他跑的時候沒往租界裡跑,也沒往繁華的南京路什麼的地方跑,因為那些地方大買賣多,燈光也亮不方便藉助夜幕掩護,所以就一頭往黑的地方跑。

普通窮苦百姓住的地方沒霓虹燈,路燈也少所以比較黑,張學義就跑到貧民區裡,不過他停下腳步看看,夜幕中遠處靠著蘇州河(黑夜看不清楚是啥河,他聽說蘇州河是臭的,聞了一下確認附近是蘇州河),那估計是貧民區,自己旁邊這邊是磚瓦房但是不是很高大,估計也就是普通人家的聚居區,路上行人也少,角落裡還可能居住著乞丐。

他想了想就順這裡溜達吧,他掏出金殼大懷錶看看,才十來點鐘,不算晚,上海的有錢人正過夜生活呢,自己就在這裡散散佈把氣喘勻了找個黃包車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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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節救下一人

張學義走進小衚衕一看衚衕不寬牆也不高,他就想還是走防定好,這樣可以看清楚下邊也好隱蔽自己,錢瑞是爬房子的高手,他們倆在一起沒少切磋,殺地主的時候必須會上房,因為地主家的房和牆很高,要不會高來高去當什麼土匪,當然人多好上,可以搭人梯麼。

一個人上房是很累的,他把槍插好然後輕輕一提氣,腰往下一哈腿腳一使勁使勁往高一竄兩手一下抓住結實的牆頭,然後腳輕輕一瞪牆兩手一使勁一片腿就騎在牆上,他看看下邊沒狗這才放心,站在牆上往房上走。

等走到房頂上的時候,順著房子頂上的氣窗他往房子裡邊看,房間裡正中有一個桌子,桌子上放著幾罈子酒,桌子邊坐著一個男人,看樣子直搖晃估計是喝高了,正邊喝酒邊笑,不知道他正樂什麼呢,在仔細一看就看到房子角落裡捆著一個女孩兒在那小聲哭呢。

張學義是幹什麼的,他雖然不到二十歲可已經是老江湖了,綠林道上有一號的人物,他能不懂下邊是怎麼回事?不是綁票就是拍花兒,也就是綁架女孩子賣到窯子裡,幹這樣的沒一個好人,他連十秒都沒看順著氣窗跳進房中。

屋子裡的中年男人雖然喝了酒了但是不迷糊,一看跳下個人來還不慌不忙的問:“你是誰,夜入民宅非奸即盜,你想幹什麼?”

張學義根本不答禮他,從衣兜裡掏出根繩子衝上去套住喝酒的男人然後把繩子一打結使勁用膝蓋頂著中年男人的後心,使勁兩胳膊用力拉繩子,幾下就把這傢伙弄的斷氣了。張學義微微笑看著死了的中年男人,端起桌子上的酒大口的喝了幾口,當鬍子當土匪有幾個不會喝?只是他不愛好喝酒,跑了一路有點乾渴來拿酒解渴,然後還吃了幾口桌子上的小菜,他邊拿筷子吃邊想上海小菜還真他媽的有味兒,自己山南海北那的菜沒吃過?連西餐自己都吃全乎了。

他跑了有點累坐下來吃喝幾口,見角落裡的小女孩嚇的也不哭了,畢竟自己當著孩子的面殺了人,孩子當然害怕,他微笑著走過去就把小女孩身上的繩子解開,去房間裡找了個乾淨毛巾幫小女孩擦擦臉他就問:“孩子,你怎麼在這裡,到底怎麼回事?”

小女孩一看他沒什麼惡意還把繩子解開了,就感覺他不是壞人,面前的這個年輕小夥大概一米八的身高,不算胖典型的北方人體形,臉上沒鬍子顯得比較乾淨,雙眼皮大眼睛給人的感覺就是此人不像壞人,小女孩慢慢的說:“我爹輸了錢給他,拿我頂賬。”

沒等小孩子說完呢張學義火上來了,“他媽的你爹不是個人,倒黴呀你生他家,行了,今天我救下你,你就跟我走吧,免得回去你爹又把你輸給別人,挺好的孩子怎麼捨得給別人,別呆這裡了,我們走,我幫你打你爹去。”

“不。”小女孩不幹,她知道這人雖然不壞但是殺過人,手黑著呢,所以堅決不同意。

張學義一看小丫頭膽子很大,敢跟自己說不,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