懍恕!�
我看著鍾彥博,他掐了我一下我手心。
村長估計當我們小兩口在打情罵俏,一眨眼就出去了。
……
這裡只剩下我和鍾彥博了。
農村沒有城市車水馬龍,也沒有各種吆喝叫賣,這裡很寧靜。
只時不時傳來一兩聲雞、鴨、狗的叫聲。
這房子是一房一廳的佈局,但是沒有什麼傢俱,廳裡也沒有電視機,只有一條木沙發,幾百塊一張的那種,很像我以前在老房子坐的那種仿紅木沙發。
再開啟房間。
裡面有一陣陽光的味道。
也許是因為是我要來,所以這裡的被褥都洗乾淨並曬過的,曬過的被子就是這麼一股味道。
床也是半舊的床,一張很薄的床墊,但是看得出來這裡已經算是榕樹村最好的待遇了。
我剛進房間,鍾彥博就從後面抱住了我。
他抱得非常緊,非常緊。
我則一動不動。
算起來我們有幾個月沒有見面了吧。
從那一晚他進了醫院開始。雖然我白天很忙很忙,但是我一直惦記著他,想著他身體究竟好一點了沒有,我一直剋制著自己不要找他,哪怕他出院那天,我也只是遠遠地看了他一眼。
我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
我越是剋制,卻越是想念。
剛剛在大巴上見到他的那一眼,我莫名地興奮,我承認那一刻我很開心。
我仍然愛著他。
我閉上眼睛,任由他抱著。
接著,他把我轉了一個方向,開始狠狠地吻我。
這個吻很長,很長,起初我沒有動,後來我回吻了他,直到我們雙雙跌進那張床上。
“鍾彥博,停,停下來……”我喘著粗氣說。
“扶桑……”他也喘著粗氣,“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把我丟在醫院裡一走了之,任憑我住院一個多月你都沒來看我一眼,不但不看我,還跟別的男人去香港,去完香港又去尼泊爾,你是不是想幹脆把我氣死算了。”
他接著又是一陣強吻。
後來我又推開他:“鍾彥博,那晚沈思晴叫你丈夫!”
“丈夫?”鍾彥博所有的動作都停下來了。
他氣極敗壞地說:“誰是她丈夫?我第二天一醒來就把她轟走了!你也是,不要別人說什麼你都信。”
我小聲地說:“你本來就是要娶他的嘛。”
他更生氣了,一下子把我壓在身下:“梁扶桑,你再說一次!”
“鍾彥博,你趕緊放開我,村長在叫我們呢,說下去吃紅薯呢。”
“……”
我們到客廳的時候,村長的老伴已經開始張羅晚飯了,她特意宰了一隻雞,水都燒開了,村長則蹲在地上拔雞毛。旁邊有幾隻雞走來走去。
我們面前的簡易茶几上放著一盤紅薯,咬開,裡面的心是花的,特別有口感。
鍾彥博優雅地剝著紅薯皮,咬了一口,對紅薯的味道讚不絕口,一邊吃一邊說:“這才叫過日子。”
半小時後,村長老伴把雞肉也做好了,招呼我們上桌。
晚上吃飯的只有我們四個,我好奇地問:“村長,您不是有三個兒子嗎?他們呢?”
村長說:“大兒子二兒子都在城裡上班,三兒子還在讀大學,他們一般要節假日才能回來。”
村長老伴特別熱情,不停招呼我們吃雞肉,後來可能看鐘彥博動作太優雅斯文,她乾脆替鍾彥博夾了一隻雞腿到他碗裡。
我看著鍾彥博,因為他對花粉之類的東西過敏,所以平時會有一點小潔癖,不知道沾了口水的筷子他能不能吃得下?
我笑著對村長老伴說:“阿姨,他不喜歡吃雞腿,不如給我吧。”
我正想把他碗裡的雞腿夾過去,沒想到鍾彥博卻用手拿著雞腿:“誰說我不愛吃的,阿姨夾給我的,我一定要吃。”
接著就津津有味地啃了起來。
農村裡土生土長,吃五穀雜糧的雞味道特別不一樣,比城裡的飼料雞口感好得多了,阿姨的做法很簡單,就是燉熟後放點油鹽醬油的調料,但雞的味道特別濃,不知不覺中,我也吃了好幾塊雞胸肉。
……
在農村,所有人都休息得特別早。
農村的生活節奏很慢,不像在城裡轉眼就是一天,飯後,村長和阿姨看了一會兒八點檔的電視劇,後來就去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