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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什麼?!”

那個賣給蘇非非房子的外地小孩李忠義也義憤填膺:“對呀。你們沒賣出房子去,所以拿的錢少。可我哪?我一下子賣出去三套房,本來應該給我提成吧?說好的嘛。結果說我在試用期,試用期不給提那麼多。還說這單是賀佳期介紹的,再劈給她一半,那我還剩什麼了?”

廖宇一聽提到佳期,留意起來。

“就是嘛,那個賀佳期算什麼東西?就是老彭的小蜜嘛。”

廖宇覺得不舒服。他喜不喜歡佳期倒在其次,可他知道佳期並沒有與守禮怎樣。

“對待男人和對待女人就那麼不一樣!女的犯了錯就沒關係,摸著罵兩句就過去了。可男的一犯錯……你們看廖宇,多慘,居然讓人家去掃廁所。”

廖宇不方便在這種時候唱反調,如坐針氈。

李忠義說:“那些老業務員,什麼都不肯教咱們,生怕咱們搶了他們的活兒!”

老耿站起來:“不要理他們!咱們團結起來,不信鬥不過老彭。”

一夥人像農民起義軍一樣揮舞著拳頭,大力拍打著桌子。

“你說老彭為什麼喜歡招咱們外地的?就是因為欺負咱們離鄉背井,在北京沒有什麼勢力,所以就可以盡情地奴役咱們。咱們不能認輸,我已經找律師朋友幫著看了咱們當時籤的不平等條約,他給咱們的工資已經違反了勞動法的基本條例,咱們得告他。”

一時間群情激憤:“對,得告他,不能便宜了他。”

“明天咱們就去找他要錢,然後集體辭職!”

“如果他不給錢,法庭上見。”

佳期一進公司大門就傻眼了。牆上掛著一條白底黑字的條幅,上書“打倒

黑心資本家!還我工資!”業務員們分為兩派,一派是老業務員和企劃部看熱鬧的,都坐在一邊不吭聲。一派是在地上靜坐的新業務員,頭上都扎著白條,苦大仇深。

佳期問:“怎麼了這是?幹嗎呀?”

企劃楊收起了嘻皮笑臉,過來拉她:“還看不出來?嫌沒掙著錢,急了。”

佳期不理解:“可籤合同的時候誰也沒拿槍逼著他們啊。”

業務部主任教訓她:“唉你小點聲別捲進去。”

刻意與佳期一前一後進來的廖宇也愣住了,為首的老耿叫他:“來,廖宇,加入!”他遞了個白布條到廖宇手裡。

平時很有主意的廖宇,這會兒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他覺得守禮平時對他還是不錯的。

老耿看他遲遲不戴,質問:“怎麼了?臨陣退縮了?”

佳期如夢方醒地看著廖宇,廖宇一臉無可奈何,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

李忠義也進來了,老耿說:“李忠義,趕緊過來。”

李忠義含糊了,雖然被公司扣了錢,可是如果一加入他們,就一點錢也拿不著了。他猶豫著:“我……我還是再想想。”他正往老業務員那邊兒閃,守禮推門進來,看見眼前的情況,稍愣了一下,但絕對沒有亂,嚴厲地問:“做什麼?不想幹了是不是?”

老耿的氣焰沒有昨天那麼囂張,先來軟的:“彭總,我們不是不想幹了,我們要拿到我們應得的錢。”

沒有最壞只有更壞(2)

守禮很兇:“你們應得什麼錢?你們一棟房沒有賣出去,應得什麼錢?”他機靈地拉過李忠義:“你們看看忠義,他一下子賣出去三套房,一下子就要掙到三萬塊錢!”

李忠義想說沒那麼多已然來不及了,那幫鬧事份子“嗡”地一聲大亂:“李忠義你這個騙子……叛徒……”

守禮大聲說:“不要吵!如果你們努力,你們都可以像忠義一樣,為什麼要鬧呢?有什麼意義呢?”

佳期在這種時候,自覺地走到了守禮身後,守禮回頭看看她,目光裡充滿感謝。

李忠義怕這夥兒人衝自己來,忙說:“沒有,沒有,沒有那麼多,他騙人!”

鬧事的業務員人多勢眾,呼啦把守禮和佳期圍在中央。企劃楊是“隆業”的老員工,對守禮是有感情的,連忙衝上去:“幹什麼幹什麼呀?別幹這下三爛的事。想鬧事啊?”

他要推開與守禮近在咫尺的老耿和為了逃命而衝在最前頭的李忠義,李忠義被制住,但老耿急了,抄起一把凳子扔過去,正砸在企劃楊頭上:“你這狗腿子,我操你媽!”

守禮嚇壞了,迅速在佳期的掩護下退進總裁室,佳期把門關上,轉身冷淡地看著這些業務員,大義凜然地說:“有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