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剛才還在呢。”小四子和簫良往回跑。
白玉堂到展昭身邊,晃了晃手裡的食盒,“餓不餓?”
展昭一臉嫌棄地看白玉堂——你怎麼總是買吃的給我,搞得我像個吃貨一樣。
白玉堂心說你本來就是吃貨,“四哥託人捎來的螃蟹,剛蒸好。”
展昭抱過食盒,“哎呀,正好有些餓。”於是和白玉堂轉身進去了。
殷侯抱著胳膊氣悶地在門口站著,天尊拽住他袖子,“哎呀,你趕緊進門,別一會兒丟了!”
殷侯惡狠狠白他。
眾人都去了仵作房叫公孫,趙普將食盒交給了丫鬟們,讓她們在院子裡準備吃晚飯。
趙禎很夠意思,知道這陣子開封府眾人都累,做了一大桌的宴席都是大補的,讓趙普拿了回來。
等眾人走到仵作房,迎面正遇上公孫提著個籠子往外跑呢,奇怪的的是,剛才明明是死了的那隻大白鼠,竟然活著。
“誒?”眾人頗好奇,看著那隻老鼠。
展昭皺眉,“奇怪啊,剛剛明明被你毒死了!”
白玉堂則是糾結——幹嘛非要拿白老鼠來試呢?黑老鼠沒有麼?
公孫一臉興奮問眾人,“你們看看是不是活的?是不是還活得好好地?”
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的確!
公孫對展昭努努嘴,“把它的頭砍下來。”
“呵……”眾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趙普伸手摸公孫腦門,“你是不是餓了?今天異常兇殘。”
展昭嘴角直抽,“幹嘛啊?好不容易活過來了!”
“哎呀,一會兒我給它立個碑成麼?”公孫道,“就差這最後一步了,砍它腦袋!”
展昭一個勁搖頭,那意思——下不去手!
“你人都能砍,老鼠怕什麼!”公孫著急。
展昭眯眼,嘟囔了一句,“這老鼠是白的。”
公孫無奈,看趙普,那意思——砍了它!
趙普嘴角抽了抽,“書呆,你這是玩什麼?”
“哎呀,你們倒是誰給我把這耗子的頭砍……了。”公孫話沒說完,就聽到“嗆”一聲……
再看,那耗子身首異處,隨後,籠子往兩邊分開,白玉堂收刀入鞘,快準狠,耗子應該一點痛都沒感受到就去了。
展昭嘴角抽了抽,回頭看白玉堂。
白玉堂一攤手——自我了斷!
公孫拿出一把夾子,又拿出火摺子,從老鼠的腔子裡,夾出了一張紙來,放到火上一燒,隨後……刺啦一聲,黃紙燒沒了。
眾人都微微皺眉,想到了之前幾個麵糰人的死法。
“哇!”
這時,霖夜火突然叫了一聲,伸手指著那隻身首異處的老鼠。
就見那老鼠忽然像是乾裂了的麵粉人似的,塌陷,變成粉末。
公孫微微一笑,對眾人一挑眉。
圍觀的眾人都有些傻眼。
“如果我剛才點火燒,那隻耗子也會和燕飛一樣,燃燒並且慘叫!”公孫說著,嘆口氣,“不過那樣太殘忍,犯不上。”說著,雙手合十對那老鼠拜了拜,“血咒麵人的謎團解開了,多謝你啦,抱歉抱歉,一會兒給你念斷往生咒,讓你來世投好胎。”
展昭又驚又喜,拽著公孫,“先生,你怎麼做到的?”
公孫淡淡一笑,剛想說,一旁趙普打斷,“等下!”
眾人都看他。
趙普指了指偏院的位置,“吃飯,邊吃邊說。”
眾人也都有些餓了,就往偏院去。
公孫被趙普拽去一旁的水井邊。
公孫眨眨眼,看著打水給自己洗手的趙普。
趙普皺眉,“你看你這胳膊跟竹籤子差不多都沒小四子粗了,你幾天沒好好吃飯了?”
公孫讓他抓著雙手洗啊洗,倒是意外——趙普下手挺輕的麼,他還有這麼溫柔的時候呢?
小四子湊到跟前,仰著臉看趙普給公孫洗手,嘴角都往上翹起來了。
簫良在後邊捧著臉,“鐵漢柔情……哎呀!”話沒說完,被霖夜火踩地上了,“你哪兒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說法?”
展昭正準備上前頭吃飯,白玉堂抓住他。
展昭瞧他。
白玉堂伸手指了指水井,“你也去洗手!”
展昭伸出雙手,“乾淨的!”
“你剛才抓耗子沒?”白玉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