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次就……君戎天!嘯冷情!”樓凌波氣極了,俏臉兒氣得通紅。她的身體之中竄過戰慄快感,高潮過後的私處愈加敏感,而君戎天在她體內一次次的肆虐,都足以勾起她體內最深沉的悸動。
她哭著、喊著,甩亂了一頭黑絹似的秀爰,她的小臉無力地埋在嘯冷情的懷裡,小手被他的兩隻大掌牢牢地箝住,他俯首吻著她的發、她的額、她的鼻、和她紅豔豔的絳唇。
君戎天的昂挺男劍不斷地貫穿著她的柔軟緊窒,彷佛一把赤烈的焰火,燎燒了她幽密的花穴兒。
“啊……啊……”
在無力自承的激歡之中,樓凌波恨恨地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再也不理會這兩個男人,一輩子!
“你們走開!”樓凌波別開小臉,不想再見到他們的臉,也不想理會他們求情的表情。
“小樓……”
“畫兒。”
嘯冷情與君戎天柔聲叫喚。
“走開!最好都走得遠遠,省得我心煩,這輩子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聽見了沒有!”她清麗的小臉上冷凝著怒意,卻顯得更加明豔動人,一雙水燦燦的眼眸冒著怒焰,誘人極了。
“你已經生氣好幾天了,該原諒我們了吧!畫兒。”君戎天難得低聲下氣,更別說是求人,此時卻不得不折腰求饒。
“是呀,小樓,否則你自己說還要我們做什麼吧,至少告訴我們你還要生氣幾天,讓我們心裡有個數兒。”嘯冷情柔聲地哄著她。
摟凌波冷冷地笑了,“你們耳朵聾了嗎?我說一輩子就是一輩子,也就是我死的那一天!”
雖然那天她也得到了歡愉快樂,不過她的心裡仍舊無法釋懷,她那被他們用男人魄力所折服的女性自尊,還在她的心裡悶悶地生著氣,她恨自已的軟弱無力,只能任由他們擺佈。
“畫兒,你這話當真?”君戎天淡淡地挑起眉,笑問道。
樓凌波一語不發,以示抗議,誰教他們要這麼壞,簡直壞透了。
君戎天邪冷地笑了,他側首睨了嘯冷情一眼,頗富深意地問道:“你介不介意再來一次?”
嘯冷情幾乎是立即就知道他所指何事,也跟著壞心地勾唇微笑道:“介意嗎?一點兒也不。”
他們邪惡的眼光緊緊地瞅住樓凌波,她就像被毒蛇盯上了的小兔兒,僅僅是一瞬間的光景,他們以輕幽的腳步飛掠至她的身畔,兩人一起挾起她纖膀子,倒勾著她往房門內浮掠而去。
“你們要做什麼……君戎天!嘯冷情!”
不消片刻,樓凌波的嬌喝聲已經化作了呻吟,房裡隱隱約的傳出男女呢喃的低喘聲,三人再起慾望的高潮……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