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輕輕給她處理。
他處理傷口的手法還是有一套的,估計是長年累月自己練出來的。看著他嫻熟的處理,一旁的護士又驚訝又豔羨,看了夏芍好幾眼。
處理好了傷口,徐天胤在醫院拿了換『藥』的東西,便開車帶著夏芍去了望海風酒店。
到了房間,他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裡放水,然後打電話讓酒店把飯送進房間裡來。
夏芍一路上沒聽徐天胤開口,聽著他點餐的聲音比往日還沉,便不由小心地瞅瞅他,小心地提醒,“師兄,我不能洗澡。”
她手腕上有傷。
男人卻壓根沒聽見一樣,轉身進了浴室,蹲下身子試著水溫,繼續放水。等他放好了水出來,二話不說就來解她的衣裳。
夏芍驚了,往後一躲,總算是知道徐天胤的意思了。他這是要幫她洗澡!她頓時紅了臉,哪裡能同意?
“我不能洗,就這樣吧。”夏芍邊說邊躲,卻感受到男人看來的目光。他目光深邃沉靜,卻帶著危險霸道的氣息,不容拒絕。
這要是平時,夏芍必然跟他來一場追逐打鬥,但今天她卻是有點犯怵,因為她算是感覺到了,這男人生氣了。
兩人認識這麼久,他從來沒生過她的氣,這讓夏芍一時有些不適應,發懵的時候衣服就被徐天胤三兩下除了。最後只剩下一條底褲的時候,夏芍見他大掌探來,驚愣之下急忙便又躲,徐天胤眸『色』一暗,大掌伸過來,直接給她撕了,在她的驚呼聲中,抱起來就去了浴室。
浴室裡水汽氤氳,男人蹲在地上,溼熱的『毛』巾在少女身上慢慢擦著,她泡在浴缸裡,卻儘量把自己埋進去,只『露』著胳膊和腦袋在外面,臉頰紅暈惹人,眸有一下沒一下地瞧著他。但她躲得再深,也擋不住『蕩』漾的水波下那圈圈晃動的粉嫩的身段。她使勁弓著身子,他卻像是懲罰她一般,故意去擦,直到她臉頰耳根子都紅透,他才換別處。
洗澡的過程對夏芍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她現在已經不介意與徐天胤發生什麼,但還是會難為情的好不好!
好在沒過多久,有服務生來敲房門,送了餐點來。徐天胤出門去取,夏芍便趕忙從水裡出來,三兩下擦了身子,穿上浴袍。
徐天胤回來的時候,似乎不意外她從浴室裡出來,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看著她吃了飯,在她坐著休息的時候,他去給她吹乾了頭髮,接著便抱去了床上。
徐天胤給夏芍蓋好被子,自己卻是在被子上頭躺了,軍裝也沒換,只是閉上眼,說了自警局出來後的第一句話,“睡覺。”
夏芍一咬唇,她這時候哪裡能睡得著?
“師兄。”她往他身旁偎了偎,試著甜甜笑了笑。
男人卻閉著眼,不理她。
夏芍哭笑不得,這人,還會耍脾氣的?
“師兄,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夏芍抱了徐天胤的胳膊依偎上去,笑看他,“那件事我當時是挺生氣,可我也懲罰他們了。那時候第二天就是文藝大賽,然後就回家過年了,我哪有那麼多心思想著他們的事?本想著過了年看學校處分,結果卻出了這麼檔子事。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徐天胤這才睜開眼,深邃漆黑的眸看著她,瞪了很久,才沉聲道:“陳滿貫的電話,說你遇到了『迷』(禁詞)『奸』案。”
夏芍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她雖然不知道陳滿貫怎麼有徐天胤的電話的,但那時想必他也是不知道她具體遇上什麼麻煩,聽了律師的話就慌忙打電話給徐天胤了。可以想象,他在聽到這話以後是怎樣的焦急,她實在是佩服他,這樣的情況裡,他怎麼找到程鳴買『迷』『藥』的那家酒吧的?怎麼把人連同證據一起帶去警局的?
但她知道,他做這一切的時候,心底必然是萬分焦急。
夏芍垂了垂眸,再次歉意道:“師兄,對不起。”
“不必。”徐天胤抿著唇,似乎更不悅,看起來很不想聽她跟他說對不起的樣子,但卻是伸過手來抱住了她,聲音發悶,“以後,不準再瞞我。”
夏芍悶笑一聲,點頭應了,“嗯。”
“睡吧。”徐天胤側身連同被子一起抱著她,輕輕拍打。手法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不熟練,現在瞧著順手多了。
這一天折騰的,夏芍自然是累了,她見徐天胤不生氣了,便鬆了口氣。打算等自己睡一覺起來,再好好哄哄他,給某人壓壓驚。
直到睡著前,夏芍還在想著,程父、許父尚不說,嚴母不是個善茬,明天她需要動動三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