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大師?”夏志梅氣笑了,“這些神棍封建『迷』信的把戲也有人信?”
她當即帶著老爺子夏國喜,兩家人開著車,去了桃園區,要找夏芍討個說法。
他們自是知道桃園區安保嚴格,尋常進不去。他們便出了個餿主意,讓老爺子在外頭鬧,這些保安,對老人家總不敢無理吧?
保安卻是沒有對老人家動粗,但他們可以不理。而夏國喜年紀大了,鬧也就能鬧一會兒,時間久了,他是吃不消的。結果兩家人又是敗陣而歸。
夏志濤的店鋪是不用打算做生意了,好在劉春暉的廠子晚上卻是可以開工。但哪裡想得到,安親的人到了晚上換了一撥,照樣守著。這讓僥倖想要工人晚上開工趕訂單的劉春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夏芍卻在晚上又造訪了劉春暉的工廠,她加持催旺了三角火星位,之後便回去等。每逢月破之夜,亦或是一場雷雨,勢必有火。
劉春暉也是倒黴,三天後,他便遇上一場大雨。大雨一下,安親會的人就走了。劉春暉一喜,恨不得這雨一直下下去才好,他立馬打電話通知工人來上班。哪知道,電話剛一打出去,一道閃電劈了下來,倉庫失了火。
這一場大火,有雨也燒得很旺,轉眼三間倉庫便成了火海,好在工人們沒來,不然不知損失多少人命。
劉春暉不知道,夏芍不可能去害那些無辜的『性』命,她讓安親會的人守著廠房,不讓工人們來,就是不想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而她也通知了安親會,如果遇見雷雨,立馬離開!一刻也不要逗留!
劉春暉的廠房倉庫前一刻起火,後一刻走了的安親會人員便在遠處回望,臉『色』驚駭。自此,算是親眼見識了這位風水大師的詭異手段。
儘管消防及時來救了,工廠還是損失不小。三件倉庫、兩間廠房化為烏有,訂單就更不用提了。劉春暉面臨鉅額的損失和賠償,頓時感覺天塌了。夏志梅在看見自家廠房的情況後,再也維持不住嚴肅的臉,一下子跌坐在地。
女兒家出了這樣的事,夏國喜也是意外,兩家都以為是天災,卻不知道其實是夏芍的手段。老爺子勸了女兒女婿幾句,但這時候,豈是幾句安慰話管用的?還是錢最管用!
劉春暉開始四處給合作方打電話解釋,給生意上的朋友打電話籌錢,但人情冷暖,這個時候,哪還有人理他?躲都來不及。連夏志梅這樣清高的從來不低頭的人,也開始跟朋友借錢,甚至借去了同事那裡。同事都無能為力——對不起,我們嫁得沒你好,沒錢借你。
一家人跑斷了腿,從來沒有過的低聲下氣,卻還是沒借到多少錢。
而自從劉春暉的廠房失火,安親會就連夏志濤那裡也沒去,夏志濤原以為他沒事了,結果哪裡知道,以前搶來的客戶,這段時間又被搶了回去。他重新用那些耍橫耍痞的手段再拉攏,客戶也因為他得罪了黑道,不太敢跟他來往。夏志濤的生意一落千丈。
兩家在半個月的時間裡,翻天覆地。
老爺子夏國喜的日子也沒過好,他一住進兒子家,前幾天還可以,過了幾天小兒媳『婦』蔣秋琳就開始不耐煩,說話帶刺。且建材市場的鋪面出了問題後,她更是心煩意『亂』,沒少給老爺子氣受。
夏國喜也是個硬脾氣,跟兒媳『婦』差點打起來,最終一氣之下回了十里村。
夏志元和李娟在得知這些事後,嘆了口氣,都不由看向女兒,江淑惠也是看向孫女兒。
“『奶』『奶』,爸,媽。華夏集團不會出資的,要是你們想問這個,那就不用問了。我說過很多次,善惡福緣自有報。各人的因果,各人擔著吧。”夏芍捧著小茶杯,換了衣服從屋裡出來,還有一個星期就開學了,她得去十里村的山上把師父接過來。
唐宗伯本是不同意下山的,他在山上住習慣了,夏芍卻難得嚴肅了起來,“師父,所謂惜取眼前。您膝下並不孤寡,不是還有我和師兄麼?師兄若是知道了我去上學了,您一個人在山上,大半年的也沒個人來看看您,說說話,他定然也放心不下的。您捨得讓我們放心不下?”
這話打動了唐宗伯,他這才動了下山的心思。只是他念舊,山上老宅子住了七八年了,說是等夏芍開學前再來接他,讓他跟老宅子告個別。
三人見夏芍這麼說,倒也在意料之中。夏志元和李娟還好些,畢竟這麼些年受兩家人的欺負,對他們算是避之不及,這段時間沒他們打擾,日子過得舒心,他們也是不願再回到從前。而且,那天在酒店裡,他們兩家當著夫妻倆的面竟然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