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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許飛飛一直在彈奏那些無聲心曲,至少在自己半昏迷的時候給了自己很大的幫助,不感謝一番實在是說不過去。但那也是湖中老兄渡劫完成後的事情。
現在,秦逸凡才第一次有時間有精力來發現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從來沒想過,也沒有心理準備,但站在水面上的那一幕卻如此的自然。好像在秦逸凡自己的心中,也覺得能夠站在水面是心安理得的事情。
這並不是什麼法術,也不是什麼遁術,而是那種全身的功力到達了一定的境界之後,自然而然會明白的一些事情。
如果說以前秦逸凡只是做到了百脈貫通的話,現在可以說秦逸凡的身體已經不再受經脈的限制。整個身體任何地方都是經脈。也可以說,經脈已經在他的體內消失。
秦逸凡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但他知道,也許,到了現在,他所追求的那些才剛剛開始,自己也才剛剛擁有了可以進入那個世界的力量,以後的路還很長。
來不及測試還有什麼出類拔萃的功夫,天空中已經開始凝聚黑色的烏雲。這種熟悉的景象,秦逸凡至少看過幾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天劫來臨之前,好像基本上都是這樣。
湖中老兄這麼快就完成了融合,多少有些出乎秦逸凡的意料之外,但他也由衷的為這位從未謀面的朋友感到開心。除了開心之外,還有一點,秦逸凡有些猶豫的是,要不要下去幫主湖中老兄抵擋一下?
天劫雖然是天劫,但只要抗過,對身體還是有好處的。秦逸凡自己已經從幾次天劫當中吸收到好處。他不想佔用這些朋友的好處,但是又生怕湖中老兄無法承擔,心情很是矛盾。
這種劫雲十分的有特色,許飛飛瞬間出現在這邊,想來也是發現了這裡的問題。看到眾人都在,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抬頭看著天空。
對任何修道之人來說,不管這天劫是針對誰的,天劫到底能不能度過,能夠近距離的觀察一次天劫的過程,對自己絕對是有莫大的好處。只不過,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可與而不可求。正如林秋露所言,渡劫對修道之人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即便是同門是兄弟,也不見得有機會觀摩其他人的渡劫,何況外人。
能趕上這樣的機會,已經是難能可貴,只是這一遭,已經不辜負許飛飛在小羅天外等待秦逸凡差不多半年之久。只是許飛飛還是有些疑惑,到底是什麼東西要渡劫。眼前這兩人,不管是秦逸凡還是秦小玲,好像都沒有要渡劫的緊張,難道是湖中的東西?
劫雲越來越低,沉悶的雷聲已經開始隱隱的響起,整個天空像被一口巨大的鍋蓋蓋上一般,黑乎乎的,幾乎看不到任何東西。偶爾會有電光閃過,才能讓三人互相看到面容。
隱約中,秦逸凡好像發現,這些劫雲的目標居然不像是湖中老兄,反而向著山頂那邊匯聚過去,心中一動,難道是老樹妖要渡劫?
轉頭望向那邊,藉著雷電的光芒,已經發現,老樹妖已經恢復了原本的身體大小,所有的枝葉都盡情的舒展開來。將整個山頂遮蔽的嚴嚴實實。老樹妖巨大的眼睛,也始終盯著天空,好像已經開始了防備,兩隻巨大的石錘也出現在身邊。
果然是老樹妖,很出乎意料。但仔細想想,卻大為可能。數百年被封在困神陣當中,即便實力增長,天劫也無法降臨,而且本身實力被體內的那些戾氣牢牢的壓制,根本就不夠渡劫的條件。
到了這邊,終於將心腹大患祛除,而且湖中老兄的威力也全部被壓縮在湖中,沒有了束縛的老樹妖,自然能一展實力,以他數百年艱苦修行的修為,渡劫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需要幫忙嗎?”秦逸凡對著老樹妖大喊,渾不知這樣的行為在許飛飛眼中是多麼的震撼。天劫,居然還有要幫忙的,也從來沒有聽說過,自己的天劫能讓別人幫助扛下來。
“我自己來!”老樹妖甕聲甕氣的聲音從山頂傳來,直截了當的拒絕了秦逸凡的好意。或者,在老樹妖的眼中,這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天空中好像隱約的有了一些亮色,黑乎乎的劫雲周圍,也多了一圈紅色的光芒,整個大地都籠罩在這微弱的紅光之中,大家眼睜睜的看著紅光包裹的劫雲越來越低。
秦逸凡都不知道該怎麼為老樹妖慶賀。至少在他渡劫的時候,湖中老兄還在忙著融合那塊兄弟,顧不上其他。否則的話,秦逸凡相信,老樹妖一定和應劫前輩一個下場。
“是很罕見的雷火劫!”許飛飛畢竟是幾個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