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李博謙用力之猛。
頓時,張茵茵不能呼吸,伸長著脖子,不可置信地望著李博謙。
雙眼的淚水,更加洶湧,目中露出絕望。
很快,張茵茵美麗的臉蛋變得青紫,眼睛睜到最大,已經瀕臨窒息。
而李博謙整張面孔幾乎扭曲著,越來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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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我一刀劃過,將繩子從中間割斷。
張茵茵腦袋猛地一垂,已經沒有了呼吸。
我上前用力按著她的人中,然後掏出塞住她小嘴的毛巾,吻住她的小嘴,為她做人工呼吸。
五六分鐘後,張茵茵幽幽醒來,第一眼就看到了我的面孔。
先是微微一呆,然後淚水又忍不住地流下。
儘管嘴裡的毛巾已經被掏了出來,但是張茵茵依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不住低聲哭泣。
她垂著腦袋,再也不願抬頭,彷佛哀莫大於心死。
我用中指鄙夷地指了指李博謙,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搖頭。
“人哪,人哪!”我將張茵茵身上的繩子稍稍鬆了鬆,然後拿著電腦,開啟房門,便要離去。
“我將你的繩子鬆開了,你只要稍稍用力,大概十分鐘以內,你便可以慢慢掙脫出來。”
我朝張茵茵道:“然後李博謙,放不放隨你的便了。”
說罷,我關上門,沿著走廊離開。
聽聲音,我彷彿徹底地離開了房間。但是我下了一半樓梯後,又折回來,然後躡手躡腳地回到我自己的房間,就在李博謙他們房間的隔壁,然後開啟針孔攝影機的監視程式。
我的針孔攝影機仍舊安裝在那邊,沒有卸下來,畫面裡面,張茵茵發了好一會兒呆後,然後便開始掙扎。
繩索已經被我解鬆了,所以她大概花了五六分鐘,就掙脫了出來,然後目光無比複雜地望了李博謙很久。
“我會將你解開,但是今後我們恩斷義絕,我就當做了一場噩夢。”
張茵茵冷冷說道。
說罷,她上前解開了李博謙身上的繩子。
李博謙繩子被解開後,第一時間就掏出自己嘴裡的毛巾,然後趴在地上拚命地嘔吐。
張茵茵趕緊躲到一邊,捂著鼻子。
接著,冷冷瞥了一眼房間裡面的一切,便要轉身離開。
不料,此時李博謙一個箭步衝上,扣住張茵茵的脖子,手裡多了一把刀,對準了張茵茵的脖子,冷道:“你對我應該充滿了仇恨,現在若離去了,只怕會將今天的事情說了出去。”
張茵茵美麗的面孔,充滿了痛苦與諷刺,道:“我早就想到可能會有這麼個情景,你難道要我發毒誓嗎?”
“小孩子才相信毒誓。”
李博謙冷道:“就算你不揭發,但是你將今天的事情作為把柄,時不時地來敲詐我,今天要五十萬,明天要一百萬,我如何受得了,我們已經翻臉了,誰知道你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張茵茵頓時一邊大笑一邊流淚,顫抖道:“這就是我愛過的男人啊,這就是我愛過的男人!”張茵茵好不容易才安靜卜來,冷冷間道:“那你想怎麼樣?”
李博謙笑道:“很簡單,讓你也有一個把柄在我手裡就可以了。我們互相有把柄,這樣才公平,才安全。我,你還有姓楚的那個王八蛋,我們互相都掌握著把柄,這就公平了。以後誰死誰活,就重新鬥過,至少現在都安全了。”
說罷,李博謙目光落在地上昏迷的老妓女,目中露出無比仇恨噁心的目光。
“至於如何讓我手裡擁有你的把柄,其實很簡單。你找來一張紙,用水弄溼了,然後蒙上一個人的臉,就可以了。”
李博謙笑道:“你不得不做的,否則我一不做,二不休,將你也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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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晚上十點鐘,我返回李博謙的房間,將針孔攝影機挖了出來。
然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開車回到了江州市。
與往常一樣,小土狗依舊蹲在門前等我,想來牠已經一天半夜沒有吃東西了。
儘管我疲勞之極,但依舊給牠弄好了食物,然後連澡都來不及洗,直接把自己扔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這一覺,足足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好是十一點半。
睜開眼睛,頓時見到小上狗就睡在我旁邊的地上。
我醒來的一點點動靜,就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