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剛在床上躺了兩天,剛剛洗完胃,剛剛從死亡線上掙脫回來。
我做完後,李慧君這才扭了扭頭,輕輕地晃了晃腦袋,揉眼睛後又揉了揉腰。
整個過程,她都被我按在地上,雙腿卻是站著的,臉就貼在床上,渾身早就痠痛。
然後拿過一條雪白的毛巾,稍稍張開大腿,用毛巾擦了擦胯間,然後就直接朝浴室走去。
奶奶的,她表現得比我還要有豪氣。
洗完了澡後,李慧君竟然又去廚房做飯了。
給自己做飯,給我熬粥。然後炒了一盤雞蛋,一盤土豆,一盤辣椒。
剛剛我表現得兇猛,飯桌上才顯示出身體的不堪。頭腦昏眩,端著碗的手不住地發枓。
胃裡又是虛空,只有拼命地填充食物。但是剛剛被蹂躪後的胃卻又不爭氣,吃下東西后,又拼命地不適。
“明天我再去找那個保險公司的經理。”
李慧君忽然說道。
我看著她有些蒼白的面孔,這真是一張容易引起男人獸性的臉。
很白很膩很美豔,那麼大的眼睛、那麼小巧精緻的嘴,明明是少婦了,還有一點小嬰兒肥。
我的思維中,男人可都是畜生。她口中那個保險公司的經理,可能更是畜生中的富生。
尤其李慧君剛剛死了丈夫,成了小寡婦。
小寡婦本身就是一個惹得人渾身冒慾火的名字,更何況是那麼漂亮的一個小寡婦。
“明天我跟你一同去。”
我忽然開口說道。
李慧君從飯碗裡面抬頭看我,大大的眼睛裡面沒有什麼表情。
“我扮著律師去。”
我說道:“這裡應該有辦假證的,我扮作律師去。然後進去的時候,就一直不說話,只是盯著他看。”
我不是律師,我沒學法律。若是開口,會露餡的。
當然,假扮成律師之前,我得去上網查一下有沒有我的通緝令。
竟然沒有!不過扮個假的律師執照,花了李慧君三百塊錢。
第二天我還很虛弱,而且假的律師執照也剛剛辦好。
所以第三天,我才跟著李慧君一起前往保險公司。
不過那個經理打電話約的地點,卻是一家酒吧。
小地方的酒吧就是俗氣,名字也很俗,叫鋼琴酒吧。不過裡面一臺鋼琴都沒有,酒吧吵得不得了。
我和李慧君進去的時候,那個保險公司的經理已經坐在最靠裡面的一張桌子了。
這人長相和我想像中差幹多,西裝革履,頭髮抹得發亮,架著無邊眼鏡,眼睛不大不小,單眼皮。
站起來的時候看著約莫有一米七五的樣子,不過那鞋子看著像內增高皮鞋,真人估計也就估計也就一米六七。
我們進來之前,他便靜靜坐在裡面,衣冠楚楚的他,為了表現成功人士與周圍人的不同,顧得異常多苛庫蕭。嘴角淡淡抿著,對周圍喧鬧小青年的不屑,唯有那雙狹小的眼睛,不安分地追逐女生的臀部、胸部、|乳溝。
那雙眼睛裡面的目光很眼熟,也招人討厭,跟我的目光一樣。
“鄙人姓張,張世宏。”
和之前李慧君描述的情景不一樣,這個經理不是一副準備訛人的冷淡模樣,反而顯得熱情。
我和李慧君剛上前,他便站起來迎接,然後各遞了一張名片。
“姓楚,律師!”
我接過名片,握住了他伸出來的手。
張世宏非常紳士地為李慧君拉了椅子,等到我們都落座之後,自己才坐下。
“張經理,我想知道我那筆保金要拿到手,需要什麼?”
李慧君坐下後,直接進入話題。
“很麻煩,很困難。”
張世宏一邊叫來服務員,一邊吞雲吐霧。
“你知道,你男人出事之前喝了大量的白酒,頭腦不清醒就駕駛汽車上路,直接導致了後來車禍的發生。死的不止你丈夫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司機,他們正在想辦法找你們的肇事責任。所以你丈夫不僅僅不是意外死亡,甚至是殺人兇手,只不過他自己也死了,不用負法律責任而已。”
張世宏點了一根菸,嘆息道:“這種情況下,想要拿到保金,是不可能的。”
“而且傳聞間,你們夫妻關係很不好,甚至剛結婚不久就分居了。那個人身保險是你丈夫死前三個月才買的。”
張世宏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