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地制宜,烤出來的蛋糕雖然不如在家裡烤的好,但也讓這些小朋友們欣喜若狂,扭著田小蕊再繼續做。
田小蕊只得繼續作,直到將福利院這幾天的雞蛋全給用光了,田小蕊還得苦口婆心的跟他們解釋,什麼叫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等晚上回家,田小蕊才感覺自己的胳膊酸得不能抬起。
“好酸。”她皺著小臉,苦憐兮兮的訴苦。
李文川只是坐在吧檯上,慢慢的飲著紅酒。
不是喜歡做蛋糕嗎?今天讓她超長髮揮了,還好意思矯情?
只是看她確實不象裝的,似乎連抬起手來倒水喝都很費力,李文川才擱下酒杯,憤憤的道:“想我替你揉揉就明說。”
自己需要他幫忙揉揉?田小蕊有些疑惑的瞪著他,自己沒這意思啊,自己只是說實際的情況,確實胳膊酸死了啊。
她蹬蹬蹬的上樓,進了自己的臥室。
剛要關門,李文川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衣,跟著站了進來。
“你要幹嗎?”田小蕊問。
雖然兩人一個屋簷下住了這麼久,田小蕊也清楚瞭解了他,並不可能對自己有什麼別的舉動,可這麼跟著進臥室來,還是讓她問了一聲。
“不是你要我到臥室來替你揉揉?”李文川答得理直氣壯。
啊?自己是要他跟著到臥室來揉揉?
“沒有沒有,我沒這個意思,我怎麼敢勞你川少的大駕?”田小蕊急急的申明。
“你就不要這麼口是心非了。”李文川微垂了半眸,一副“瞭然於胸”的神情。
他微抬了下巴,示意她躺到床上去。
田小蕊猶豫著,最終還是架不住他那凌厲的眼神,乖乖的趴在了床上。
“好酸……輕點……”田小蕊小聲的提醒著。
李文川帶了幾許的怨氣看了她一眼,還是拉著她的胳膊,緩慢的替她揉捏著。
不得不說,李文川的手法是挺好的,揉捏得田小蕊每個毛孔都要張開。
她舒服的躺在那兒,看著他微垂了頭,替她按摩著,頭頂的燈光灑下,他的整個人都如沐在光輝中。
那長長的睫毛半遮,如展翅的蝴蝶翅膀,在下眼瞼處投下濃濃的一層陰影,高挺的鼻樑弧形是那麼的好看。
果真是個漂亮的男人啊,怎麼看,是怎麼的好看。
田小蕊微微的閉了眼,果真這個跟三觀沒關係,好看就是好看,他真的漂亮妖孽得令她無法直視。
李文川很賣力的替她按摩著,也有一點賣力炫耀的意味在裡面,他一邊按摩,一邊數落著田小蕊:“既然沒工具,沒有攪拌機這些,你說一聲,我叫人送來就是,何必這麼傻呼呼的自己在那兒手動的攪?現在才知道手痠?”
第四章 今晚我不回來了
他微勾了頭,也不明白,說這些究竟是什麼意思,似乎是在指責她傻呼呼的,可好象,又有點心疼她的心思。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如何再說,只是認直的替田小蕊按摩著,以期田小蕊這個笨頭笨腦的小丫頭能感動一下。
可是感動是沒有的,他分明是聽見了田小蕊的呼吸,沉穩悠長,帶了一點的小呼嚕。
她居然……她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在他這麼賣力的替她按摩的時候,她居然只管自己舒服的睡去?
李文川瞪著她,她真的睡得好恬靜,確實今天手工做了那麼多的蛋糕,將她累壞了。
她就這麼恬靜的睡著,那可愛討喜的娃娃臉帶著幾許的滿足和喜悅,似乎睡夢中,也有什麼開心的事,連眉梢眼角都是微微的上揚。
李文川看著她,看著她那純潔的睡顏,原本心中的那點怨氣,也漸漸的消了下去,唇邊浮現了一抹溫柔的笑意:“真是蠢到家了。”
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田小蕊,還是在說他自己。
週末,是陳太太的生日晚宴,李文川是肯定要去參加。
陳先生是商會的幾大元老,競選商會主席,需要他們投票表決,李文川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拉近關係爭奪印象分的機會。
平素是帶著田小蕊出去參加這些酒會,那時候僅僅只是應酬,田小蕊只需要陪在他身邊微笑著點頭就行。
可這次的晚宴不一樣,李文川需要一個得力的女伴,能替他穩穩的贏得陳先生的這一票。
最終,他打電話給了申依宣,確實由她陪自己出席這個晚宴,上次遊輪上的慈善晚會,陳太太可是明確的表示了她是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