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之後,我就將目光完全的投向了包裹著習景的那團柔和的白光。
就在剛才,茉莉消失的剎那,我向她大喊著“等等”的原因,就是想向她詢問下習景這又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為什麼會如同植物人一樣的被困在這團白光罩子中的,以後還有沒有能將習景喚醒的可能。
如果不能的話,又該如何將她從這罩子一樣的白光之中弄出來。
不得不承認,這團白光雖然看著並沒有什麼危害,但是卻十分的的詭異,根本就無法移動也無從下手。
因此,這時在我看來,即使習景不能從中甦醒過來,似乎我們也無法將她連同這白光罩子一起弄走的。
然而,讓我鬱悶的卻是,在我還沒有將心中所想的詢問出來之後,這茉莉就又消失不見了。
而且,在這次消失的瞬間,她對我所說的那句飽含複雜情感的“對不起”,似乎是又向我表明了她的之所以再次消失是迫不得已的。
“她。。。。。有危險。。。。。。”
就在我心中暗自琢磨之時,突然就聽到了白依在一旁開口說道。
白依口中所說的她,正是在剛才突然消失不見的茉莉。
而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白依口中說茉莉有危險這話,也並不是她第一次說了。
就在之前茉莉沒有出現的時候,白依就已經對我說過似乎覺察到茉莉有危險的事了。
只不過,這次再向我說出來時,白依的語氣似乎顯得更加的肯定了。
女人的直覺的確很準,這點我深信不疑。
白依感覺到茉莉正面領著危險的境地,那或許可能是真的。
只是,對於此時的我來說,這些壓根就不是我所關心的。
雖然,那個假名叫做茉莉的美妞兒,看起來是對我有著很深的感情,而且那種特殊的感情似乎讓我這種皮糙肉厚,把不要臉當本事的玩意兒都有些受不了。
但是,無論如何,我對她卻並沒有類似這樣特殊的的感情存在的。
要是擱在平常的時候,這茉莉突然神秘的消失,我或許還會心中惦記琢磨一番究其原因。
只是在此時此刻,這種特殊的環境之下,我根本就無法將自己的關心從習景身上分離出一點去,這功夫兒,我唯一關心的只是如何要將習景從這該死的白光罩子之中解救出來。
然而,正如我剛才所說,這團柔和的白光相當的詭異,看著像是白光,但是卻有是有著實質的,只不過這種實質又根本無法分辨出個具體形狀來。
就像是白光之中隱藏著一個隱形的罩子一樣。
“大白活!趕快看啊!”
就在我圍著那團白光急的抓耳撓腮之時,突然聽到一旁的渠胖頭開口驚呼道。
他狗的很少發出這一驚一乍的動靜。
因此聽到他這驚呼聲後,我立刻就是我循聲望去。
這渠胖頭和白依二人也不知道又泛起了什麼魔怔,兩個人都是同樣的仰著脖子直勾勾的向著頭頂上方看著。
在我們的頭頂上方,只有那些不停閃現劃過的異光。
那種場景即使我不用眼睛去看,也是早就知道了的,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只不過,就在我看向渠胖頭時,卻看到這仰著腦袋的渠胖頭臉上,顯露出了一種十分驚恐的詫異神情。
渠胖頭那大張著嘴,根本就沒有絲毫想要想要合上的意思。
再看他那臉上,簡直就跟從白麵堆兒裡爬出來的一樣,那臉色兒簡直蒼白的嚇人。
這副德行,只能說明一點,這渠胖頭指定是看到了什麼不尋常的場景了。
心中想到這點,我也顧不上再由任何猶豫了。
連忙也是仰起脖子,瞪大眼睛向著自己頭頂上方看了過去。
這一瞧,只把我看的的頭皮發炸,差點就控制不住的吼出聲來。
只見,就在我之前看到的頭頂上方不停閃現劃過異光的地方,不知何時竟然如同一塊殘破的幕布一樣,被慢慢的撕裂了開來。
而且,就在那被撕裂開來的口子之中,我隱隱看到一隻巨大的血紅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盯著我們看著。
突然看到的這一幕,不僅僅是讓我看的頭皮發炸,半天言語不出聲來,甚至於,在那一瞬間,我的整個思維都停止了。
這種場景讓我覺得我們三個人就是那被關在一個黑盒子裡的小白鼠一樣,正有人透過觀察孔在打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