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洛傾婉便看見韓進已經到了大殿門前,持劍殺敵。
她秀眉一蹙,韓進傷勢嚴重,若還是強行運功,於他的身子不利,她正想上前阻止,已被一股力量捲入一個寬闊的懷抱。
 ;她回過頭看著端木璃,不解的問,“你怎麼了?”
 ;端木璃微微眯起黑眸,眸光冷然,定定的凝視著臉色蒼白的洛傾婉,一言不發。
 ;洛傾婉被看的心裡有些發毛,雖然不知道,他為何這般看著自己,但可以肯定,他此刻,很不爽。
她思來想去,只想到,之前她未經他的允許,就把他打昏,還在安欣妍面前,把他罵的嗜血殘暴,十惡不赫。現在,心裡難免有些發虛,立刻咧嘴訕訕一笑,“之前也是情勢所逼,為了演戲,不得已為之,你懂得。”端木璃眉心緊鎖,眸底越發幽深,唇角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這麼說,你之前說的那句話,也是情勢所逼,在演戲了?”
 ;洛傾婉聽言,扇子般的睫羽茫然的撲扇幾下,“哪一句話?”
 ;她之前可是說了很多話,還罵他,他該不會現在,找她算賬吧?
 ;端木璃別有深意的看了眼神情茫然洛傾婉,“就在那個女人,搶我的時候。”
 ;一個晚上被這丫頭惡損的十惡不赫,氣的他差點吐血。
可滿腹怒火,尚未發瀉,就輕易的被她那一句話,而滅的煙消雲散。
她喜歡她說那句話時的霸道狂妄和那不容任何人搶奪的佔有慾!
他,是她的……
經端木璃這麼一提,洛傾婉豁然想起她之前說的話,臉頰頃刻染上一片煙霞,面上卻故作不知,“忘記了。”
語畢,欲要下大殿,去殺的妖兵魔將有來無回!
可端木璃心裡不爽,怎麼可能會讓她離開?
而且,已經有侍衛從昊殿天外,堵殺妖魔,也不需要她的婉婉去出手了。
再則,他不喜歡自己的婉婉,關心別的男人!
“忘記了?”
大掌一揮,將欲要下大殿的女子又拉回懷裡,微眯的黑眸深處暗湧著波濤洶湧的寒流,“既然你忘記了,我不介意,幫你找回遺忘的記憶。”
聞言,洛傾婉心知不妙,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突然襲擊,“這等小事,怎勞九霄聖主相助,我已經想起來了。”
“哦?”端木璃唇瓣吻了下她的掌心,微挑如畫般的眉,黑眸裡閃過瀲灩的微光。
“想起來了,就不妨說出來聽聽。”
 ;她就知道,這傢伙會玩這一招,“幼稚。”
 ;“嗯~”尾音調高,婉轉悠揚中含著一絲慍怒,“說誰幼稚呢?
洛傾婉嘴角一抽,丟了記白眼給端木璃,除了說她幼稚,還能說誰?
 ;心裡雖這麼想,可嘴上卻不能這麼說。
藕臂纏上她的脖頸,雙唇湊到她的耳畔,戲謔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耳珠,明顯的感覺到他身子輕顫,她唇角的弧度,勾的越來越深,“好了,別鬧了,大敵當前,禦敵才是王道,我可不想,辜負你一番用意。”
她知道端木璃之所以,讓她留下來,參於神殿的內鬥,是在為她日後鋪路。
只要她今日助端木璃守住了神殿聖主這個位置和神殿的安危,她就於神殿有恩,也能因此,就算長老出關,也不能為難她。
雖然她的身邊,有端木璃在,可誰又會嫌棄自己背後的靠山多?
 ;她自認為她不是養在溫室裡的花朵,也不需要,總依附在端木璃的羽翼存活。
端木璃現今給她劈道鋪路,她會憑著自己的實力,一步一穩的踏平,她給自己鋪開的每一條路。
 ;“傷口疼嗎?”撩起洛傾婉的衣袖,看到她胳膊上的傷口,泛著烏青,端木璃指尖迸射出一道紫芒,在她胳膊的傷口上輕滑,原本流血的傷口,漸漸止血癒合,直至恢復如初。
“現下妖兵魔將,已經撤退,我的人和端木璟的侍衛,也已經聞風趕來,這些妖兵魔將,已不足為患,你要切記,斷不可戀戰,魔界妖魔不是今朝今夕就能殺盡。”
“嗯,知道了。”點了點頭,洛傾婉拿起逍遙扇,足尖輕點,幾個起躍,飛身到大殿門前。
到了大殿門前,昊天殿外正有一批侍衛在和一群妖魔交戰激烈。
 ;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