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部分

默默的拉開了車門,讓兒子女兒和蓮花坐進了計程車,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坐到副駕駛的座位,然後冷冷的扔給了司機一句:“去黃崗寺(郊區外的一個火葬廠)。”青年司機正在為這幾個古怪的乘客感到納悶的同時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當這幾個人在蹬上汽車的那一瞬間,車身幾乎沒有一丁點的反應,對於汽車來說雖然猛得一下增加了四個人,但重量卻依然還保持住了原來一個人重量。年輕的司機把車開動了,似乎想和身邊乘客聊上幾句便開口道:“師傅這麼早就去燒紙呀?”劉勇達就像是沒聽見,一聲不吭。“也難怪,等明兒個天一亮,燒紙的人都能擠破頭,看來還先下手好,得個清淨。”司機很尷尬的自言自語。沒人回應,司機的心裡也很無趣。逐漸的車裡的空氣變得越來越冷了,雖然司機已經把車內的暖風機開到了最大功率,但也與事無補,司機冷得幾乎渾身都開始了不停的哆嗦,車窗前那半瓶娃哈哈純淨水此刻也開始了結冰,司機愈加感到了有些不對勁了,他迅速的朝車內的後視鏡裡瞥了一眼,他發現了後排三個人的眼神都顯得出奇的怪異,他們都像中了邪一樣,神情呆滯。當司機再一次看了幾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劉勇達,他驚奇的發現在這個乘客的耳朵根和脖子的地方正有一條紅色的血印在時隱時現地的閃現出來。突然一個很恐怖的念頭一下子攥緊了青年司機的心。司機額頭開始冒出了冷汗。司機不禁加大了腳下的油門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到目的地,趕緊送走這幾位瘟神。 終於黃崗寺到了。司機慢慢把車停靠在了路邊,此時年輕司機那張因為極度恐懼而變得沒有血色的臉,就像死人一樣顯得特別的難看,他哆嗦著說:“師傅……師傅到到了。”劉勇達和後排的三個人似乎沒有一丁點的反應,始終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是泥塑雕像一般僵硬在那裡,這一下可把司機給嚇壞了,冷汗又一次止不住地從他的額頭上冒了出來,司機又接連著呼喚了好幾聲,依然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於是司機嘗試著用手在劉勇達的眼前來回晃動了幾下,同樣還是沒有反應,接著司機把手指輕輕地放在劉勇達的嘴邊想試探一下他是否還有呼吸,然而就在這時轟——得一聲,劉勇達猛得把臉扭了過來,嚇得司機哇的大叫了起來。劉勇達麻木地望著司機,然後帶著極度沙啞而又恐怖的聲音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們一會兒回來還坐你的車!”說完劉勇達就開啟了車門,下了車,後排的三個人也跟著下了車。此時的那個年輕司機由於恐懼嚇得渾身顫抖得幾乎喘不過氣,他望著那四個向火葬場走去的身影,突然發現了四個人在厚厚平整的雪地上行走,竟然沒有留下任何的腳印。司機嚇得張著大嘴,強烈地抑制住自己不要出聲,等那四個黑影走遠了已後,司機趕緊掉轉了車頭準備向回開,突然就在這是發動機莫名其妙的熄火了,司機趕緊扭動啟動機的鑰匙,但連續試了好幾次,啟動機都沒有一丁點的反應,這一下可急壞了司機,然而更令司機想不到的是當他準備下車檢查故障時,居然發現車門無論如何怎麼都打不開,司機都快給嚇瘋了,他瘋狂地拿起車裡的電臺,想與總檯取得聯絡,但電臺裡只有刺耳的呲啦聲,於是司機又掏出了手機打電話,但手機卻沒有任何的訊號。司機在極度的恐懼中掙扎著,他奮力的用腳不停地揣著車窗,想試圖逃脫,但此時的汽車就像是一個被死神所詛咒的墳墓一樣,牢牢得圍困著一具正在憤怒的死屍。

劉勇達一行四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到了火葬廠的大門口,此時的時間已是凌晨的一點四十五分,幾乎所有的人都進入了沉沉的夢鄉,火葬廠的大門是被很粗的一圈鐵鏈給鎖住的,但這似乎並阻止不住這些不速之客的腳步,只見兒子曉明瞪著衝血的眼睛,趴在了門上然後一口咬住了那圈鏽跡斑斑的鎖鏈,然後微微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頭,只聽道一聲很清脆的嘎巴聲,鎖鏈被牙齒咬斷了,門被開啟了,四個人很輕鬆的就走進了火葬廠的大院裡,此時的雪似乎像是已經停了,整個白皚皚的世界映照著院子西北角的一個氣勢滂沱的仿古建築的閣樓,在白雪微光的反射中我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上面那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居仙閣”那裡面陳列的全都是一些死人的骨灰盒。四個人就朝著居仙閣走去,當他們走上了臺階,看到了四面的大門都緊緊地封閉著,都上得是暗鎖,突然就在這時嗖得一下一條紅色的觸鬚砰得一聲沾到了大門上,並且在慢慢的移動,似乎是在尋找鑰匙孔,其實那條觸鬚就是蓮花從嘴裡吐出來的舌頭,很快的那條舌頭便找到了鑰匙孔,並且滋得一聲塞了進去,然後蓮花開始扭動自己的頭,令人吃驚是蓮花的腦袋竟然能夠朝著一個方向足足扭動了有720度之多,但她的脖子看來似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