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兩個大漢也跳下來,急急追進去,只留了個司機在車上等著。
就在四名大漢相繼衝進巷口,急向巷內追去之際,巷口附近的一家圍牆頭上,由伸出牆外的樹葉密茂處,突然縱下一條人影,飛也似地竄射出去。
他的行動快如閃電,一衝出巷口,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至停候著的轎車前,使那司機在倉促不及應變之下,已被他以槍伸進車視窗制住:“不許動!”
司機大吃一驚,嚇得忙不迭高舉雙乎。
鄭傑迅速開了車門登車,把車門一帶,便以槍口對著那驚惶失措的司機喝令:“走!”
車子尚未熄火,司機在槍口的威脅之下,他哪還敢抗拒,連連應著“是,是……”便把車子開走了。
鄭傑回頭一看,那幾個追進巷內的傢伙尚未出來,於是便坐在司機身旁發號施令,叫他把車子加足馬力,一直向前飛馳。
到了十字路口,又命司機轉彎,繼續向前飛馳了一陣。經過幾轉之後,發現後面沒有車子追來,鄭傑始冷聲說:“老兄,現在車子交給你了,立刻送我到‘靈魂教’的地方去!”
司機沮然說:“我,我不知道呀!……”
鄭傑把槍口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怒聲喝問:“你們是誰的人?”
司機嚇得忙不迭回答:“我們是在‘夏威夷沙龍’幫場子的……”
“那麼是黃小姐派你們跟蹤我的?”鄭傑問。
“是,是的……”司機說:“黃小姐叫我們守在酒店外,一發現你出來,就盯牢你……”
鄭傑冷哼一聲,怒問:“盯牢我幹什麼?”
司機回答說:“我只負責開車,黃小姐的命令是直接下給老趙的,我真的不太清楚……”
“你們又不認識我,怎麼知道走出酒店的是我,難道不怕盯錯了人?”鄭傑暗覺詫異地問。
司機不敢隱瞞,照直說:“酒店二樓有我們的人,你一回去就被認清了,並且當你走出酒店時,樓上視窗就發出了暗號,所以……”
“這一切都是黃小姐安排的?”鄭傑怒聲問。
司機哭喪著臉說:“是,是的,我們全聽她的指揮!……”
鄭傑聲色俱厲地喝問:“姜小姐是怎麼被你們弄走的?”
司機嚇得忙說:“我們先是跟著那姓白的女人,一直跟回酒店,為的是要查明跟她一起的人,是住在什麼地方,然後再把她架走了。後來由黃小姐帶著老趙他們,留在你的房間裡等著,並且那僕歐也被擊昏,換成了我們的人。結果沒等到你和白振飛,卻等到了姜小姐,她當時想逃已經來不及了,被抓進房間裡一逼問,使她不得不說出了一切……”
鄭傑這才明白,不由地急問:“你們把她弄到哪裡去了?”
司機在槍口的威脅下,只好無可奈何地說:“白小姐是直接由‘靈魂教’的人帶走了,姜小姐是後來才抓住的,無法送到‘靈魂教’去,只好先送到了黃小姐的家裡,派人看住她……”
鄭傑心念一轉,當機立斷地喝令:“那就送我到黃小姐的家裡去!”
“這……”司機不敢貿然造次。
但鄭傑已將槍向他的太陽穴上一頂,冷聲說:“告訴你吧!我也是個玩命的,惹火了當心你的腦袋開花!”
這司機是個貪生怕死的傢伙,否則他就不會被鄭傑嚇唬,趕緊就地一切和盤托出了。
現在槍管就頂在他的太陽穴上,只要鄭傑一扣扳機,那倒一點不假,腦袋立即就開花。
保命要緊,他已毫無選擇的餘地,無可奈何之下,他終於被槍所屈服,把車開向黃珍妮的住處……
八、倒戈
“靈魂教”的那位神秘教主,在驚悉高鴻逵和陸炳通慘遭毒手後,震怒之下,決心要以白振飛及鄭傑償命。因此下令把昏迷的白莎麗送到“佐治公園”去,暗中派了人馬監視。準備等她清醒後,必然急於趕去找同夥的人,那麼他們就加以追蹤,以便一網打盡。
果然不出所料,白莎麗一清醒,就急急趕回“維多利亞大酒店”去,結果不但再度被執,更被他們知道了白振飛和鄭傑住的房間。
這個欲擒故縱的計謀,用的可說非常成功,甚至還有了意外的收穫,就是沒想到等著了姜文珠。
姜文珠是黃珍妮的助手,也是“靈魂教”的一分子,突然跑去找對方的人幹嘛呢?因此她被酷刑一逼,就招認了協助鄭傑的實情。
黃珍妮無法把這“叛徒”立即送往“靈魂教”去,交由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