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怎麼回事?”我驚叫著!
“現在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了,你知道嗎?那個魅影就是小溪,你不是無神論者嗎?為什麼會動搖呢?哼!就憑這你能跟我鬥嗎?告訴你吧,小溪不會來救你了,她正在家裡等我回去呢,今天你死得會很巧妙的,哈哈,再見了!”
說完他開啟車門出去了,然後將車門全部反鎖上了,我立刻感覺到車內開始瀰漫著一種特殊的氣味,我發瘋似的撲向車門,可我彷彿在瞬間渾身失去了力氣,意識也開始模糊,我絕望得盯著車外黑暗裡面目猙獰的梁希松,疲憊的閉上了雙眼……
我知道自己從此永遠地走上了黑暗。
不過四周只是靜得可怕的黑暗,而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鬼哭妖泣,模糊中,我看到她來了,由遠及近緩慢的來到我身邊,一動不動的看著我,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緩緩的俯下身子,伸出她的雙手我這才知道原來她是有手的,輕輕的按壓著我的胸脯,我頓時感到一股氣體緩緩地流進我的體內,窒息的感覺減輕了許多,然後她慢慢的起身,將我的身體打在了她的背上,看來她要載我一程,儘管她的身體冰冷,但當我伏在她背上時內心卻感到一陣陣的溫暖和幸福感,於是我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了,因為我實在太累了!
(六十七)別了,“孤墳魅影”!
我突然感到眼前一線光亮,於是我盡最大努力去捕捉,因為我不想永遠的呆在無盡的黑暗裡,我知道我的靈魂已經出竅了,找不到可以迴歸了,模糊的視線裡,母親正雙眼紅腫得坐在我的前,父親在一旁眉頭緊鎖,再四周全部是白茫茫的一片,我的心頭一酸,因為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永遠地離開他們了。
我的靈魂繼續遊蕩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整個世界又是隻剩下我自己了,這是傳來推門的聲音,我知道是有人進來了,應該是一個醫生,一身的白大褂,戴著口罩,我只能看到他的眼,我突然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我正納悶,我這是在哪兒呀?
他來到我身邊,然後警覺地看看四周,從懷裡掏出一個注射器,裡面盛滿著鮮紅的液體,看樣子他要給我注射到體內,正當他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聲響,我順著聲音正去,突然看到“她”正悠悠的飄在窗戶上,一眼不眨的注視著我們,看到她後我有些激動,變相張口去叫她,但張了幾次口終於沒說出話來,我突然想到,靈魂是發不出聲音的,於是心裡萬分淒涼。
也奇怪,那個醫生看到“她”忙慌亂的收起手裡的東西,離開了。
當我再回首看“她”時她已經離開了,我失望得閉上了眼睛,又沉沉睡去了。
我有感到一線光亮,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所見立刻讓我感覺有一種強烈的幸福感襲來,因為我看到了小溪,她正坐在我的身邊,滿眼期待的望著我。
“小溪!”我脫口而出,這次我聽到了自己的聲音,更加激動了。
“你醒了?”她突然熱淚盈眶了。
我掙扎著起身,驚喜的道:“小溪,我還活著?”
她淚眼婆娑的點點頭。
“你決定回到我身邊了?”
她繼續點著頭。
“我不是在做夢吧?”
她再次點點頭。
“那你還哭?”我伸出手擦著她臉上的淚水。
她突然乒在我的懷裡,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我輕輕地撫摸著她一頭柔軟的秀髮,鼻尖一陣強烈的酸澀,我知道眼淚要來了。
我和小溪相擁著走出醫院,當然確切的說是小溪攙扶著我,因為我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父母在身後手舞足蹈的跟著,能夠與他們再次重逢我也很欣慰。
這次很意外,母親竟然提議我們其宿舍住,她決定每天給我們送飯,當然因為她知道這是小溪說不出口的想法。我們感激地接受了她的提議。
“你不嫌棄我嗎?”
她的眼神讓我心酸,幹我強忍著微笑著搖了搖頭:“怎麼會呢?你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愛的人!你不在的日子,我死都不怕,現在你回來了,我就一定要好好活著了!”我輕輕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她又乒在我的懷裡小聲的抽泣起來。
這幾天一直沒有人來打擾我們,包括局長等人,我已無暇去顧及外面再會發生什麼了,包括梁希松。
每天母親和小溪都很忙碌,他們共同忙碌的結果就是我的身體以極快的速度恢復了。
“我們去看一下我吧?”突然有一天小溪像我提議。
我當然答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