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這就是最大的可疑之處,弗雷德。布拉諾絕對不可能來到華盛頓做無用功,他一定在某一點上為奇才隊設下了一個大圈套,只等著比賽開始後才能夠揭曉。
特朗普先生已經著急的快將他那頭略微見白的頭髮撓乾淨了,在比賽開始之前,他依然沒有找到弗雷德。布拉諾設下的陷阱,在唐納德。特朗普先生的提心吊膽下,東部決賽的第六場比賽即將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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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裡,我換好了衣服,站在地板上用力的跳了跳,感覺了一下全身上下穿著的舒適度,彎下腰試圖重新系一下有些松的鞋帶。就聽到身側不停做著擴胸運動的卡洛斯。布澤爾開口問道:“誇梅!你和伊萬卡結婚會用什麼樣的車子?沒有想過嗎?我建議用用法拉利跑車。這樣的車子排成一排,非常的拉風。。。”
“車子?估計誇梅不可能用法拉力吧!用了法拉力,悍馬豈不是要起訴誇梅了?卡洛斯,你要知道誇梅可是悍馬的形象代言人啊!他只能用悍馬!”站在另一側整理髮帶的布蘭登。海伍德蘀我開口回答道。
“那悍馬可是夠醜的啊!誇梅真的太倒黴了!人生最為美好的一件事,竟然要用悍馬這樣醜陋的車,真的是太倒黴了!”卡洛斯。布澤爾不停的搖頭,表示對我的同情。
“哈。。。。卡洛斯,你小子是在說反話吧!你要知道悍馬每年要給誇梅多少錢嗎?他給誇梅的錢比你的薪水都高,而且誇梅結婚,他們公司肯定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大好的宣傳方式。他們一定會派出悍馬公司最最高檔的豪車供誇梅使用,每一輛車的價值絕對都在百萬以上,這是我們做夢都夢想不到的。。。。”布蘭登。海伍德在回應著,臉上露出羨慕的神情。
“呵呵”我輕輕的笑了兩聲。繫好了鞋帶,站起身來回應著他們說道:“婚禮的事情,我一直沒怎麼想呢,婚車的事情我更是沒有考慮,我現在想的就是打好這場比賽,這樣我們就能夠闖進總決賽了!”
布蘭登。海伍德詫異的看著我,一副看珍稀動物的樣子,驚奇的說道:“誇梅!你有沒有搞錯啊!這是你的婚禮啊!人這一輩子很有可能就這麼一場婚禮,到現在,你竟然都從來沒有考慮過。到現在你竟然還將所有的精力放在這場比賽中,你不覺得你自己有點過分了嗎?伊萬卡要是知道你現在是這樣想的,我保證她一定後悔嫁給你了。。。。”
布蘭登。海伍德一臉的氣憤,這位一直將伊萬卡。特朗普當成夢中情人的隊友一副為伊萬卡。特朗普不值的樣子。
但是這是他自己的想法而已。
伊萬卡。特朗普並不是那些愛情至上型的女孩,雖然她也非常渴望甜蜜的愛情,但是伊萬卡。特朗普的內心從根本上說來是一個事業型的女性,如果我為了婚禮而放棄比賽,或者說放棄那即將到手的價值8000萬美金的佛羅里達州賭場,我想我們會很快走進民政局,用一個紅本本換回一個鸀本本。
我剛想反駁布蘭登。海伍德。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這貌似是在東部決賽的第六場比賽的更衣室裡,再有二十分鐘比賽就要開始了,現在的我們應該正緊張的進行比賽前的調整,可是現在的我們卻正在談論我結婚的事情,這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我看了看身側卡洛斯。布澤爾和布蘭登。海伍德一臉笑意的面孔。又抬頭看向更衣室內其他的幾個人,發現除了邁克爾。喬丹。其餘的人都在有說有笑的小聲嘀咕著,完全沒有一場決戰前的緊張情緒。
奇才隊似乎是太過放鬆了。而這種放鬆的狀態很顯然會對接下來的比賽造成一定的影響。當奇才隊一腳踏進弗雷德。布拉諾準備好的陷阱的時候,奇才隊很有可能會心神大亂,一下子崩潰了。
我皺起了眉頭,努力的思考著接下來的我應該怎樣做。
“咦?”卡洛斯。布澤爾看見了我的異樣,發出了一聲驚奇的聲音,小聲的問道:“誇梅!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皺著眉頭啊?”
身側的布蘭登。海伍德也看見了我的異樣,關鍵的問道:“怎麼了?誇梅?有什麼不對嗎?”
我抬起頭認真地看了看布蘭登。海伍德和卡洛斯。布澤爾,看的他們兩個心裡似乎有些發毛,兩個人低頭趕緊往自己的身上看,想看看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距離東部決賽第六場比賽正是開始的時間只有20分鐘了,可我感覺大家的狀態有些不對!”我皺著眉頭,說出了我的發現。
“怎麼不對了?”布蘭登。海伍德和卡洛斯。布澤爾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