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地道:“難道你沒有看電視嗎?”
“電視?”許文地訝然問,“這是什麼東西?”
那這孫美美撲哧一聲就笑起來:“許文軒你真逗!不過你的豔福可真不淺!”
許文軒心中一跳,暗叫一地聲神了,連哥昨晚的豔遇都知道啊,還沒說話,那邊的孫美美到是比較知趣:“好了,不影響你當英雄的時間了,掛了,哦,請得請客吃飯!”
聽著耳中話筒中傳來的“嘟嘟”聲,許文軒顯得莫名其妙,這都啥跟啥啊。
想不通的事情,許文軒自是不會多做考慮,他感覺到肚子一陣飢餓,不由加快了腳步,向童心麵館趕去。
今天是週末,童心的麵館居然沒有開門,顯然是假日,生意自是不會好到哪去,小姑娘也不知道今天又要去哪打臨時工去了。
許文軒對著空蕩蕩的麵館深深嘆了一口氣,也知道是為了童心那悲慘的遭遇,還是為了自己不能夠祭起的五臟廟。
無奈之下,許文軒只能先回家,可他還沒走進家門,身後就傳來一又嬌滴滴的女聲:“請問你是許文軒,許先生嗎?”
許文軒詫異地回頭,入眼是一個妖豔的女人,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性”,然後心中由衷地讚歎道:“好一個風騷的娘們!”
“果然是許先生!”來人肯定地叫道,話語之中帶著驚喜,然後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市電視臺的記者,我叫丁小倩!”
許文軒思了思楞是在腦海之中沒有想起自己認識這個人,他不由得笑道:“丁小倩啊……”這廝故意拖拉了聲音,那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的時候又介面道:“不認識!”
丁小倩臉差一點就垮了下來,好在她是有目的在身的,儘管臉上還有一點不自然,但是仍是笑道:“許先生,你真幽默!”可是眼中閃過的殺氣,若是有形的話,估計早將許文軒這可惡的傢伙五馬分屍了。
許文軒顯然還沒有這等自覺,仍舊刺激道:“哦,大家都是這樣說我的。不過,我倒是真認識你們市電視臺的一個記者,叫白靜!”心中加了一句:“是熟悉不能再熟悉的那種!”
漂亮女人最忌諱的是什麼?不是說她醜,也不是說她氣質不行,而是在她面前提到另外一個女人,何況這個女人不但比她強,更是事業與生活上的全面對手。
丁小倩的殺氣徒然暴發,寒氣逼人地道:“她啊,估計這會子已經離開了市電臺了吧!”
這時,老廟附近的居民正好奇地望過來,大家議論紛紛,特別幾個在嗓門特大的大姑大嬸們,不住地說著,昨天一大早有一漂亮的女人找這老爺的新住客,今天又一女的找上門來,這小夥倒真是有女人緣,不過若是俺家有閨女,也要挑這樣的男人啊,旁邊的立即接過了話頭,還伸出手來比劃比劃。
許文軒可沒有給人當猴子觀察的習慣,也不理會這個突如其來的自稱是記者的丁小倩,轉身就向院裡走去。
丁小倩可不會就這樣放過,季清這死鬼可說過了,只要這次事情辦得妥當了,可以讓自己的編制完全落實下來,這樣一來,就可是鐵飯碗了。
她見許文軒見院子,二話不說,也跟著進來了。
許文軒倒是有點不耐煩了,這大早上的,自己滴水未近,這女人怎麼還這麼不知趣呢?他止住了腳步,退到一旁,衝著丁小倩道:“你有什麼事情呢?”
按理說丁小倩其實長得並不比白靜差哪去,這種女人的那種能讓人一眼看上去就連聯想到“床”的其實比白靜這種要仔細體會才能明白內涵更受男人的歡迎,否則季大臺長哪樣的女人沒見識過,也不會拜倒到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許文軒不知道為什麼,見到這女人就是感覺到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給他一種“很假”的感受,似乎這女的一舉一動都是那樣的“捉”,也許有的人喜歡這個調調,可是他許大少爺可沒有這種愛好!
丁小倩嫵媚地笑笑,解釋道:“是這樣子的,電視臺想要給你做一個專訪節目,我想先過來了解一下許先生,你看時間我們就約在……”
許文軒毫不留情地打斷道:“我不是跟白靜說過了嗎?對於落水者的身份,我是不知道的。”他心裡道:“昨天早上是不知道,不過中午就知道了,當然這是不能告訴你的。”
丁小倩露出疑惑的表情,她怔了一下,笑道:“哦,許先生說是關於紀靜香小姐的採訪事誼吧。這個可不好辦呢,她家大業大,可不是我們這個小電視臺就能隨便採訪得了的……”
許文軒也是冰雪聰慧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