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軒像是感覺不到白靜的恨意,也有一樣學一樣地吃了一筷河粉,感覺似乎不合味口,又將下手的目標選中了那籠小湯包,那精緻可愛的小包子,被他一口一個地消滅掉,然後又開始吃金脆脆南瓜餅,這廝邊吃邊品價,末了來了一句:“這味道也不怎麼行呀,感覺跟老廟街上賣得那些也差不到哪去!”
這是什麼行為?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是最可惡的!白靜恨恨地想著,望著一個月四分之一的辛苦錢就落到了許文軒的肚子裡,滿不是滋味,白靜放下了筷子,望著還在埋頭消滅一盤芋頭糕的許文軒,拭探道:“請問你是哪裡人呀?”
“澤川啊!”許文軒頭都沒有抬,張口就道,既然吃了這頓飯,所謂吃人嘴短,真實的身份當然是不可能透露的。
“可是聽你的口音不像的呢……”白靜有點疑惑。
“我父母早故,我十多歲就離開澤川流lang了,後來參軍了,前幾天剛退伍回來!”許文軒就像在背王成給他設計的檔案。
“哦!”白靜點點頭,從小包中取出ipad,飛快地記錄著有用的資訊,然後又問:“聽說你是特種兵出身,那能不能入詳細地講講你在部隊裡的生活,當然如果涉及到保密條例,那就算了。”
“不行!”果然得到的了斬釘截鐵的回答。
白靜不以為意,手指在ipad上飛快地指指點點,一行行文字飛快地出現了,她並不在這一點上做糾纏,又問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被救者的姓名?”
“不知道!”許文軒這一點到是沒有隱瞞,他確實不知道救的人是誰,但顯然是大有來頭之人,更何況對方明顯不想讓自己溺水的事情曝光在媒體面前,否則也不會那麼慌張地離開了。
白靜顯然不相信,所以換了一種方式,以另一種口吻道:“其實我們電視臺只是想做一個專訪,放心,我們會保護**的,所以,還懇請你至少要提供一個溺水者的聯絡方式,當然這並不是無償的,電視臺正準備搞一個見義勇為獎,到時候會邀請那位溺水者為你頒獎。”
電視臺哪有什麼“見義勇為獎”?白靜已經下定決心,哪要能夠挖到重量級的新聞,這資金自己出了,你不是說沒錢嗎?這麼愛錢如命,看還為了獎金還低低頭。
許文軒正是缺錢的時候,一聽說有獎金拿,抬起了頭,這讓白靜看到了一絲希望,立即加重籌碼道:“聽說有一萬塊哦!”
一萬塊對於以前的許文軒來說真是什麼都不算,就跟一毛錢也沒多大的區別,只是現在,似乎可以幹許多的事情啊,李老爺子的房租還沒有交呢。自己是不知道那少婦的聯絡方法,但有她的秘書電話呀,可是少婦那泫然欲泣的模樣又浮現在眼前,不知怎麼的,鬼使神差地話又嘴邊又變了:“不知道哎!”說完這句他,他又飛快地吃了兩口豆腐花,然後將碗一推,抹了兩下嘴,笑道:“感謝你的早餐,我已經吃飽了,如果沒事,我這就回去了。”也不管白靜同不同意,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白靜差點氣歪了鼻子,合則自己花這也行老大的力氣,到頭來,卻是什麼東西都沒有落著,一轉頭叫道:“你給我站……”話還沒說完,卻發現許文軒已下了樓。
白靜可不會就這樣親易放棄了,肉痛地埋了單,追出了老食記,放眼望去,哪有許文軒的蹤影?
她正欲不顧形象地想要跳起來罵孃的時候,手機響了,拿出一看,是一個未知號碼,本想不接,正一想,正好罵上幾句那個把電話的,藉機發洩發洩,於是一觸“接聽鍵”,很不客地叫道:“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把很普通的人聲,就是那種你聽了一遍之後,再也想不起來的那種,那男人道:“我要報料,許文軒救的人是天麟集團剛上任的總裁紀靜香!”
白靜剛剛失落到低谷的心情又像坐了雲宵飛車一向直衝天際,她不可置信地問道:“這、這……這怎麼可能!”心中卻在歡呼:“一定是她,一定要是她!”
果然那男人沒有讓她失望:“我有照片!”
“你……有什麼要求!”白靜可不認為對方會這麼輕易地將這照片交給自己。
“直接!”那邊的男子也笑了起來,“我想你儘快將此事公佈出來,想想看,你現在的事業已到了危險的邊緣,多需要這麼一個爆炸的新聞啊!”
這男子說完這句話,立即結束通話了通話。
望著發出“嘟嘟嘟”的手機,白靜恍然若夢,心中懷疑地想道:“剛剛這男子不會騷擾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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