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俊臉上露出震驚,比自己現在的身價豐厚百倍的補償?那不是比一般的合築巔峰還要富有?
看這老頭的態度,說得不像是假話,放了自己等人,必然要想辦法化解與劍宗的恩怨,給自己補償是應該的。
說不定這是一場天大的機緣,足以讓自己成為劍宗奔騰境最耀眼的人物,會到山門之後,就可以衝擊合築境界。
“好!還望前輩不要食言!不知前輩讓我找什麼東西?”齊俊問道。
“一個盒子,盒子上方雕刻著一個漆黑的狗頭,你千萬不要開啟,開啟之後,別說是你這等境界,就算是出神高手也必死無疑!”老頭慎重地叮囑道。
“前輩放心,齊俊有自知之明!”說完,一拱手,邁步進入老者揮手凝成的光芒之中,推開一扇光門,瞬間消失不見。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結果,忽然,高臺上傳出一聲悠悠的,近乎哭泣一般的聲音。
寒輝抬頭望向高臺,看到那閃動的燈光倏地熄滅。
老者嘆了口氣說道:“齊俊已經隕落了!始木洞變得越來越神秘,我都捉摸不到分毫,那東西怕是取不出來了!”
“沉老頭,崑崙多年不現世間,你忘記了崑崙的威勢了嗎?這次掌教大人謀求一件天大的事,相比而言,魔門出世的事情,都成了小事,你敢消極怠工,小心掌教大人問罪,你開山斧一脈就此滅絕!”綠衣女子聽到老頭的話,臉sè一沉說道。
“綠影姑娘說笑了,我如何敢對抗崑崙?我沉家當年蒙受崑崙庇護,怎麼也不能忘了舊主,可這始木洞已經是去了控制,沒有人可以進入!”老頭解釋道。
“哼,當年這始木洞不也一樣,下去的人九死一生,當rì那人將盒子丟入始木洞中,就是怕它重新出世!如果這麼容易就被拿到,你們只怕早就取來出來!”綠衣女子對老頭的解釋毫不在意。
“這些人可是劍宗弟子,自然門乃是修道門派,跟崑崙一樣,出世俗的範圍!”老頭說著,望了望寒輝。
寒輝知道,這老頭開始替自己推脫責任了,讓寒輝看到,他已經盡力了,只是這兩個崑崙的人執意如此。
“劍宗怎麼了?修道門派又如何?我崑崙號令天下的時候,還沒有自然門呢!繼續讓人下去!”綠衣女子冷聲說道。
寒輝不禁打量了起了這兩個女子,崑崙號令天下的時候,人間還沒有自然門。
這崑崙按說應該如雷貫耳才是,怎麼奪舍的整個靈魂之中,沒有絲毫關崑崙的記憶?
“如果出了事情,老朽這把老骨頭可擔待不起!”老頭嘆了口氣說道。
“如果拿不到東西,你同樣擔待不起,這次來的不但是我們姐妹兩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紅衣女子冷然說道。
“後,既然紅影姑娘也這麼說,那老朽也不說什麼了!”說著,老頭苦笑地望著寒輝。
寒輝聞絃歌而知雅意,看了看張守禮等人道:“既然前輩也是迫於無奈,崑崙此刻勢大,我劍宗不得不低頭。”
張守禮氣的當場呼哧呼哧地喘起了粗氣,這是什麼屁話,劍宗寧折不彎,什麼時候變得人家勢大,就得低頭了?
紅衣女子聽到寒輝這般說,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一個男人,碰到比自己強大的勢力就屈服,拋棄同門師兄弟的xìng命而不顧,將來能有什麼成就?可惜了這般上好的資質。
張守禮鐵青著臉sè,殺人一般的目光從寒輝身上移了過來,望向了自己的幾個師。
“寒輝師弟既然這樣說了,師兄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兩位師弟,你們誰先下去?”張守禮問道。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沒有說話,片刻之後,其中一人苦澀地說道:“師弟我先下去,如果命大自然一切好說,如果不行隕落在其中,再讓王師兄下去吧!”
他知道,即使比武定輸贏,他也沒有多大的贏面,還不如主動下去,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在他答應之後,木臺之上再次傳來遠古的說唱,聲音帶著遠古的蒼涼,進入眾人的耳中。
那盞古燈再次幽幽亮起,爆出一朵燈花,將這位即將下去的劍宗弟子靈魂纏繞起來。
不到一刻鐘的工夫,古燈忽然熄滅。
眾人的臉sè都開始yīn沉了下來。
合築練氣士還沒有一位奔騰境的人堅持的時間長,一刻鐘就毫無徵兆地隕落在了裡面。
張守禮聲音嘶啞地說道:“諸位前輩,我們雖屬不同宗門,卻總是練氣一脈,這等有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