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人都有,你為哄我喜歡,才說只給我一個人的。”
“我為什麼要哄你喜歡?”郭樸逗她,鳳鸞噎住,再顰眉想著,展顏一笑:“我也哄你喜歡呢。”
郭樸微笑:“是嗎?我怎麼不知道。”鳳鸞竭力表白自己:“我每天都花心思想你喜歡,我……”
“那你對我說,你昨天去了哪裡呆上一天,我就喜歡了。”鳳鸞昨天一定不說,郭樸也不好追問,他心裡有不敢再追問的想法,倒是難得的一回。
鳳鸞閉嘴,表示自己不說,再張開嫣紅的小嘴,只是笑嘻嘻:“以後別給了,我在這裡又不缺錢。”那眼珠子烏溜溜盯著郭樸,口是心非地其實在想,以後幾時還給?
她昨天陪郭樸睡在房中,想自己太笨。郭家是大生意人,以前聽說家人都會盤生意,既然嫁到這裡,不當內奸,隨便聽一聽,有可用的賺些錢,這樣多好。
衝著這個原因,鳳鸞決定今天晚上對汪氏客氣一些,好從她嘴裡掏些有用的話出來。她坐在郭樸身邊,兩隻手掌按著床沿,兩條腿在裙子裡晃悠,看上去是裙子在晃悠。
郭樸笑話她,這個小拜金女:“給錢就這麼喜歡?”鳳鸞不吃這句話,笑眯眯回他:“不是,我想肯定人人都有,你不說,只哄我一個傻瓜。”
“你這個傻瓜,還真的像傻瓜。”郭樸要笑,只哄她一個人,為什麼要哄你?難道因為你昨天賭氣跑得找不到。
鳳鸞的繡花鳥裙子晃了好一會兒,她才歪著腦袋告訴郭樸:“我昨天,呃,就是出去給你買東西,沒有亂跑。”
郭樸相信她,打心裡很是相信她。將軍臨敵對戰,直覺是取勝的一部分,郭樸含笑:“以後不許亂跑,再跑就打了。”
“嗯,”鳳鸞點一點頭,認真看看郭樸,他還是那麼瘦,還是那麼不中看,可是他給鳳鸞信任感,也有安全感,當然這安全感,很大一部分與錢有關。
鳳鸞唇角微彎,她想到新婚不久,被郭樸嚇得不行,以為他愛打人那一種。今天,發現他好似紙老虎,應該只是會嚇人那種。
郭樸莞爾,鳳鸞樂得好似孩子:“笑什麼?”鳳鸞跳下床,好好地可以站,她跳了下來,身子衝勁往前去了一步,郭樸急道:“你,好好走!”
“先生來了,我先出去,”鳳鸞見到褚敬齋在簾子處,她回眸一笑:“我就來。”她出去,褚敬齋咧著嘴進來,郭樸道:“先生這麼開心?打算去考功名?”
褚敬齋勸郭樸安心養病,郭樸也開導褚敬齋再考功名。褚敬齋再咧嘴:“我為大人喜歡,大人,這是冬天,不是春天。”
“你才動春心,”郭樸完全聽得懂回敬他,褚敬齋嘿嘿:“大人,你現在身子是不能動,不過假以時日,生幾個孩子還是行的。”
不知道為什麼,郭樸直覺上也相信他,才對過鳳鸞笑靨心情不錯,郭樸心情依然很好:“我要是生不了孩子,一定砸你的招牌。”
“生孩子還是行的,”褚敬齋從來舌頭毒,他把藥碗放下開始倒藥:“不過人起不起得來,我就不知道。”
郭樸嘿嘿笑:“那怎麼生孩子?”褚敬齋笑得神秘:“這個嘛,您自己去想。”郭樸又要罵他,見藥碗送到唇邊,藥勺過來,才忍住沒罵。
喝過藥,褚敬齋和郭樸談天說地,在說街上的謠言:“我天天去看邸抄,說秦王殿下出了省城,難怪真的要來看大人您?”
“我區區五品,在邱大人面前也罷,秦王殿下當我是誰?”郭樸說過,自己好笑,昨天讓邱大人幫著找鳳鸞,他跑來抱怨一通,陳年的牢騷,說自己數年不升官,讓他聽到自己說他官小,他指不定又要難過。
褚敬齋是認真的,他外面找來一枝子筆,拿上一張紙畫給郭樸看:“這裡是省城,殿下由這裡去杭城,應該往這裡去,可昨天他在這裡,這不,只能往這裡來。往這裡來能看誰,只有你這臥病的郭大人。”
“哼。”郭樸這樣回他,帶著不想再說的意思。褚敬齋還要說,郭樸不能動,他病中常悲哀的就是自己躲不了的太多,又不能攆他,和昨天邱大人一樣,讓人煩惱,卻不能攆不能走。
褚敬齋笑得別有用心:“郭大人,你雖然是五品官,卻是廖大帥的弟子,秦王殿下和廖大帥私交不錯,可能是廖大帥有什麼書信和東西,託殿下帶來。”
“大帥在邊關!”郭樸又氣又笑,這個人猜得也不遠,不過他還是否認:“殿下也不是信使!”聽起來,秦王活似大帥呼喝使喚的人。
有疑惑在心的褚敬齋不放鬆,他要從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