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功能。
她身上的黑色連衣裙因溼潤而緊緊的貼在身上,可暖風吹起時,其上的水自動蒸發;就連秀髮也在暖風中漸漸恢復了飄搖自由的狀態。
……
“嘭”的一聲,一道藍色的攻擊波從凌縉和king二人的戰圈衝向跑車方向,正打在左側反光鏡上。
“嗤!”
車子居然自動順時針移動一尺左右。
車中的queen本迷失在“狂風亂舞”的髮絲中,卻因車內部的儀表盤突閃猛然回過了神,看向車窗外才發現反光鏡鏡面已經碎裂。於是輕啟發動機,打算把車開向遠一些的地方。
“轟”的一聲,車急速的倒退,逼得兩個本打得激烈的男人都顧不得彼此的攻擊,忙騰空而起以避開車子的撞擊。
凌縉腳尖一點踩在車頂,因是車頂硬棚,加之下雨,所以他腳下一滑竟然溜倒,順著擋風玻璃滑下車;king呢一躍竟直接空翻過疾馳而來的車。
queen心情算好,並未再將車往前開,否則可直接把倒地的凌縉碾壓致殘或者死亡。
但是一瞬之後,她又起了另一種想法:凌縉這人深藏不露,也許可試試他的深淺。
這想法一起,她竟然換了檔,一腳油門就朝倒地的凌縉撞去。
無數水花在疾馳的車輪下射向四周,而倒地的凌縉來不及避開突然衝向自己的車頭,本想貼身在地躲過碰撞呢,偏偏這跑車的底盤超低。
半空的king見狀,回頭看向車中冷傲的女人,玩味一笑後隨手一甩,就見一根自帶吸力的金屬繩索落在凌縉身上,竟然隨著伸縮將他拉向半空。
凌縉的心臟劇烈跳動,瞪大了眼睛看著從自己腹部貼身而過的跑車頂。
queen冷笑著將車停回原處,心道:king還是顧大局,怕出了命案導致計劃落敗。看來他對自己的所謂愛依然只是利用。
想到此,她將墨鏡一取,隨意丟擲開啟一條縫的車窗,便不想理會這兩個男人,閉目養神。
……
king和凌縉二人對於queen方才的冷漠行為有了自己的看法。
king認為她這麼多年來並未改變,依然是個只會接任務的冷血動物。不過如此正好,這樣才保證她這一輩子都在自己的掌控中。而她這一生的奢侈無度,不都是自己提供的嗎?換做其他男人,並不能讓她過上已養成習慣的生活。
凌縉呢,原本為她動的心思在車輪碾壓而來時,瞬間消失——一個要置自己於死地的女人,誰還敢愛?
可凌縉不懂,king就喜歡她如此,因為她這一生,這般玩命的“愚弄”過king好幾次。不過在關鍵時候,她都沒要他命,反而殺了好幾個和king共度**的女人。
不過話說回來,任誰都想不到,看似淡漠冷靜且柔弱的queen狠起心的時候,居然這麼狠——若這兩個男人沒絕世武功的話,想必已經成了肉餅。
king見車停好後,收回凌縉身上的繩索。
凌縉順勢站在地面,脫下西裝外套,隨之一甩。而貼身的灰色t恤,讓他性感而發達的胸肌展露無疑。
king也脫下黑風衣,拋向灌木叢,對著渾身溼漉漉的凌縉發出最後通牒,“他是我女人,你離他遠點。”
凌縉儘管記憶斷斷續續,但他與生俱來的傲氣怎受得了king的當面警告。這句話讓本已對queen死去的心又重新復燃,甚至他覺得,為了男人的尊嚴自己這輩子必須得到這個女人。
期限,一輩子。
當兩人在雨中繼續打得你死我活的時候,queen卻在心中狐疑的問著究竟什麼是愛情。“我愛你的時候,你愛我嗎?既然你沒愛我,現在故作緊張又為何?因男人都有的佔有慾,所以故意宣示主權,才破壞故意刁難旁人?曾經是為了任務我們才“假裝”在一起這麼多年,可那是愛情嗎?king,我淪陷在你的愛情攻勢中時,曾告訴過你,我愛你。可你把我當發洩“*”的玩物呢,還是你踏上人生高峰的“跳板”?若當玩物,你大可買個充氣娃娃。這凌雲城最高檔逼真的充氣娃娃,不管是質感還是行為情緒力都和真人無區別,免得為了“虛無縹緲的感情”大動干戈。如果你把我當發洩的“工具”,那我也只是把你當發洩**的人偶。”
queen的內心驚濤駭浪,儘管她看似風輕雲淡——若她對他沒有“偏激”的情感,她又怎會好幾次跟蹤他去了與人*的場所,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魚腸劍”插入正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