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運聽得心痛,仰頭對了楚行空的雙唇,重重的吻在一起,雙臂不知何時已經圈住了他的脖子,臉色嬌紅,她沒有說話,只是用自己的動作回應了楚行空,給了楚行空鼓勵。
楚行空如同初臨戰場的小男生一樣,神態稍顯緊張,不過時間一長,便也放鬆了下來。正待他欲提槍馬之際,輪迴者印記中忽然傳來了沐婉兒的傳訊聲。
楚行空有點悻悻然,這個沐婉兒,什麼時候呼叫他不好,偏偏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亂來,真是令人氣憤啊。
接通通訊,楚行空沒好氣的說道:“幹什麼,有什麼事快說!”他的口氣頗為不善,畢竟不論是誰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擾心情都不會好的,當然了,有特殊偏好的除外。
“啊,沒什麼事,就是看看你在哪呢?剛剛問他們,他們都說找不到你了,我有點擔心,這才聯絡你的,你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生氣啊?”沐婉兒的聲音頗為無辜,然而楚行空卻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他堅信通訊線的另一邊,沐婉兒這傢伙肯定是一臉的壞笑,她的大預言術有很神奇的能力,說不定就能探測到他在幹什麼,故意破壞的。畢竟如果她真的問了曉月湖他們,曉月湖他們怎麼可能不通訊自己呢?因此他斷定沐婉兒肯定是在說謊,目的八成就是破壞他的好事。
“哼,我有事,你有什麼事情今天過去之後再說!”楚行空的聲音頗為冷硬,以便能讓沐婉兒聽出他的不爽,然而沐婉兒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說道:“喂喂,等待,事情很重要,我……”她的話還沒說完,楚行空就猛地中斷了通訊,將她剩下的話憋在了肚子裡。
“哼!混蛋大色狼,見色忘義!”此刻,房間外邊大門的地方,沐婉兒正生氣的跳著腳,她親眼看到楚行空抱著柳運走進這間屋子,那深情專注的神態她從來沒見過,他們要做什麼她當然也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怎麼的,一想到楚行空和柳運在一起,她的心裡就有點酸酸的感覺,因此她才故意在這個時候呆在楚行空他們的門外,呼叫楚行空,本來她想讓楚行空開門,然後趁機把楚行空帶走,誰知道楚行空竟然這麼果斷的就結束通話了她的通訊,讓她大罵楚行空見色忘義。再想聯通楚行空的輪迴者印記,卻被主神告知楚行空已經將她拉黑了,一下子,她的連都彷彿黑了不少,狠狠的躲了兩腳地面,負氣轉身離去。
屋子裡面的楚行空,一臉溫柔的看著柳運,輕輕的走到她的身邊,低伏在她的耳邊說到:“我們繼續。”說著,探下頭去,朝著柳運的脖頸、香肩吻去,細碎的吻很快就地毯式的掃過了她的每一片面板,柳運微昂起頭,雙眼緊閉,睫毛輕顫,白淨如細瓷一般的臉泛起一層薄紅,顯出她內心的羞澀,然而她的雙手卻僅僅的按著楚行空的腦袋,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體。力量極大,似乎要把楚行空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楚行空微微抬起頭,衝著柳運一笑,便又一次的吻了下去,一路劃過她的鎖骨、雙峰、纖腰、肚臍,最終停在了小腹。楚行空吻所過之處,柳運的面板便如同煮熟了一樣變得燙紅,就連她的臉都帶了火紅的熱意。
“別,別這樣!”柳運的聲音中帶著顫音,楚行空的撫摸讓她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意,如同千萬只螞蟻在身體爬行,而她的身體又偏偏因為聯絡特殊功法的緣故而變得那麼敏感,這一下子自然是癢、麻、樂各種感覺齊齊湧心頭,讓她情不自禁的撥出了聲音。
楚行空衝她謝謝一笑,解開了她的衣衫,在柳運的一聲驚呼中提槍馬。
兩個小時之後,柳運已經癱軟在了楚行空的懷裡,她是主修精神方面的輪迴者,在肉體力量與楚行空這種變態相比自然還相差一線,因此大戰一個多小時之後,她就已經承受不住,連連告饒,然而楚行空卻不放過她,以她竟然不相信自己為理由,又繼續征討了她一個多小時,將她弄得疲憊不堪。
楚行空的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柳運的背後,光滑的指尖輕佻的遊走在柳運同樣光滑的脊背,每過一處,柳運的面板就會泛起層層細密的小疙瘩。柳運有點不安的扭動了下身體,想把楚行空的手弄開,似乎是因為楚行空的手讓她太癢了。可是楚行空怎麼會輕易放開?因此,她的想法落空了。
“別這樣,好癢的!”柳運眨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楚行空,那麼樣就算是楚楚可憐都不足以形容。
然而楚行空卻絲毫不為所動,動作甚至有加劇的趨勢,說道:“是嗎,你知道這麼多年我的心有多麼的癢嗎?”說著竟然不給柳運反抗的機會,再一次揚鞭躍馬,壓在了柳運的身。讓柳運一聲驚呼,他是武者,又有金剛狼的體質,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