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chater 38忽然之間

的,因為剛喝過酒帶著的辛辣味道彷彿有蠱惑的力量,讓人幾乎要淪陷進去。

最終分開時藤川涼只感到頭腦微微發漲,如果不是冷空氣的不斷入侵與忍足無聲的注視,她恐怕會真的認為自己是在做夢。儘管心跳得厲害但她的神志終歸還算清醒,因此回過神後藤川涼只是強裝鎮定地直視忍足的眼睛,那對深藍色的瞳孔讓人簡直無法挪開視線。

他們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相視無言許久,似乎是害怕任何一人率先開了口就會打破這個平衡。

“……是第一次麼?”最後還是忍足終結了這段沉默。

“……不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實話實說。

“哈哈……也對。”

忍足乾笑了兩聲,欲言又止的樣子,表情也是捉摸不透。

渾渾噩噩中也就回到了旅館,剩下的路上誰都沒有再提及這個吻,但若要是說完全不介意那一定是撒謊。

他們將照好的相片交給已經在房間內等候許久的青木等人,對方邊抱怨「真是的還以為你們兩個幹別的事去了呢……」邊接過去仔仔細細打量,也因此沒有注意到忍足瞬間凝固的微笑和藤川涼同樣尷尬的表情。最終他們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像是很遺憾的樣子,說:“哎哎,據說那間神社在下雪天的晚上總會有穿著白色振袖和服的小孩子出現,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不管怎樣你們沒有遇到還真是可惜啊……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兩個還真是夠上照的,太可惡了!”

一席話聽得藤川涼和忍足哭笑不得,也終於明白了所謂「簡單任務」的真正目的。忍足坐下去搗了青木一拳並抽回照片的同時藤川涼卻悄悄退後,順手拉開了房間大門。她笑著向其餘人欠了欠身,“真是抱歉,”說著已經退出房間,“大家繼續,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移門在背後合上,也將向她大聲道晚安的大學生與似乎吃了一驚的忍足隔絕在另一邊。

回房後藤川涼簡單收拾了一番,然後便關了燈鑽進旅館員工鋪好的被子裡躺下。

儘管床鋪和枕頭被褥都被分成兩套,但或許是雙人間的關係被並排鋪在榻榻米上,底部縫合緊臨著無法分開。如果是原來藤川涼或許並不會感到太多尷尬,但在經過了十幾分鍾前雪地裡的那個吻後一切都似乎已經變得不同起來。某些從前被刻意忽略或是無意掩埋的東西正悄無聲息地破土而出,迅速得連她自己都覺得心慌且不可思議。想到這裡她連忙用被子將發燙的臉矇住,閉上眼儘量不去想與忍足相關的事。她寧願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一場夢,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就會恢復到原來的樣子,而不是被這樣似是而非的感覺折磨。

這時她的手忽然觸到了枕頭下自己那已經關機了整整一天多的手機。儘管之前早已經關機且當時並沒有開機的打算,但不知為什麼就是帶在了身邊。至於究竟是在期待什麼,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稍稍遲疑了一下,藤川涼最終還是按下開機鍵。

漆黑的屋內被螢幕亮起的光線映亮一角。風燈,畫軸,雲紋紙門,一切都能看清。

大量郵件和未接來電當即湧了進來。父母,兄長,跡部,一切都和預料的一樣。

忽然間就覺得鼻子發酸,原因自己心裡自然最清楚不過。藤川涼翻了個身,剛想仔細察看郵件卻發現螢幕又暗了下去。經過前一天酒會後持續的來電震動和再後來十幾小時間的關機走電後,手機的電池終於撐到了極限。順利開機又無法看清內容,這一切彷彿是對她的嘲笑。藤川涼只好趕在液晶螢幕上的文字延遲還沒有完全消退前迅速記下了跡部的號碼——她迫切想要知道家裡此刻的狀況,但又不敢親自面對父母與兄長,左右為難,因此只能透過中間人跡部旁敲側擊。

藤川涼在心裡默唸著號碼同時從被子裡爬起,將那串數字抄在便條貼上後離開房間帶著零錢去了樓下。

底樓走廊的盡頭設有一臺投幣電話。老式,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實用。

硬幣咚咚掉進投幣口,電話接通的過程中藤川涼始終透過木格子窗遙望外邊的雪原。

大雪還在繼續,屋簷上的積雪噗噗落下,雪片不規則地隨風打在窗玻璃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電話接通後,那個熟悉的,慵懶的聲音迅速傳來。分明只離開了東京一天,此時卻仿若隔世。

“跡部,”藤川涼深吸了口氣,強壓住內心的情緒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