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地方,你知道的。”如他所料,藤川涼立刻斂起笑容沉默下來,跡部見狀也不再說什麼。尷尬之於藤川涼只好將注意力集中在策劃書上。並不是什麼複雜的策劃,無非是在今年的學園祭中,向來單獨承辦的冰帝學園被邀請和坐落在幾個街區外的函嶺百合學園合辦。
她合上策劃書,筆直地看進跡部灰藍色的瞳孔,“你難道又想說這是因為我的關係?”
跡部倨傲地笑起來,“藤川,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這只是個巧合。”
“那你打算讓我做些什麼?”
“主會場定在冰帝,函嶺的組織方下午會到這裡商量具體流程,你需要和本大爺一起去。”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這是書記的工作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確實沒什麼關係。”跡部從藤川涼手裡抽過策劃書,“我只是覺得你在場的話,會很有趣。”
跡部說完便轉身走回A組教室。他揹著她舉了舉右手算是道別,除此之外僅留給藤川涼一個簡單的背影。而在當天下午,當藤川涼坐在學生會室的會議桌邊時,她看著桌對面那個熟悉又陌生的人,這才終於明白了跡部所說的“很有趣”是怎樣的含義。
藤川繭正與另一個函嶺的學生代表正端端正正坐在那裡,姿態優雅,裙角壓得沒有一絲褶皺。
她沉默地看著藤川涼跟在跡部身後走進門,沉默地看著他們小聲交談了幾句,隨後跡部獨自走進學生會室角落的私有房間,與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藤川涼則隔桌在她們面前坐下。
“又是你……”藤川繭喃喃,語氣裡聽不出情緒。
藤川涼穩住情緒回覆以微笑,剛想說些什麼緩和氣氛卻又被跡部的聲音打斷,“這傢伙好歹也是你的長輩,基本的禮貌也該有吧。”他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戲謔。說這些時跡部已經走到藤川涼身邊坐下,同時將一份事先準備好,印有流程預算等細節的檔案放在桌上。好在藤川繭也是明理之人,只見她優雅地將長髮捋到耳後,又按照禮節向藤川涼重新問好,那之後便切入正題討論,不再說多餘的話,也沒有再流露任何不合時宜的情緒。藤川涼不禁感嘆於她的涵養。不過是十來年的功夫,無論是律還是繭,似乎都變成了與她處在兩個世界的人。
包括跡部也一樣。他們比她更早懂得了成人世界的規則,也因此能站在更高的地方。
討論進行得順利,包括場地佈置和經費結算,不過兩小時工夫已經基本定妥。
瞬息萬變的股市或虛浮不定的房地產市場,它們無疑都教給了靠這兩者起家的兩方家族後代以精明,決斷和果敢。而自始至終藤川繭都對跡部恭恭敬敬,也絲毫不掩飾對對方的傾慕之情;對藤川涼儘管也客客氣氣,但卻透著淡淡的疏離。除了知道內情者外恐怕沒有人會認為這兩個同姓的女孩子會是親緣關係。最後跡部關照藤川涼送她們到樓下,臨走前藤川繭與她的校友一同向藤川涼欠身道別。藤川涼剛想還以相同的禮節,卻看見繭忽然湊了過來。
“你和景吾哥哥是什麼關係?”她的聲音低而急促,這讓藤川涼不禁啞然。無論出身與自小經歷的教育培養如何,無論在會議桌旁的她有著多麼超乎年齡的沉穩,眼前這個與自己分享著相似血緣的女孩,不過也就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會為自己所傾慕的人變得敏感而卑微。
於是她笑了笑,傾身湊近繭的耳朵,“校友關係而已,加油吧。”
繭的背脊一僵,耳根也立刻紅起來,像是沒有料到會被對方如此輕易地看透自己的心思。只見她又朝藤川涼鞠了一躬,緊接著便轉身拉著自己的同伴匆匆走開,那樣子被形容為落荒而逃或許也不為過。藤川涼目送她們消失在視線盡頭,末了嘆了口氣。
“跡部,你怎麼下來了?”沒有回頭,卻是異常篤定的語氣。
跡部走下階梯,落落大方並不躲閃,“你們剛才說了什麼?”
藤川涼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說,“跡部你未來的結婚物件,會是家族決定的麼?”
一條GG說,要冒頭,別BW!
不知道一條GG的繼續韓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