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所有的動作都逃不開他的眸,用力的上前握住她的雙手,原先的冷峻變成急切的溫柔。妖嬈的瞳裡閃著疼惜“你的筋脈被人挑斷過?”後似乎又想到什麼,看著她的脖子,白玉的脖頸上在咽喉出留著一道淡淡的疤痕“你的嗓子?”心中驟疼,這個女人身上還受過什麼傷?這些月來她在尋身邊都發生了什麼!
“尋。。。說,你。。。。。。有辦法。”抬眸看著他,他的確變得妖嬈了,昔日桃眸藏不住無盡的*,眉目入鬢。細而長的眉若柳葉般斜飛入鬢。原來的翩翩風華變成了今日的美冠天下。若說自己的容貌足以傾國傾城,那麼他,便是傾盡了整個天下!
“子修,帶她去找那女人!”急切的同時又突然多冒出個念頭,這個女人是為了這個才回來找自己的?暫時忽略掉心中的怒火,衝著樓下的人喊道。
。。。。。。
子修將白風玥帶到衛君房裡。
“公子吩咐了,讓你好好治好白姑娘身上的傷。”子修只輕輕一聲,便退了下去。
白風玥還來不及跟著往回跑,便見一身紫色霓裙的女人妖嬈的從屏風後走來,四目相對,夾雜著電石火光。
一條細小的黑曼巴蛇正蜷在她的左肩。看著眼前的人,不停的吐著毒信子。
“我說安哥哥怎麼會來,青龍玉璽根本不夠讓他親自出動。原來是你還活著。”一步一擺,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看著白風玥,目光從上往下開始打量。最後落在那已經變淡掉的傷疤上,伸出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黑色的指甲幽幽泛著光,最後目光一冷,看著脖子上那致命的刀疤“你怎麼還不死!”目光陰狠又驚訝。她竟然還能活著,自己下的手明明十足的重。她怎麼可能還活著!
白風玥不語,直瞪了回去。瞪得衛君往後踉蹌幾步,險些摔倒。那眼神,帶著幽深的恨意!黑色的雙眸若含著鋒利的利刃,足以刺穿人的心窩!
“到那躺下。”衛君擺了擺衣服,指了指一邊的木*。“我會替你接好筋脈。”心中暗自思量。就憑剛剛那股恨意,她會是個很好的工具。擺脫司徒靖明的控制,一番較量。最終還是決定替她接好筋脈。況且安哥哥。。後妖嬈一笑,看著乖乖躺上去的白風玥,突然委屈道“姐姐可不要恨妹妹,妹妹當初會這麼做這是迫於無奈。”
說罷,拿起櫃子上的一把刀子,繼續道“姐姐也知道大燕是有多可怕,司徒靖明手下的黑鷹組織下手有多殘忍,整個齊國燕國都毀在他的手裡,更何況是我這麼個柔弱的女孩子家。”說罷,掀開她的袖子,抬起刀子往白風玥的胳膊上從肩膀處往下一直劃到手腕處停住。一到不深不淺的口子拉開,血流了出來。裡面筋脈血肉依稀可見。
白風玥輕輕顫抖了下,咬緊牙關一動不動。這樣的痛她早已領教過一回,在衛國的暗室內。她同樣是用這樣的手法挑斷自己的筋脈。
衛君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之色。她竟然還能一動不動繼續躺在木*上。後又想起衛國的那些奴隸,還未見到毒物就已經嚇得驚慌失色,還都是個個健壯的男兒!“黑鷹組織的殺手下,人無能生還。當初司徒扶疏以我父王母后的性命要挾我,若不助她得到青龍玉璽統一天下,她是不會放了我的。”
白風玥緊閉著眼,只聽得她繼續道“姐姐也知道,司徒扶疏是從小就認定了司徒靖明。當初靖王爺還在的時候就曾稟奏燕王,定下婚約。可後來燕王與靖王爺相繼去世,如今已是司徒靖明當上大燕之皇,可兩人的婚禮還是沒有頭緒,司徒扶疏便想借青龍玉璽來博取燕皇歡心。”
白風玥一邊聽著,另一隻手又是以同樣的方式割開一道口子。心中冷笑。你這燙手的山芋倒是全丟給了大燕。可你別忘了,當初司徒扶疏只是交代青龍玉璽,並未讓你下手傷我!這些仇我會一一報回來。只不過,將你留在最後面罷了。
衛君見她依舊不語,不知是痛得過度還是什麼,該講的她也講了,又怕她不信,又道“你也知道扶疏懼怕尋哥哥,每次都險些死於他的細線下。因而才命我將尋帶回折磨致死。可沒想到後來又撞上了姐姐。”手上絲毫不怠慢,挑起斷掉的筋脈用氣續上,最後用毒蟲煉製的液體塗在傷口上癒合。後又看了看咽喉,從盒子裡取出一顆透明的珠子,剝開脖子,塞進破碎的咽喉裡。
一聽到慕容尋,這才睜開緊閉的眼睛。見她正拿著一碗紅彤彤的液體走了過來,伸手將碗湊近自己的唇邊,一陣腥臭讓白風玥不由得嘔吐起來。
“這是人血,喝了它。”說完將碗放到她的手上。“你若想好得快,就把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