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陳登不甘不願的行了一禮,喊了聲主公。
“來人,帶陳先生下去洗漱一下,再吃一頓好的,給陳家的人也換個地方。”呂布喚過親兵,吩咐道。
“陳元龍大才,卻不能真心為本將辦事,可惜啊,可惜。”呂布望著陳登那蕭條的背影,搖頭嘆道。
“主公不必嘆息,等以後實力強勁了,那些寒門人士自然會投效主公。”陳宮抱拳安慰道。
“實力強勁,這一州兩郡之地倒是可以養活十數萬大軍,但奈何面積太小,縱深之地不夠,加之一馬平川易攻難守,非長久之地,本將欲南圖東吳,不知公臺可有何計策?”眼中大放光芒,身體前傾,問計於陳宮道。
呂布早就想圖謀江東了,但奈何腦子不夠用,本來是想等孫策死後孫權掌權時,再去接收。現在歷史也改變了,連袁術都能大發神威,誰能保證孫策就一定會死。
陳宮低頭沉思了小會,再抬頭道:“現天下諸強林立,北方至公孫瓚敗亡後,就只有袁紹、曹操、主公上的了檯面。現今,曹操與袁紹不合,相鄰之地更是小有戰爭。”
頓了頓。又言道:“主公不管出兵奪哪方之地。都會打亂現在的格局,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到時混戰一起主公實力太弱。隨時可能被滅,確實只有鯨吞東吳才有實力跟北方二雄抗衡,然主公帳下士卒都是北方之人,南方水網密佈,加之孫策威望正如日中天,廣陵城下雖然滅他萬餘人。但帳下士卒還有六、七萬,戰之難也,唯有…。”
“唯有如何。”呂布急問道,這些他當然知道,那兩個巨頭跟本就不能碰,上次敗退曹操只是趁著他缺糧,才僥倖的保住了下,下次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就是真要動他。那也是鷸蚌相爭,袁紹得利。
袁本初坐鎮河北,雄踞四周,兵馬數十萬。實力最強,動他就更不可能。這徐州無險可守,人家動動手指頭就能地動山搖。
“唯有募集靠近長江以打漁為生地良家子弟為兵,再找一個水師都督,勤練士卒,打造戰船,一年之內就能初具氣候。到時以水卒開路,步卒攻城略地,東吳可下也。”陳宮不急不緩地搖頭晃腦道,顯然是考慮了多時。
“水師都督?”呂布急忙在腦中搜尋,周瑜當然是首選,但自己來的太晚,人家已經是東吳之人,蔣慶、呂蒙一一的搜尋著還能挖東吳地那塊牆角,突然眼睛一亮,甘寧,這時甘寧那傢伙應該還在做他的水賊,派個人召他做將軍,他總願意把。
“來人。”呂布興奮的大喊道,卻突然捂著後背,表情痛苦,額,好疼啊,媽的,用力過度了。
“主公。”另一個守門的親兵拜見道。
“告訴你們統領,叫他帶上幾十人,找一個叫甘寧的豪傑,他應該在長江地某個地方做水賊,很有名,叫什麼錦帆賊,只要能把甘寧帶回來就是大功一件,倒時不管是做將軍、美女、金銀、土地本將都給。”呂布最後簡直是語無倫次了。
“諾。”這名親兵倒是一絲不芶。
怎麼就把甘寧給忘了呢,真是該死,那可是下水能做賊,路上能做將的超級兩棲動物啊。
“主公這是怎麼了?”陳宮見呂布如此興奮,疑惑道。
“哈哈,公臺去準備組建水師的一干事物,嗯。。。就招募個一萬人就好,至於都督本將已經準備好了人選。”
“諾。”儘管還是有些疑惑,但看呂布的樣子是胸有成竹,陳宮只好起身應是。
甘寧這傢伙雖然沒周瑜那樣的才能,但打水戰練水師卻是一流。呂布已經在腦中構建他縱橫江表時的威風了。
“主公。”良久後,換了一身乾淨衣服,顯得神清氣爽的陳登走了進來,這一聲主公倒是順口了很多。
“嗯。”呂布點了點頭,笑著拍
上的傳國玉璽道:“這個是從袁術那繳獲地傳國玉璽要,命汝為功曹,用它去給本將換點實質性的好處。”嘆了口氣,真誠道:“汝一身所學過人,定也是努力過人,如此努力,無非是想功成名就,本將知道汝心中恨本將,然只要能辦成這件事,汝就能名垂史書,對汝,對本將乃是兩利,望汝能盡心。”
“傳…傳國玉璽。”陳登不可置信的望著呂布,不明白呂布如此勢利之人,為什麼能捨得把如此珍寶歸還朝廷。
“哼,此物雖好,但也要有命來享受才行。”呂布見陳登表情就能猜到一、二,故而冷笑道。
“登,領命。”能成為護送傳國玉璽之人確實能名垂史書,但那只是小名,不足以打動陳登,陳登也只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