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下樓來到雪的辦公桌前,雪還在專心繪製一幅廣告圖,而她的身邊則是另外十幅已經創作好的圖畫。
雪抬頭看了看我,拋給我一個微笑說:“等一下,就快要好了。”
“沒事,看著你就讓我感受不到飢餓了。”我坐在雪的對面說。
“就會耍貧嘴。好了,走吧!”雪將所有的圖畫卷成一卷,用線紮起來放在了隔壁桌子上,挽起我的胳膊就往外走去。
“不知道美麗的小姐今晚是否有空,能夠陪伴寂寞的男士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我手中變魔術般的又出現兩張電影票。
“哇,好久都沒有去電影院看電影了,真是太好了。我就是沒空,都會擠出時間陪你去看的。”雪的興奮勁頭絲毫不亞於小鈴兒。
“我知道今後的十天將是非常辛苦的一段時間,我明天去聯絡體育館,要開始一段時間的訓練了,所以提前慰勞你。”我一邊享受著雪身上清馨的香味,一邊體味雪壓在我胳膊上胸口無盡熱力,感覺真是好極了。
“沒關係,我可不是那種‘三瓶’女人。我不會給你丟臉的。”雪自信的說。
“‘三瓶’女人?”這倒是一個新鮮的名詞。
“對呀,青年的時候做花瓶,中年的時候做醋瓶,老年的時候做藥瓶,那種女人,即便是作為女人的我都覺得不齒,她們根本一無是處。”雪撇撇嘴說。
“哈哈,你在我眼中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可愛的花瓶。”我摸了摸雪的長髮,“今天我有沒有說你非常漂亮?”
“沒有!”雪眨巴的眼睛看著我。
“你真是太美麗了,我親愛的老婆。”我為她推開餐廳的門,“尤其是你的小卷發。”
對於所愛的女人,我不需要吝嗇讚美之辭,因為在她們眼裡愛人的讚美比任何禮物都要珍貴。
下午,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的時候,我故意提前離開了,明著說是去外面聯絡比賽體育館,暗地裡則是讓自己對小鈴兒有另外的說道。
我撥通了自己中午給小鈴兒的手機,小鈴兒立刻就接通了:“喂,是小鈴兒嗎?對,是我,實在抱歉了,現在我臨時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去聯絡體育館,晚上恐怕我不能陪你看電影了,不過沒有關係,我答應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我已經找了一個人替我陪你去看電影了,記得晚上玩得愉快點,下次,下次我一定和你去看。”
掛上了電話,回味著小鈴兒剛才話語中濃濃的失望之情,愧疚的感覺再次壓在了我的心頭,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公司大樓小鈴兒所在的位置,緩緩的開車離去。
電影院包間裡,大螢幕放映著極其精彩的恐怖片,聲音效果更是絕佳根本不是家裡的影碟機所能媲美的,而雪也一如既往的在最恐怖的情節上死命的鑽進我的懷裡,一點也不像電影開始前信誓旦旦說的那樣:自己已經是有武功的俠女除了天地和老公什麼都不怕,恐怕現在雪的這副模樣只能稱作嚇女。
我輕輕的拍打著雪的背部,在感受到甜蜜的同時,心裡不由的產生一絲隱憂,心思轉到了幾個街區以外的另外一家電影院,林東智和小鈴兒是不是也在做我們同樣的事情?
我到底在擔心什麼?
我努力將自己有些煩躁的心緒駢棄在腦外,用勁的甩了甩頭,突然一個驚雷響徹天空,原來是要下雨了,所以才有點心煩意亂,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電影院的隔音效果也忒差了一點,連外面的雷聲都比你電影院音樂聲音大。
因為才買了一場電影的票,所以回到家時間不算很晚也就是21點多,雪洗了一個澡後親了我一下,帶著尚未消退興奮的勁回房睡覺了,畢竟她也識得大體,知道最新充分的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我則坐在沙發上靜靜的聽著外面一聲接著一聲的悶雷傳入我的耳中,不時的看著牆壁上的掛鐘,等待著小鈴兒的歸來。
終於在23點半左右,門口響起一陣輕微的鑰匙響聲,我急忙跑上前去拉開了房門,小鈴兒一臉的木然,當我是完全透明的一般側身就走了過去,徑直走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自己扔在了寬大的床上。
我小聲的問道,既是一種試探,又是一種詢問:“今天的電影好看嗎?”
“以後請不要再讓一個,一個只要一聽見恐怖聲音就往別人懷裡鑽的人陪我看電影。”小鈴兒撇開臉不想看我,身體還微微的顫抖著。
我不禁一陣愕然,從來沒有想到過林東智竟然還有這種害怕恐怖片“本事”,真是把男人的臉全部丟光了,同時也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