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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八月十五,月兒笑盈盈的,像一盞明燈高懸在天幕之上。在這團圓佳節本該是夫妻情濃,卻因一隻公雞一壺酒起了爭執。爭吵到四更天,柳言兮以一句回孃家成功讓陳季雲捱了戒尺閉了嘴,老老實實跪在了床前。

滿月在雲中穿梭,淡淡的月光透過窗紗照進了屋裡。床頭前,陳季雲哭哭啼啼的跪著,捱了戒尺的右手時不時在大腿上摩擦一下企圖緩解疼痛,若不是柳言兮耍無賴以要回孃家來威脅,她怎麼可能老老實實捱打?陳季雲越想越不服,氣的抬起袖子摸了把眼淚,她才不要哭呢。

床上的柳言兮終於看不下去了,從袖子裡取出絲帕扔向跪著的陳季雲。

陳季雲用她那含淚的雙眸看著床上的妻子,隨後將絲帕揣進懷裡,接著用袖子摸眼淚。

“讓你拿絲帕擦淚,你收起來做什麼?”

陳季雲聞言抽泣幾聲道:“絲帕還香著呢!”言外之意是怕弄髒了絲帕。

“你!”柳言兮心裡剛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了出來。

“哭什麼哭?我打你還打錯了?”柳言兮說著重新取了一方絲帕替陳季雲擦著淚道:“我陪你來渭平是看你鬥公雞玩物喪志還是看你貪酒杯醉生夢死的?”

“我又沒說要帶芙蓉將軍去書院怎麼就玩物喪志了,再說喝酒乃是怡情我又不是天天喝,怎麼就醉生夢死了?”陳季雲揚起頭直視柳言兮,她才不怕她呢!

“跪了半天還不知錯?”柳言兮拿起床頭戒尺瞪著陳季雲。

陳季雲見狀面上一慌忙將手背到後面,隨即勾起了嘴角,一雙含淚的雙眸充滿了笑意,將右手伸了出來道:“你打呀,打壞我的右手就寫不了字了,到時你別怨我沒有蟾宮折桂哦。”

“啪!”

“哎呦!”

陳季雲話語剛落,戒尺便落在了陳季雲的臂膀上,疼的她齜牙咧嘴罵道:“你個母夜叉,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柳言兮柳眉蹙了起來,打也打了,訓也訓了竟還是不行。正滿臉愁容時瞥見陳季雲懷裡的絲帕,瞬間嘴角便勾了起來,她何必費這般大的周章訓夫,就陳季雲的性子,冷著她幾天不怕她不低頭。

“母夜叉?呵,相公既然這般覺得,那我們還是分房睡吧!”柳言兮說完便脫下繡花鞋上了床,就算陳季雲一時氣憤忍得了一兩天,那也覺得忍不到第三天。

果然,陳季雲聞言瞪大了眼,隨即低著頭算得失,如今那芙蓉將軍被自家的娘燉了,自己的銀子也被收了上去,自己已經失了這麼多了再分房睡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雞?可是自己捱了打捱了訓現在再認錯豈不是太沒骨氣了?

誒!現在不哄回來,再想回房就難了,她是誰啊,她陳季雲可是堂堂奇女子,當低頭時且低頭。

“嘿嘿,娘子,你睡了嗎?”陳季雲費力的站了起來,膝蓋上的痠痛使她站的極不穩。

柳言兮一聽陳季雲的笑聲便了然了,背對著陳季雲翻了個白眼,她還以為自家這女相公會有點骨氣直接去書房呢,沒想到過了一會便打算認錯,真是出息的很。

“娘子,我想了想,今晚的確是我錯了,我辜負你和孃的期望,我一定改。”陳季雲說著小心翼翼的上了床。

“真的知道錯了?”柳言兮坐了起來,青絲髮一瀉千里,嫻靜中透了幾分嫵媚

“是,是。”陳季雲心中一動忙點頭稱是,兩雙眼直直的盯著那一抹春光。

柳言兮瞬間眯起了眼,用腳趾頭想便曉得她陳季雲想做什麼,不禁哀嘆,眼前人怎麼那麼熱衷那事,明明最近幾晚都給過她呀,再說今晚吵了那麼久,剛認錯便想做那事?

“娘子!”陳季雲拉了拉柳言兮的袖子。

“誒,我問你,以後可還會再去買公雞?”柳言兮抵著陳季雲輕聲問道。

陳季雲聞言連忙搖頭道:“不買了,不買了。”

“那酒呢?還喝嗎?”

“恩?”陳季雲將目光從那處春光上移開看向柳言兮的雙眸,最後狠了狠心道:“不喝了。”

“從今後勵志讀書,不再生玩念?”柳言兮的丹唇輕輕滑過陳季雲的耳畔。

“恩,恩,讀書,不玩了。”陳季雲說完便朝著那丹唇吻去。

柳言兮見狀抬手阻擋,從枕頭裡下取出一小罐藥來道:“可還疼呢?”

陳季雲翻了個白眼輕哼道:“你挨幾下試一試!”

“我可是為你好,你當我願意打你啊!”柳言兮替陳季雲擦了擦藥水便轉身睡去。

“你是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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