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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佩服她的文采,可更多的應該是情怕吧!”陳季雲皺著眉頭沉思道。

“那這情怕又是怎麼個怕法啊?”何寄文來了興趣,陳季雲所說的她前所未聞,覺得新鮮又覺得有理。

“這情怕亦有三種,愛妻之美,情願奉其色相;憐妻之少,自愧屈其青春;惜妻之嬌,不忍見其顰蹙。我這勢怕,理怕,情怕,都沾了點,你說我還能不懼內嗎?”陳季雲兩手一攤道。

何寄文聞言點了點頭,陳季雲果是懼內的,可自己的娘那是懼夫的,家中的兩位姨娘和長嫂都是懼夫的。

“不過麼,我也有我的訣竅啊,常言道,常在深山暗虎性,常處滄海識潛流。我與她成親一年有餘,她的脾氣秉性我可是摸了個透。就說這次,我惹了她,自以為是要挨戒尺的,可她依舊雷聲大雨點小,最終也沒忍心打我。”

“師兄,可你被罰跪了呀!”何寄文很震驚,在府上,她生怕犯錯被父親知曉到祠堂罰跪,一跪就是半天,也不讓吃喝的,因而罰跪對她來說那絕對是恐懼的一件事情。

“罰跪有什麼呀,大女子能屈也能伸,我膝蓋上的功夫早就練成了哦,這夫妻間麼,逆來順受能消怨咎,我以柔克剛啊,可就是快樂逍遙無煩惱了喲。”陳季雲樂呵呵的拍了拍何寄文的肩膀道。

“師兄高論,寄文愚鈍了。”何寄文說著抬手撫了撫手中的竹簫又道:“對了,師兄,你可曉得書院的蹴鞠比賽?恩師的意思是讓我們倆個上。明天回書院,你我腳上得綁著沙袋了。”

“啊!綁個沙袋,那還走的動嗎?”陳季雲一屁股坐在那裡。

“恩師說,要練腳力。”何寄文說著後怕的動了動肩,那幾天她這兩個肩膀可是痠痛的緊。

“她這是要累死我啊!”陳季雲心慌了,那麼遠的距離再綁上個沙袋還能活嗎?

“師兄,本想叫上你去尋恩師呢,既然你走不開,那我獨去了啊,昨夜恩師教了個和鳴曲的一小段,我還沒有領會到呢!”何寄文說罷便手執竹簫站了起來。

“等會,和鳴曲不是禁曲嗎?”

“是啊,所以恩師只會一小段。”何寄文覺得頗為遺憾,“師兄,你接著跪吧,我走了哦!”

“寄文,這是要走了?”柳言兮扶著陳母踏進自家院裡,見何寄文要走便打了個招呼。

“是,回見了伯母,嫂嫂。”何寄文說完便匆匆離去。

“那個,娘子,寄文要走,我才站起來送送。”陳季雲咧嘴道,隨即拍打石凳上的灰塵道:“娘,你坐,娘子,也坐。”

“哎,你看,剛才那個何寄文,多有禮,說話不緊不慢的,你再看你。”陳母搖了搖頭道。

“娘,你怎麼在我娘子面前這樣損我,我閨閣中都沒地位了都。”陳季雲埋怨道。

“本來也沒有多少。”陳母絲毫不給自家女兒面子。

“我與娘去看了店面,決定做點布匹買賣,你是家裡的頂樑柱,怎麼也得出點銀子是不。”柳言兮巧笑焉兮道。

“我可沒有銀子。”陳季雲急道。

“恩,我怎麼記得相公你還有私房錢呢!”

“我就剩下一百兩了。”陳季雲急的站了起來。

“一百兩就一百兩,為妻與娘難道還會嫌棄你嗎?”柳言兮說著便向陳季雲伸出了手。

陳季雲皺緊眉頭想尋個油頭躲過去。

“娘,今天我瞧見街上那些女子頭上戴的釵子手上戴的玉鐲羨慕不已呢,人家的相公都肯買,我嫁與季雲這麼久了,她除了初婚那會送了一次便沒有再送過,是不是有移情別戀的節奏了?或許揹著兒媳在外面養了個小的也不一定呢!”柳言兮手執帕子佯裝擦著眼淚。

陳季雲頓時瞪大了眼,兩隻手忙搖個不停道:“我沒有。”

“既然沒有,那相公可否把一百兩給我,以示清白呢?”柳言兮笑眯眯的看著自家相公,好言相要你不給,自然有法子讓你給。

“娘,你倒是說句話啊!”陳季雲拉了拉自家孃的衣袖,她那一百兩是存著,等中了進士後好去買只大公雞回來的。

“季雲啊,兮兒嫁給你後確實沒怎麼置辦過首飾,你就把那銀子交出來吧,再說,兮兒戴還不是給你看的嗎?”陳母好言勸道。

陳季雲聞言低著頭,最後到底回房取了銀票,她哪裡是不想給她柳言兮挑買首飾了,是她柳言兮老早把她的銀子盤剝掉了好不?陳季雲親眼瞧著自家娘子將銀票藏進懷裡,不禁哀嘆,為什麼她娶的妻子不是那種好糊弄的!為什麼她的妻子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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