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為什麼不能打你,你莫名其妙!你為什麼睡在我的床上?還非禮我!”愉兒氣急敗壞的說,兩眼也兇兇地瞪回去。
“我非禮你?”東方介覺得好笑,“你是我的妻子,我吻你能叫非禮嗎?更何況昨天我們已經圓房了,你還問我為什麼睡在‘你的’床上,這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圓房?!”愉兒倏地睜大眼睛,她根本不信,昨晚她爛醉如泥,他如何圓起。
“你不相信是嗎?等一下你自己看看床單就知道了。”看她的樣子東方介也知道她不相信,八成她對昨夜的事沒半點印象,枉費他這麼“努力”,真掃興!不過沒關係,現在再讓她見識見識也還來得及。
愉兒看他那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有點信心動搖了,莫非她真的和他圓了房?可是她怎麼都沒感覺,唯一的感覺是今早身子痛得很,難道……這就是昨天圓了房的後果?她娘是和她說過,洞房的隔天身子會有點痛,是指這個嗎?
“愉兒,你在想什麼?”東方介親了親她的頸子問。愉兒恐慌的躲來躲去,“你不要碰我。”
“為什麼?”他笑著問,又故意將頭埋在她的胸前。
“我不習慣。”愉兒雙手又要護胸,又要推開他,忙得不可開交。
東方介邪邪地一笑否決了她的答案,“不行,你非要習慣不可,我會常常碰你,而且機率很頻繁,所以你不能拒絕我。”
“我不喜歡。”愉兒還要找理由搪塞。
“你會慢慢喜歡的。”他又吻上了她的唇,彷彿她是道好吃的甜品,百嘗不膩似的。
等到他心滿意足的離開她的紅唇,愉兒終於得以空閒的問話了,“你就是東方介?”
“沒錯,如假包換,你的丈夫。”他輕撫她的秀髮。
“你的一堆小妾呢?怎麼沒看見?還是沒住在這裡?”愉兒忍不住的問,在長安城街上挑逗她,要納她為妾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不可能那麼快忘記,畢竟才事隔十天。
“誰告訴你我有小妾了?”東方介微微一笑,知道這小妻子沒忘記數十天前他是如何調戲她的。
“你!”她戳他寬闊的胸膛,“你在大街上要納我為妾的話,你忘記了嗎?別想耍賴,我記得一清二楚。”
東方介不在乎的一笑,“那只是玩笑話。”
“是嗎?可是你當時看起來很正經啊!”愉兒不放過他。
“我喜歡在開玩笑的時候扮正經。”東方介還是堅持不承認。
“好吧!下次別被我逮到,否則……”她輕哼兩聲表示威脅。
“否則怎樣?”東方介緊緊摟住她問,一方面也覺得好笑,他在大街上要納妾的物件是她,難不成她在吃她自己的醋?
“否則……看情況再說啦!”愉兒也不知道到時候該怎麼辦,誰教她初為人妻,一點經驗都沒有呢。
東方介好玩地看著他的那股嬌態,不禁有點沉迷。
“喂,我們是不是應該起床了?”愉兒推了推他,他整個人幾乎都將她包圍了,她覺得快喘不過氣來。
“嗯,應該。”他應聲卻不動。
“那你先起來啊!幫我把衣服拿來。”愉兒急忙催著他,深怕她公婆認為她是個懶媳婦,都日上三竿還不去請安?雖然她在家裡打死她都不會七早八早的起來,但今非昔比,三從四德她娘多少教她一點,馬馬虎虎湊和著實行吧!
“我有個要求。”東方介俯在她耳畔吹氣。
“快說。”愉兒可是個急性子。
他沒有開口,只任雙手不安分的開始在她身體上游走。
行動代表言語,愉兒知道他想幹什麼了,她撇了撇唇,任他熱呼呼的唇壓上來,而她的手,也不知不覺地環上了他的頸子,品嚐著昨夜早該知道的感覺,而兩個人都開始意亂情迷起來。
東方介拖著愉兒來到“觀陽築”,穿過一大片桃花林,眼前是精巧典雅的亭臺樓閣,再透過一條彎彎曲曲的長橋,眼前氣象萬千、規模宏大,眼及之處盡是疊石成峰,長廊隱隱在望,就在愉兒覺得自己頭快昏了的時候,目的地終於到了。
“就是這裡。”東方介宜布。
愉兒看到處雅潔,擺設中規中矩的,倒是沒想像中的雕樑畫棟和奢華,一股脫俗之氣很顯文雅。
“爹喜歡清幽,所以沒有太多繁物裝飾。”東方介看出她的疑惑,解釋道。
愉兒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我們進去請安吧!他們可能在花廳。”東方